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粱渔的脸滚烫,因为害羞染上了层层粉色。想到他们还在外面,粱渔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周围,还好没有人。“你怎么乱来呢?还在外面,万一被人看到。她嗔了他一眼。这一眼,有勾起了萧景禹的贪念。“这里没人。说着,想再次凑上去,却被粱渔伸手挡住在了他唇上。“还在外面呢,我不要了,万一有人来了。声音又娇又软。萧景禹把唇上的手拉下,低声道:“回了家就能随便亲了吗?”粱
谭韶吃完饭就走了,不想看萧景禹秀恩爱,怕忍不住想打他。
萧景禹巴不得他赶紧走,然后拉着粱渔也走了。
地下停车场离这儿还有一段距离,俩人还得走着过去。
男人的脚步有点快,牵着粱渔的手有点像拉着她走一样。
“你慢点,走那么快干嘛?”她说这话的时候嗓子很温软,尾调有着跳跃的上扬,就像有电流一样蹿到了萧景禹的心里。
萧景禹倏地捏紧了她的手,“我送你回家。”
“那也不用那么急啊,你这样好像有人追着你一样。”粱渔咯咯地笑出声来。
但是男人依旧跨着步子,“太晚了,早点回去。”
“可是我们刚刚吃饱了,走那么快万一胃痛怎么办?”她软着声音说话,有一种撒娇的感觉。
听到她说会胃痛,男人的步子终于放缓了下来,并肩和她一起散步。
粱渔看着地上的影子,忽然抬起俩人牵着的手,故意前后甩了几下。
看着她这么古灵精怪的样子,萧景禹失笑,但是手上还是很配合她一起甩得更高了。
俩人悠哉悠哉地走着,萧景禹抬眼间看到了卖糖葫芦的大爷,想起来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粱渔就吃了一串糖葫芦。
回想起她吃糖葫芦的样子,好像一个得了糖的小孩。
萧景禹心尖微动,问她:“要不要吃糖葫芦?”
听到他的话,粱渔也看见了不远处卖糖葫芦的大爷,“好啊。”
“走,买糖葫芦去。”男人眼里漾着笑意。
“大爷,我要两串糖葫芦。”
“好嘞,给。十块钱。”大爷把糖葫芦递给了粱渔。
萧景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付了钱。
糖葫芦又大又红,光看着就忍不住流口水。
粱渔把其中一只给萧景禹,但是他没接。
“我不喜欢酸的,你吃吧。”
“那你怎么还买了两串?我也吃不完啊。”
萧景禹笑了笑,“留着慢慢吃。”
俩人一边说一边走,很快就到地下车库。
粱渔拿着手上的糖葫芦,把其中一串的外衣撕掉,一口咬掉了最上面那一个。
外面包裹着的糖很甜,混着山楂一起咬的话基本不怎么酸。
这样想着,就把糖葫芦举到他面前。
“你试一下,这串不怎么酸,你就糖和山楂一起咬,不要……”
可惜男人的注意力并不在糖葫芦上面,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
因为吃了糖葫芦,有糖霜沾在她的唇上,看起来水润有光泽,鲜红欲滴。
萧景禹眼神暗了暗,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
倏地,他低下头,覆在了她的唇上,把上面的糖屑吮吸掉。
算起来这是俩人第二次亲吻,但上次她因为对他有误会,一直都在反抗,这次才是正经的接吻。
所以粱渔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好在,男人很快就放开了她。
“确实不酸,还很甜。”他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粱渔的脸滚烫,因为害羞染上了层层粉色。
想到他们还在外面,粱渔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周围,还好没有人。
“你怎么乱来呢?还在外面,万一被人看到。”她嗔了他一眼。
这一眼,有勾起了萧景禹的贪念。
“这里没人。”说着,想再次凑上去,却被粱渔伸手挡住在了他唇上。
“还在外面呢,我不要了,万一有人来了。”声音又娇又软。
萧景禹把唇上的手拉下,低声道:“回了家就能随便亲了吗?”
粱渔的脸再次爆红,用力推开他自己走了。
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
到了粱渔楼下,萧景禹也跟着上楼。
粱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说已经很晚了吗?怎么还上来?”
男人哑着声,“你刚才不是说回了家可以随便亲吗?”
粱渔瞪大眼睛,慌乱地伸手捂着他的嘴。
“我,我哪里说了,明明就是你说的。”她红着脸小声反驳。
“那今天早上呢?你也说在外面,让我下班的时候亲。”男人挑眉。
“快,开门。”
粱渔手指揪着背包,不想开,又怕他在门口乱来,最后认命开了门。
进了屋,还没来得及开灯,身后的男人就关上了门。
下一秒就把粱渔拦腰抱了起来,压在了门上。
失重感让她很没安全感,两条腿下意识就勾住了男人的腰。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扑来,压得她心颤了一下。
“谢……”还没说完,剩下的话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她。
“怎么不会换气?我教你,要好好学。”男人的声音很低哑,听起来很谷欠。
粱渔刚呼吸够空气,男人又再次压了下来。
松开她的时候,她嘴唇微肿,唇上泛着水光。
就像沉水太久的鱼儿跳跃水面一样,她急急地吐着气。
男人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只感觉身体有些发软,力气不够,身体往下滑了一点。
倏地,萧景禹闷哼了一声。
粱渔吓了一跳,手松了一点,身体又滑了一下。
“嘶,别动。”粗沉的语气,带着点点颤栗。
萧景禹双手掐着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
粱渔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瞬间呆若木鸡。
只有急促的心跳知道她现在有多紧张,虽然她不反感两人的亲密,但要是进行到最后一步的话,她还是觉得有点快了。
毕竟两人刚在一起……
萧景禹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眼神上似蒙了一层雾气。
“你怎么这么撩人,嗯?”
粱渔小声地控诉:“明明就是你先的。”
萧景禹无奈,枕着她的颈窝不说话,就这么感受着她的淡淡体香。
可是,怎么闻怎么勾人。
最后,他慢慢把她放下。
脚着地,粱渔才感觉心落到了实处。
黑暗中,周围的气温也慢慢地降了下来。
粱渔伸手想开灯,却被他制止了。
“先别开。”
萧景禹叹了口气,大手抚在她的脸上,轻轻捏了捏。
“我就先回去了,你晚上睡觉记得锁好门窗,知道了吗?”
“知道了。”粱渔乖巧地应下。
娇娇软软的语气,萧景禹没忍住,吻了吻她的眉眼。
“我先走了,明天来接你。”
“好。”
萧景禹捏了捏她的手,最后拉开门走了。
透过楼道的灯,她可以看见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
粱渔红着脸锁上门,背靠在门上,双手扇着风。
过了一会儿,她才把灯打开,拿上衣服去浴室洗澡。
此时,楼下,仓皇逃窜的萧景禹,坐在车里大开着四个车窗。
他低头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感觉心里那股邪气散去不少才掉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