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远冷着脸:“现在圈子里都已经传开了,甚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还用得着跟踪?”他甚少生气,也从没和梁栀意吵过架。即使有些不愉快,也很快会来哄她。唯独面对池宴的事情,会有些小脾气。可从来没到这种程度。梁栀意心下一沉。她和池母是在下午见面的,怎么消息传得这么快,还这么离奇?就好像有人在刻意谣传,破坏
梁栀意僵在了原地,怒从心起:“黎思远,你跟踪我?”
要是黎思远好好问她,梁栀意也愿意解释,但黎思远这质问的语气,仿佛已经坐定她和池宴有什么。
黎思远冷着脸:“现在圈子里都已经传开了,甚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还用得着跟踪?”
他甚少生气,也从没和梁栀意吵过架。
即使有些不愉快,也很快会来哄她。
唯独面对池宴的事情,会有些小脾气。
可从来没到这种程度。
梁栀意心下一沉。
她和池母是在下午见面的,怎么消息传得这么快,还这么离奇?
就好像有人在刻意谣传,破坏她和黎思远的关系一般。
梁栀意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思远,我不知道那些谣言怎么传的。”
“池老夫人确实想要我和池宴重归于好,但我拒绝了。”
李思远冷眼看着梁栀意,没说话。
对视的瞬间,梁栀意读到了李思远的心思。
他的嫉妒,他的不安,以及他极力控制住的情绪。
梁栀意回想了一下,自己生气的时候,黎思远是怎么哄自己的。
她走上前,搂着黎思远的脖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亲了亲黎思远的嘴角:“思远,我真的没说谎。”
想到黎思远的那些心声,怕自己会离开他回到池宴身边,梁栀意又补充了一句:“我只爱你一个。”
“思远,我的身心都属于你。”
黎思远的脸色终于缓和一点,嘴角扬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
见这招奏效,梁栀意又亲了黎思远几下:“思远,别生气了。”
黎思远的眼角染上一抹绯红,哑着嗓子:“谁教你这么哄人的?”
梁栀意笑意盈盈:“你呀,我和你闹别扭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哄我的。”
说着,她又亲了黎思远一下。
这次,黎思远没让她起身,而是加深了这个吻。
吻毕,黎思远眼下的泪痣都染上了春色。
梁栀意喘着气:“思远,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黎思远僵了一瞬:“你说真的?”
梁栀意眼中星光点点:“有了孩子,也不用延迟了结婚了。”
“还能让池宴死心。”
黎思远的呼吸重了起来,顺着梁栀意的脊骨,一点一点滑下去:“好。”
一夜缠绵。
有了梁栀意这句话,黎思远的妒火被彻底安抚下来,和梁栀意的关系又回到了最初。
这天,梁栀意在梁氏开了一天的会议,晚上十点半才下班。
她揉着额角钻进车里,吩咐司机:“去粱家。”
今天是家庭晚餐的日子。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梁栀意,支支吾吾。
在梁栀意下车的时候,司机终于开口:“粱总,别太伤心了,身体要紧。”
梁栀意愣了一瞬,以为他ʟʋ说的是公司事务,点点头:“谢谢关心,我知道。”
说完,走进了粱家。
粱父粱母的神色都不好看,就连粱有炆那样的冰块脸,也露出了不一样的神色。
见梁栀意回来了,粱母搂着她:“栀意,明天一早我就找黎家退婚!”
“真是看错黎思远了!”
梁栀意一头雾水:“思远怎么了?为什么要突然退婚?”
“姐,你没看热搜吗?”
粱有炆说着,打开了手机,热搜第一赫然写着:
#黎思远出轨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