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明白,为什么心口却像被针扎了小孔般,隐隐的疼。陆余斌就这样走了,三年前不信任的要和她离婚,三年后转身就大步离开……一瞬间,方文英觉得呼吸都困难了,靠着木桩才勉强站稳。这时,温岭舟走了过来,见她难受的样子,连忙上前:“文英,你怎么样了?”说完,这才发现方文英脸色苍白如纸。他眉头惊慌:“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我带你去医务室。话落,抱起方
“回去了?”
方文英不可置信的问,问完,又觉得自己可笑。
人家回去有错吗?
她昨晚说了那么多狠心的话,像陆余斌自尊心强的男人,怎么忍得下。
她苦涩一笑:“回去了也好。”
方文英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是该回去的,明明三年前就断了的,有什么好难过的。
可她不明白,为什么心口却像被针扎了小孔般,隐隐的疼。
陆余斌就这样走了,三年前不信任的要和她离婚,三年后转身就大步离开……
一瞬间,方文英觉得呼吸都困难了,靠着木桩才勉强站稳。
这时,温岭舟走了过来,见她难受的样子,连忙上前:“文英,你怎么样了?”
说完,这才发现方文英脸色苍白如纸。
他眉头惊慌:“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我带你去医务室。”
话落,抱起方文英就走。
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强烈,模模糊糊间,方文英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雨夜。
那天,她从医院醒来,不见陆余斌的身影。
又恍惚听见,警卫员说过,陆余斌此次任务非常凶险,如果一周时间还敢不回来,就有可能被敌人发现的危险。
不知怎么的,突然间胸口就莫名不安。
她忍着痛,从医院回了家,没见到陆余斌,又赶去军区。
她知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但是没关系,她只想见他一面,知道他平安的消息就好。
当晚,下起了倾盆大雨。
方文英穿着病号服,替陆余斌挡下的那刀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她走得又急,雨水灌进伤口里,立马变成了血水流了出来。
可方文英都没有停下一步。
她害怕再次承受前世失去的痛苦,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确定他的安全。
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敢到了医院。
去找陆余斌之前,方文英设想过和他对峙的可能,也准备好了解释的话,可都不及在门缝里听到的那段对话。
“连长,夫人那边,您真的不打算去看了一下了吗?”
警卫员看着男人凝重的神色,小心的说,“夫人毕竟是为您受的伤……”
陆余斌揉着眉尖,沉声打断:“要不是她,小超就不会有事,那一刀是她的报应。”
报应……
他说这是她的报应。
那一刻,方文英觉得此刻自己就像个笑话。
里面的对话声还在继续,陆余斌不耐的催促:“打离婚报告的事,你去催催,尽快落实。”
“多一天,我就夜不能寐一天。”
什么是杀人诛心,此刻,方文英算是彻底体会到了。
她狼狈的转身,落荒而逃的像个小丑。
雨,越下越大。
可她已经不觉得伤口痛了,因为都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当再次看到医院的标志时,方文英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
“文英,你感觉怎么样?”
再次睁开眼,正好是同在那家医院当值的温岭舟,后来,她才知道是温岭舟发现昏迷的她,及时送进了抢救室。
那一整晚,进进出出的,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单。
而陆余斌的电话,一次都没有打通过。
最后,是温岭舟以青梅竹马的身份签了字,并用自己医生的职业下了保证。
她方文英,才抢救回来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