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谁的血迹,在双方的唇齿间溢出,浓重的血腥味一点点侵蚀着两人的味觉。不知纠缠了多久,白筵安从她唇间撤离。“他也会这样吻你吗?”他的唇角被血液染红,眼底透着猩红的疯狂。姜栖静静盯着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没有回话。白筵安便抬手死死钳制住她的下巴,眼底强烈的恨意几乎要宣之于口。“说话!我问你,你的那个季淮,他是不是也会这样吻你?他跟你上床的时候也跟我一样狠吗?你以前跟
巨大的荒唐感从白筵安的心里升腾而起。
而后是不可置信的熊熊怒火,她怎么敢?竟然能大言不惭地将他的孩子说成季淮的!!
白筵安心底的恨意在此刻空前活跃,他脑海里甚至有那么一刻,想要当着季淮弟弟的面,狠狠吻住她,逼着她告诉季远真相!
可不等他付诸行动,她蹭的站起来。
“白筵安,我们出去谈谈。”
姜栖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神色间是他从未见过的慌乱。
那一刻,白筵安莫名怔愣住了。
他往病床上一无所知的少年看了一眼,冷笑:“怎么?有什么不能当着你前男……”
“淮总,你们生意场上的事何必来病房谈?影响病人休息,”唐云星骤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起身挡住了季远的视线,他语气虽然是笑着,可看向白筵安的目光中却带着冷意,“还是说,淮jsg总想要姜总过来亲自跟您谈谈?”
白筵安眸色轻眯,一个小小的保镖,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然而手臂处传来一阵触感,低头入眼对上的是姜栖满眼的哀求。
“白筵安,算我求你,别影响季远。”
她在向他示弱。
三年间,她太知道他吃这一套了。
白筵安的脸色骤然黑沉下来,转身走出病房。
“跟我出来!”
姜栖悄然松了一口气,给了唐云星一个眼神示意他安抚季远后,很快也跟着白筵安走了出来。
两人来到无人的楼梯口站定。
姜栖刚走进去。
紧接着只觉的肩膀一痛,她整个人突然被面前的男人狠狠按在了墙壁上,她吃痛拧起眉头,还不等她说什么,下一刻唇上一痛。
白筵安狠狠吻住她。
姜栖瞳仁骤然收缩,下意识抬手要推拒,然而她的力气怎么抵得过白筵安。
她的手被白筵安狠狠按在墙壁上,无法动弹半分。
姜栖的挣扎换来的是白筵安更凶狠的亲吻。
他死死将她压在墙壁上,然后狠狠咬住了她的红唇。
姜栖同样不甘示弱回咬了一口。
分不清是谁的血迹,在双方的唇齿间溢出,浓重的血腥味一点点侵蚀着两人的味觉。
不知纠缠了多久,白筵安从她唇间撤离。
“他也会这样吻你吗?”他的唇角被血液染红,眼底透着猩红的疯狂。
姜栖静静盯着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没有回话。
白筵安便抬手死死钳制住她的下巴,眼底强烈的恨意几乎要宣之于口。
“说话!我问你,你的那个季淮,他是不是也会这样吻你?他跟你上床的时候也跟我一样狠吗?你以前跟他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我床上一样发浪?!他也会……”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楼梯间骤然响起。
也打断了白筵安一句句的质问。
姜栖眼眶通红看着他,眼底盛满着震惊与痛意。
“白筵安!你别太过分!”
巨大的可笑从心底涌来。
白筵安舌尖抵了下被打的那边腮帮子,眼里那些疯狂的怒火一点点隐向眸底深处。
她第一次打了他。
就因为他提了季淮几句话,她就能变成浑身竖起尖刺的防御兵。
她爱季淮,那他算什么?
一个在她心里永远的替代品,一个被她耍得团团转的傻子!
白筵安冷冷笑起来:“怎么?你就这么爱他?那可真是可惜了,你现在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季淮死了那么多年,他的坟头恐怕都要冒绿光了吧?我要不要去给他烧几顶绿帽子?”
泪水在姜栖瞪着通红的眼眶里掉落。
她满眼透着不可置信。
胸腔里传来的巨大痛意,再次提醒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混蛋,是多么不值得季淮献出心脏!
她紧紧盯着他。
一字一顿。
“白筵安!全世界所有人,只有你不配这么侮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