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容拒绝的语气。沈清禾的力气在顾谨言面前无疑是杯水车薪,她不想和顾谨言说话,于是便只能被迫的接受。但她仍是和顾谨言赌着气,一言不发,也不肯抬头看顾谨言一眼。休息室内,独留瓦塔莎一脸呆滞的看着顾谨言就这样强行带走了沈清禾。但瓦塔莎也不傻,她看得出来,顾谨言显然认识沈清禾。既然是有人带沈
见沈清禾一瘸一拐的回来,瓦塔莎大惊失色,“霓霓,你怎么了?”
沈清禾就近在后台休息室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回答道:“我没事,师姐。刚刚不小心在舞台上跌倒了一下,好像崴到脚了。还好我反应快,临时改了动作,观众们才没看出来,还以为是我设计的动作。师姐,这次回去你可得好好在老师面前表扬表扬我,舞台应变能力这么优秀。”
对她们跳舞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腿脚更重要的东西。
如今沈清禾崴了脚,竟还能如此云淡风轻的在她面前开玩笑,瓦塔莎不由得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气。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呢,赶紧让我看看脚怎么样了!”
瓦塔莎从一旁拿来了医药箱,将沈清禾的及膝长袜脱下来了些,只见她右脚脚踝处已经红肿了一片,看得瓦塔莎心惊肉跳。
看见瓦塔莎一脸愁容,沈清禾忍不住出言安慰道:“哎呀,师姐,我没事。我先自己喷点药,等你跳完最后一个作品,再带我去医院,没事的。”
这次回来的急,因此瓦塔莎和沈清禾并没有带其他的工作人员随行,因此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毕竟瓦塔莎作为这场表演的主角,断没有丢下满场观众不管的道理,而沈清禾这副模样也不可能自己去医院。
瓦塔莎刚要开口嘱咐沈清禾好好休息时,休息室的入口处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哪怕已经三年未见,但沈清禾依旧能通过这熟悉的脚步声听出来,来人正是顾谨言。
或许是顾谨言身上的气场太足,长得又绝不可能和不法分子挂上钩,因此后台的工作人员见顾谨言沉着脸往后台休息室走的时候,竟然连拦都没拦,只以为顾谨言是主办方的人,所以顾谨言就这么阔步走进了后台休息室。
听见那渐近的脚步声,沈清禾低下了头,不敢对上顾谨言犹如实质的目光。
倒是瓦塔莎一脸狐疑的看向这个不请自来的帅气男人,忍不住问道:“先生,请问你……”
顾谨言刚走进休息室的时候,便看见沈清禾白皙的脚踝上红肿一片,他当即瞳孔骤缩,沉着脸快步走了过来,“霓霓,跟我去医院。”
话毕,他也不管沈清禾是否同意,便不由分说的上前抱起了她。
沈清禾只觉得被顾谨言触碰到的地方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她当即便想反抗,可顾谨言却抱得更紧,严肃道:“别动。”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沈清禾的力气在顾谨言面前无疑是杯水车薪,她不想和顾谨言说话,于是便只能被迫的接受。
但她仍是和顾谨言赌着气,一言不发,也不肯抬头看顾谨言一眼。
休息室内,独留瓦塔莎一脸呆滞的看着顾谨言就这样强行带走了沈清禾。
但瓦塔莎也不傻,她看得出来,顾谨言显然认识沈清禾。
既然是有人带沈清禾去医院,她也好放下心来,继续完成剩余的表演。
想到这里,瓦塔莎没再犹豫,快步跑回了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