穆珺仪院子的丫鬟突然来通报,说王爷病了,要小姐去看看。沈月绾闻言,忙放下了衣服,跟着来了院内。病床上的穆珺仪神色憔悴,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沈月绾看着他,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你伤口可是又复发了?”穆珺仪自从回到府中后,沈月绾觉得丫鬟和大夫在,便没再像之前一样管着穆珺仪。半月以来,穆珺仪的忙碌
黎逸琪在另一边放了近一个时辰的风筝,已然有些乏味。
香怡在草地上半躺着,枕着一块被阳光晒得温烫的石头昏昏欲睡。
“香怡姐姐,我不想玩了。”黎逸琪冲着她喊道,律粥将香怡猛然从瞌睡中惊醒。
她揉了揉眼睛,应道:“殿下若是玩累了,就收了纸鸢与奴婢一起回去吧。”
说完,她又站了起来,往穆珺仪和沈月绾的方向望了一眼,却不见两人的踪影。
“咦,他们去哪了?”
香怡正疑惑时,忽听见黎逸琪惊喜的声音响起:“香怡姐姐,你看他们在那呢!”
她返头,正见沈月绾手中拿着一个断了线的纸鸢,与穆珺仪并肩朝马车走去。
“咦?小姐的纸鸢怎的断了……”香怡问着,却在看见两人牵着的手时戛然而止。
此时也不知道穆珺仪说了什么,沈月绾突然笑了起来。
穆珺仪看着她,忽然捧住了她的脸,俯下身子来,轻轻在她眼眉间落下了一吻。
香怡收回了视线,脸颊突然绯红。
却捂住了嘴,咯咯地笑:“小姐的纸鸢断得可巧了呢。”
黎逸琪在一旁听了,骄傲道:“琪儿的纸鸢还没有断,还好好飞着呢!”
……
几日过去,月底即将到来。
穆珺仪院子的丫鬟突然来通报,说王爷病了,要小姐去看看。
沈月绾闻言,忙放下了衣服,跟着来了院内。
病床上的穆珺仪神色憔悴,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
沈月绾看着他,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你伤口可是又复发了?”
穆珺仪自从回到府中后,沈月绾觉得丫鬟和大夫在,便没再像之前一样管着穆珺仪。
半月以来,穆珺仪的忙碌沈月绾都看在眼里,想来根本也没有时间好好照顾身体。
前几日和他们出去玩,吹了冷风,肯定又着了凉。
沈月绾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继而蹙起眉,命丫鬟端来水盆和纱布。
她伸手还未碰到穆珺仪衣领,便被他抓住:“我无事,你不用担心。”
沈月绾蹙眉道:“无事为何不让我看看,放手。”
穆珺仪拗不过她,只好让她揭开了衣襟,只见包扎的纱布已经渗出鲜血,伤口处有些溃烂。
沈月绾有些生气:“已经发炎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遵从医嘱?”
穆珺仪浑身有些发热,脑子晕乎乎的:“大夫说得太多,我记不住。”
他不喜丫鬟近身,因此也鲜少有人提醒。
本来快好的伤也因他平时的不上心,又给弄糟糕了。
沈月绾替他上了药重新包扎,又替他换好了衣服,扶上了床。
“以后不许因为忙就不顾身体,也不许再沾水了。”沈月绾一句句嘱咐着,又添上了一句。
“我每日来会来盯着你上药。”
穆珺仪咳了两下,羽扇般的睫毛垂下,在皙白的脸上投落下一片阴影。
“你要走了,不是吗?”
沈月绾为他掖被角的手一停,看向他道:“你怎知道我要走了?”
穆珺仪仍低着头,一缕墨发在额前垂落,显出丝微不可察的脆弱。
他像一个孩子般,低低喃声般道。
“你替琪儿绣那样多的衣服,不正是要做走的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