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冯映秋瞬间僵在了原地。她一直知道蒋子澈大学有个白月光,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个唐婉!愣神间,蒋子澈也开了口:“映秋,你先回家吧。冯映秋瞳孔紧缩,以往不论再晚,蒋子澈都会和自己一同回家。和他一同待在出租车里,聊聊今天的工作和趣事,是冯映秋每天最期待的小确幸。冯映秋面如纸色,纵使内心百般不愿,最后还是挤出一个笑容,答应了
晚上十一点半,下图市法医鉴定室。
冯映秋将解剖台上受害者的残骸整理好,又在报告上写下死亡原因,才重重的舒了口气。
为了查清命案,她已经连轴转了十天没回家。
靠在工作台边,冯映秋看着自己没带手套的手,神色复杂。
这些年来,只要有案件进展毫无头绪,要定为悬案时,她便会摘掉手套去触碰尸体。
因为她有种特殊能力,触碰到受害者就能感知死亡场景,得知真相。
这时,解剖室门外隐隐传来啜泣声:“子澈,谢谢你陪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后……我还能来找你吗?”
听着话里的名字,冯映秋一怔。
蒋子澈,和她同是鉴定室的法医,也是她地下恋四年的男友。
想到他,冯映秋疲惫的脸上出现一抹笑意。
在她还没有当上法医的时候,蒋子澈作为出色学长,回来学校礼堂做过宣讲。
看着台上熠熠发光的蒋子澈,用低沉的嗓音念出“为死者言,为生者权”八个字,冯映秋心里爱情和事业的种子都在这一刻发了芽……
外面哭诉的声音一直没断,冯映秋回过神脱下白大褂,推门而出。
一眼就看见走廊里,一个陌生女人正梨花带雨地依偎在蒋子澈怀里!
蒋子澈性格本就冷淡,更是有洁癖,就算是死者家属也从来都是嘴上安慰,哪里会搂在怀里?!
冯映秋压下不安,走上前:“子澈,这位是?”
蒋子澈掀眸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和怀里的女人拉开距离:“这是死者的表姐,唐婉。”
仅仅是这样吗?
冯映秋不信,她看着亲密的两人,喉咙干涩:“你们好像很熟?”
蒋子澈还没说话,唐婉已经低下了头:“大学的时候,子澈追过我。”
“对不起,子澈,明明拒绝过你,可是这种时候,还是忍不住依靠你。”
听着这些,冯映秋瞬间僵在了原地。
她一直知道蒋子澈大学有个白月光,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个唐婉!
愣神间,蒋子澈也开了口:“映秋,你先回家吧。”
冯映秋瞳孔紧缩,以往不论再晚,蒋子澈都会和自己一同回家。
和他一同待在出租车里,聊聊今天的工作和趣事,是冯映秋每天最期待的小确幸。
冯映秋面如纸色,纵使内心百般不愿,最后还是挤出一个笑容,答应了下来:“好。”
可她没想到,这天夜里,蒋子澈没有回来。
夜色沉沉,冯映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脑海中反复浮现唐婉依偎在蒋子澈怀里的场景。
就算是自己,也是和蒋子澈交往了两个月才慢慢有了肢体接触。
可唐婉只是久别重逢,却能和他那么亲密……
不知不觉间,冯映秋的枕头已经湿了大片,下唇也被咬破,嘴里蔓延着血腥味。
一夜噩梦。
第二天一早,冯映秋早早地去了鉴定所,却被工作缠身,连蒋子澈的面都没见到。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
食堂里,冯映秋端着饭找到蒋子澈,在他对面坐下:“你昨天怎么没有回家?”
蒋子澈头都没抬:“我说过,在工作的地方不要谈私事。”
冯映秋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心里苦涩翻涌。
只因蒋子澈的一句不想公开,她便苦守四年的地下恋,可现在自己只是问昨晚他去了哪里,他都不愿意回答。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一道惊喜呼唤:“子澈,原来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