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内安静的不像话。傅熠川坐在叶欣澜身边,叶欣澜却只是偏过头不愿意看他。不知道过去多久,傅熠川终于开口:“你打算这样多久?”叶欣澜听着傅熠川低沉声音,只觉得疲累:“什么?”“我是在问你,”傅熠川眼眸暗了暗,“你打算这样不理我多久?”闻言,叶欣澜这才看向了身边的傅熠川,像是听见什么可笑的话:“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傅熠川,应该是我问你到
或许是节目组察觉到了不对,这次没有再放任何工作人员和摄影进来。
机舱内安静的不像话。
傅熠川坐在叶欣澜身边,叶欣澜却只是偏过头不愿意看他。
不知道过去多久,傅熠川终于开口:“你打算这样多久?”
叶欣澜听着傅熠川低沉声音,只觉得疲累:“什么?”
“我是在问你,”傅熠川眼眸暗了暗,“你打算这样不理我多久?”
闻言,叶欣澜这才看向了身边的傅熠川,像是听见什么可笑的话:“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傅熠川,应该是我问你到底打算干什么,打算这样胡闹多久?”
傅熠川看着眼前神色淡漠的叶欣澜,眼底忽然闪过一丝哀伤。
“叶欣澜,我之前可能是用错了方法,也可能是我根本就没能力分辨到底什么才是喜欢,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
“可是我现在知道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说到这里,傅熠川顿了顿,抬眸对上了叶欣澜的眼神。
“叶欣澜,我就是喜欢你,不是好像,我喜欢你。”
叶欣澜僵在了原地。
上次听见的那句“好像喜欢”,在此刻又再次清晰。
她那天当做没有听见,将一切全部都模糊过去,告诉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不过是自己和傅熠川依旧是势不两立。
可是现在,眼前的傅熠川摆出了一幅受伤的模样,将这句话肯定的再次说了一遍。
只一瞬,那些她自己的造好的假象一瞬坍塌。
叶欣澜紧攥着手心,指甲掐进了肉里,只想要自己快点反应过来,好来面对眼前的场景。
可是即使疼痛已经钻心,那些过往的画面都已经在脑海中过了一千遍一万遍,叶欣澜依旧不知道该要怎样面对这样的傅熠川。
以前她总是觉得自己十分熟悉傅熠川,整整八年,就算是二人在戏外的接触少之又少,甚至几乎是可以说没有,但是用时间堆砌出来的相处,总能让她摸到一些门道。
她见过发怒的,悲伤的,温柔的,笑着的,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受伤的傅熠川。
叶欣澜忽然好想问问傅熠川,你在难过什么?
明明该难过的是自己不是吗?
许久,叶欣澜张了张唇瓣,声音沙哑:“傅熠川,你说你喜欢我,这些话说出口,你自己相信吗?”
“你以前是怎样对我的,我相信你比谁都要清楚,现在你到底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说喜欢我的呢?”
叶欣澜不明白,如果说是想要玩弄她,整整八年也够了吧?
这八年来她一颗心都挂在了傅熠川的身上,像是住在一栋摇摇欲坠的危楼里,傅遭的人骂她,叫她,她却装聋作哑埋着头修葺,自欺欺人的出演着部独角戏。
八年结束的时候,这栋危楼终于塌了下来,塌的所有人都想大喊一声痛快,再没有人管还被掩埋在废墟之中的叶欣澜。
她好不容易从那废墟之中爬了出来,现在傅熠川一句话,又要她跌进去。
“傅熠川,这个世界并不是绕着你转的,也不是什么都由你说了算的。”
叶欣澜的声音很轻,回荡在空荡的机舱内。
傅熠川闻言,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叶欣澜,我……”
“傅熠川。”
话才刚刚到嘴边,却被叶欣澜悄然打断。
她偏过了头,轻轻的阖了阖双眸,泪就这样忽然砸落,却没有给任何人看见。
“我累了,想要休息。”
话音落地,傅熠川也没有再继续说话。
叶欣澜却只是阖眼假寐,脑海中思绪纷乱。
她从未有哪一刻,这么想要逃离身边的傅熠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