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种不可抗力,把我推了进去。刚伸手去拿柜子上水杯的陆鹤年朝我看了过来,先是诧异后是不敢置信。再后来变成慌张无措,“桑桑,你怎么来了。陆鹤年想躲,躲到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我走向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抱怨道:“如果不是苏沐和来找我,你是不是打算等你好了,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苏沐和去找你了?她有没有伤到你……”我凝视着他,没给他转移话题的机会。
“你明明早就知道。”
“……”
一周的时间,一周前陆鹤年就已经受伤了。
沈安然在我旁边怪陆祁年为什么不早点把这件事告诉我们。
我摩挲着手指,“是他让你瞒着我的?”
陆祁年点着头,声音微哑:“我哥……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陆鹤年总是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
我凄然一笑:“他还真自恋,凭什么觉得我会担心他?”
直到现在,我还在自欺欺人。
“滴答”一声,那滴泪落在我手心。
晶莹剔透,泛着光。
十五年,我好像从未看透过陆鹤年。
没有真正去了解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个什么样的过去。
那些年我都是带着攻略任务接近他,走进他的心。
也的确对他了解了大半。
不出意外的,我成功了。
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
我自以为我足够爱他,足够了解。
却又在即将修成正果时突发意外。
陆鹤年一夜之间变了,把我关在了地下室。
这是我的错,他恨我是应该的。
但实在不该,用爱我的名义去改变别人的人生。
陆鹤年这个人还真是让人看不透。
还是……仅仅是我还不够了解他?
“我能去看看他吗?”
陆祁年听后脸色难得露出了笑容,“当然可以,我哥他应该很希望你去看看他。”
我一路沉默到医院,低头跟在陆祁年的后面。
他把我带到病房门外,先领着沈安然离开了。
我呆站着站了很久,直到里面传出陆鹤年的咳嗽声。
仿佛有一种不可抗力,把我推了进去。
刚伸手去拿柜子上水杯的陆鹤年朝我看了过来,先是诧异后是不敢置信。
再后来变成慌张无措,“桑桑,你怎么来了。”
陆鹤年想躲,躲到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
我走向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抱怨道:“如果不是苏沐和来找我,你是不是打算等你好了,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
“苏沐和去找你了?她有没有伤到你……”
我凝视着他,没给他转移话题的机会。
他见状低下头,绞着手指,不敢正面回答我。
尽管他不说,我也能猜到。
我不顾陆鹤年的阻拦和拒绝,执意扒开他的病号服,在看见他后背上的鞭痕后,我呼吸沉沉,几度抽痛。
“我真的没事,现在已经不疼了。”
他到现在还这么轻松地说着安慰我的话。
人都是血肉做的,鞭子打在身上,不可能不疼。
他或许只是觉ʝʂց得,相比于取消婚约和自己受苦,取消婚约最重要。
我突然觉得我很自私,把所有的事情都拿捏的很好。
特别是得失。
总觉得陆鹤年和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总觉得他只是恨我,想报复我。
后来才慢慢发现,好像错的离谱的人是我。
是我怕陷进去之后,没有结果。
是我在那次失败的攻略中逐渐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往前迈出脚步走向他的勇气。
其实相比于注定要失去,中间想要得到却克制的过程更加痛苦。
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