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看起来有点憔悴,下巴上的胡渣都冒了出来。见到安江末,韩承羽立即迎了上来:“我送你过去吧。韩承羽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传来,安江末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不需要,我自己去。韩承羽道:“没事,我也要去一躺医院,顺路。说罢,韩承羽抢走了安江末手里的饭盒,走进了自己的车里。安江末没办法,只能坐上了韩承羽的车。二人到了医院,
韩承羽几乎摒住了呼吸,心道安江末是发现了什么吗?
安江末将戒指放回韩承羽的手里:“你在骗我,这和我的戒指根本不是一对,我的那只戒指内侧刻着一个H,这个戒指上面没有刻任何东西。”
韩承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好像全身都没了力气。
这枚戒指当然不是安江末原来买的那一枚,原来那枚戒指已经沉入了河底,他只是找了一个相似的戒指来冒充。
当初韩承羽拿到戒指的时候,看都没看就将戒指扔了,哪里知道戒指的内侧还刻着字母。
韩承羽道:“不,是我把原来的戒指弄丢了,怕你不高兴,才新买了一个来。我真的是你丈夫,如果不是,我怎么知道你手里戒指是什么样?”
这个也确实是安江末不解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不拿出结婚证呢,这样不是最直接的证明吗?”
安江末的问题一针见血,韩承羽不知该如何回答。
“结婚证......我们吵架的时候你把它撕了。”
安江末愣了愣:“我.....把结婚证撕了?”
丁沐修冷笑:“你这借口还能再随便一点么?”
韩承羽也不甘示弱:“事实就是如此,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可是末末的老公。”
安江末半信半疑,她想,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丈夫都会令自己感到难受,她只想里这样的人远一点。
安江末看了眼韩承羽,韩承羽捕捉到了安江末的眼神,心里升起一些希冀。
但安江末开口道:“我不信你,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韩承羽的表情明显失落了下去:“末末,我.....”
话还没说完,丁沐修对韩承羽道:“请回吧,韩先生。”
韩承羽根本不想走,但他害怕安江末因自己的纠缠而不高兴,便只能对安江末道:“嗯,你上去吧,好好休息。”
安江末走进楼道,丁沐修一直等到安江末屋子客厅的灯亮起来了,才驱车离开。
而韩承羽根本不想走。
他坐在楼下花坛边,痴痴地看着安江末屋子的窗口,猜测着她现在在干什么。
春天的夜晚,还有深重的寒露。韩承羽搓了搓手,忍不住点了一根烟。
那种眷恋又惆怅的神情,就像是和女友吵架被赶出家门的男人。
安江末将阳台的窗帘拉开一条缝隙,看到花坛下明明灭灭的火星便知道韩承羽没走。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五味杂陈的。
窗口的等熄灭了。
韩承羽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然后继续仰着头向上看。
反正回去的话,他自己一人也会沉浸在思念中辗转反侧睡不着,不如就这般看着她,心里也是甜的。
第二天安江末给丁沐修送饭的时候,见到韩承羽还在楼下。
他脸色看起来有点憔悴,下巴上的胡渣都冒了出来。
见到安江末,韩承羽立即迎了上来:“我送你过去吧。”
韩承羽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传来,安江末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不需要,我自己去。”
韩承羽道:“没事,我也要去一躺医院,顺路。”说罢,韩承羽抢走了安江末手里的饭盒,走进了自己的车里。
安江末没办法,只能坐上了韩承羽的车。
二人到了医院,丁沐修那会儿刚送离上午的最后一名病人。
见到安江末到来,丁沐修笑着打了个招呼,却在看到韩承羽的时候,嘴角抿了下来。
韩承羽将饭盒直接放在了丁沐修的桌上:“吃。”
丁沐修纵然不爽,但也不好在安江末面前发火,而且饭盒里可是安江末给他做的饭菜,他怎么能辜负这一番心意。
因此丁沐修将饭盒打开。
打开的瞬间,他眼底的笑意就消失了。
安江末也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