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养了几天伤,还没痊愈,黎锦儿就嚷着要去酒楼。她担心自己缺席太久,酒楼生意下滑,利润不能翻上三番,尾款的五十两可就拿不到了。黎锦儿大清早便起了床,换上一身鹅黄色的裙袄便前往凌丰酒楼。可她到了,却看见酒楼大门紧闭。黎锦儿一问附近摊贩,才知柳凌丰关闭酒楼已经去往江南了,并且,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了。她站在街上,四周行人
刘氏回答:“是审察大人手底下几个官爷将你送回来的,娘也不认识。”
她说完,去了灶房给黎锦儿做吃的,而黎锦儿坐在床上,心里没由来地一阵失落。
在家里养了几天伤,还没痊愈,黎锦儿就嚷着要去酒楼。
她担心自己缺席太久,酒楼生意下滑,利润不能翻上三番,尾款的五十两可就拿不到了。
黎锦儿大清早便起了床,换上一身鹅黄色的裙袄便前往凌丰酒楼。
可她到了,却看见酒楼大门紧闭。黎锦儿一问附近摊贩,才知柳凌丰关闭酒楼已经去往江南了,并且,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了。
她站在街上,四周行人来来往往,日头直射下来,将她秀气俏挺的鼻尖覆上一层细细的汗珠。
黎锦儿转过身,神情难掩气馁,手指交缠着低声抱怨:“这个柳凌丰,真是不厚道,竟然不守承诺也不跟我说一声,就关掉酒楼一个人跑了,怎么着,是觉得酒楼出事我会拖累他?”
她抱怨完,又摇头叹了声气,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和我合作大生意,看来都是胡扯,发财这事,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6
既然柳凌丰走了,那就自己干!
黎锦儿这样想着,想好了以后要做什么,秀美灵动的小脸上浮现出笑意一抹。
回了黎家,她在娘亲兄长面前大声宣布:“我打算开个饭馆!”
两位兄长对她一向宠溺,妹妹想做的事情,他们永远都会支持。
大哥说:“妹妹,我去给你端盘。”
二哥说:“妹妹,我去给你洗碗。”
黎锦儿长而翘的睫毛飞快颤动两下,拍掌道:“那敢情好!”
她说着,那双浅淡如琥珀的眼在刘氏身上定格住:“娘,你就帮我打下手吧。”
然而刘氏却是忧心忡忡地开口说道:“锦儿,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不要再外面抛头露面了,娘在这十里八乡给你寻个好人家,你嫁了人安心过日子就成。”
黎锦儿一双弯弯如月的眉猛地跳了跳,她又震惊又抵触:“什么,嫁人,嫁人做什么?我要发家致富!”
刘氏思想落后,她那双常年操劳粗糙不堪的手轻轻拍了拍黎锦儿的肩膀:“可是你毕竟是女儿家啊,赚钱那些事,本就不该你来管。”
她心里已经盘算好了:“锦儿,你赚的这些银钱,我可一分都没动,全都存起来当做你的嫁妆,这样你去婆家,也能有个底气,让他们高看一眼。”
“现在你哥哥病都好了,他们自己也能挣得银钱,我也找个浆洗衣裳的活,生计也能维持下去,家里的事情就无须你担心了。”
黎锦儿牢牢握住刘氏的手,语气温软下来,“娘,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想让我找个男人找个依靠,可是这天底下,没有谁是依靠。”
“你嫁了人,丈夫就是你的依靠啊,经历了以前那些事,我们这一家人,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娘不敢奢求太多。”
“娘我想要什么东西,不想要人家施舍的,靠自己才是王道。”
“你想想陈家,想想那陈二郎,一看我们家落魄,就立马退婚撇清干系……谁能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