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就见于蔓菁朝着翁惜雾走了过来:“惜雾等下跟我出去一下啊。好了,这下连补觉都补不成了。最近,她们生活组在做一个关于民宿的选题,计划要做十二期,就相当于每月都要有关于民宿的内容,这就意味着她们得要经常性的出差,到处去打卡一些能做素材的民宿。吃过午饭,于蔓菁便带着翁惜雾还有摄影师,一起去了京都西郊,一个藏在酒庄里
等男医生来给他换过药后,谈信砚才开口问道:“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谈信赫:“我已经说过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桌子角上的。”
谈信砚往沙发靠背上一靠:“我怎么那么不信呢?医生都说了,你这是在小弟弟充血的状态下伤的。”
谈信赫:“我一个人在休息室里,看一看小电影放松一下不行吗?”
是男人都有这个经历,谈信砚表示理解:“偶尔释放一下也好,可次数也不要太多,伤身!”
谈信赫转移话题:“我妈不是要给你介绍对象吗?那姑娘你见过了没?”
谈信砚:“这事你也知道?”
谈信赫双手叠在脑后:“当然,那姑娘,原来我妈准备介绍给我的,现在便宜你了。”
一想到女霸总小姑,竟然也做起了媒人,谈信砚就觉得蛮好笑的,不过小姑第一次做这种事,他拒绝的话似乎也不好,于是便答应了先相看一下。
“你说本来是介绍给你的,为什么现在又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谈信赫白了他一眼:“当然是因为我已经有老婆了,所以才便宜你的。我妈的爱徒,我妈的心尖宠,舍得介绍给你,那是她看得起你。”
一听这话,谈信砚忍不住笑了:“我还真谢谢小姑,能这么看得起我,等等,你说你已经有老婆了,那你还看什么小电影?”
兄弟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必要像在长辈面前那样端着,说说笑笑,偶尔开开黄腔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
硝烟弥漫的战场,一身银白铠甲的女将军叱咤风云,一朝得胜班师回朝。
殿堂面圣,和预想的差不多,老皇帝要嘉奖女将军。本以为是加官进爵,没想到圣旨内容竟是要将她纳入后宫。圣旨已下不得违抗,女将军只能脱下戎装,换上红装,一顶华轿抬入宫中。
一个六十多的老男人,还想压她一个久经沙场,身强体壮的女将军?老皇帝虽然昏庸,但也不至于什么女人都要,他最爱的是那些肌肤胜雪,杨柳扶摇的娇嫩女子。
肯定是老皇帝身边,那个与她不对付谈阉狗出的馊主意。当然,这一夜老皇帝并没有来临幸她。
第二日,老皇帝的面没见上,可大把的赏赐却到了,谈阉狗亲自带了人送来的。
她抬眼看向面前站着的不男不女,一身红衣,墨发红唇竟比京都第一美人都要美上三分,嗓音纤细:“奴才给娘娘请安!”
她气愤道:“奸阉,你这不男不女的狗东西,竟然敢陷害本将军!”
谈阉狗抿了抿红唇,翘着修长的兰花指,指向她:“来啊,把她的手筋脚筋通通挑断,然后关进冷宫!”
面对突然的变故,她并没有害怕,倒是骂的更溜了:“没种的东西......”
只是场景一换,倒在血泊中全身无法动弹的她:“奸阉,你陷害忠良,不得好死!”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画面竟又变成了民国时代。
她挺着大肚子站在窗户前,看着花园里浓情蜜意的少爷谈信赫和少夫人周卓娅,心里一阵酸涩。
她是和少爷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丫鬟,只因为少夫人不能生育,所以就让她代替少夫人为谈家生下子嗣。
隐隐约约地听到少爷、少夫人两个人,似乎在讨论她的去留,谈少爷:“等她生下孩子,我就把她配给咱们乡下果园的长工梁平,省的到时候她留在这里碍着你眼。”
少夫人温婉一笑,随后便扑进了少爷的怀里:“你决定就好!”
他们要自己的孩子,还想把自己送人,不行她得跑!可她挺着大肚子,脚步异常的沉重,怎么跑都跑不出这偌大的宅子,正当她一只脚即将要跨出谈宅大门的时候,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她孩子的爸爸,谈家的大少爷谈信赫,只见他表情阴郁:“要去哪?”
然后她就被关起来了,直到她生下一子,可她连孩子的面都没见上一面,就被送去了乡下果园。
孩子没了,心也空了,一天到晚找孩子,最后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了精神病。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猛地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做了一晚上的恶梦,心里难受的紧,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不再柔弱的小腹,她知道它正在渐渐长大。
......
温情侧头看了一眼翁惜雾:“你怎么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按了按自己胀胀的太阳穴,翁惜雾无奈道:“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恶梦,一个接着一个简直了!”
温情同情道:“睡的不好最容易头疼。”
翁惜雾一边在电脑上做着方案,一边和温情闲聊:“二十多岁的时候熬通宵都觉得没什么,一过三十只要稍微睡的不好,身体的不良反应立马就出来了。”
温情:“那你等下吃完了午饭,赶紧去休息室补一下觉。”
她刚说完,就见于蔓菁朝着翁惜雾走了过来:“惜雾等下跟我出去一下啊。”
好了,这下连补觉都补不成了。
最近,她们生活组在做一个关于民宿的选题,计划要做十二期,就相当于每月都要有关于民宿的内容,这就意味着她们得要经常性的出差,到处去打卡一些能做素材的民宿。
吃过午饭,于蔓菁便带着翁惜雾还有摄影师,一起去了京都西郊,一个藏在酒庄里的民宿。这酒庄自酿一种米酒,在当地相当的有名气。去了酒庄品尝美酒当然是少不了的,可翁惜雾这身体是绝对不能碰酒精的,至于自己怀孕的事,也早晚都会暴露,于是她便将于蔓菁拉倒无人处。
翁惜雾支支吾吾:“蔓菁姐,我,我有个事要跟你坦诚一下。”
和翁惜雾共事了一段时间,于蔓菁觉得自己已足够了解她:“什么事啊?你就直说吧,扭扭捏捏都不像你了。”
翁惜雾鼓足勇气,拉起于蔓菁的手,贴到了自己小肚子上:“蔓菁姐,我这里面有个宝宝。”
闻言,于蔓菁直接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