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的疼。沈容梅低着头,苦涩的泪不断往下掉,丈夫不信,子女厌恨。或许,这就是她上辈子坏事做尽的报应吧。沈容梅擦了擦额尖上的血,就又出了门。顶着雨不眠不休的找,把所有ʝʂց唐心月会去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直到她想起上辈子,唐心月曾经在外面租过一套房子。当天下午。沈容梅就在距医院食堂不远的一间破旧出租屋里,找到了唐心月。她冲过去,抓住唐心
“敏敏,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谢浚生着急到声音发哑。
陆敏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是……唐姨。”
霎时,沈容梅只觉有道寒冽目光要刺穿自己。
谢浚生抱起陆敏敏,冷眼看向她:“沈容梅,你还真是死心不改!”
沈容梅心猛地一揪,连忙解释:“不是的,那天后我和心月就断了联系,除了……”
说到这,她心口猛地一震。
“除了什么!”
谢浚生沉声呵斥,凌厉双眸迸发着森冷寒意。
这眼神,上辈子在儿子死后,她也见过,然后谢浚生就和她离婚了……
沈容梅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烤,连眼眶都烧红了:“除了那天我在医院食堂见过她一面。”
“你最好祈祷小超没事!”
冷声丢下这句话,谢浚生大步抱着女儿朝外走去。
走廊上,围观的大伙对着沈容梅指指点点。
“这都什么人啊,还卖孩子,简直就不配当妈,就该遭雷劈!”
“是啊,刚看那男人还是个军官,竟然找了这么个害人精老婆,赶快离了吧!”
这些话犹如冰锥子一般,狠狠刺入沈容梅心口。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去给唐心月道歉。
不管唐心月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不伤害自己的小超……
沈容梅白着脸挪开腿踉跄追了上去。
凭着前世的记忆,她踩着泥泞的路,去了唐心月的老家。
可推开栅门,里面却空空荡荡,到处落满了灰,一点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沈容梅的心也跟着空了,煎熬痛苦像是一把火在她心里烧。
她浑浑噩噩走进雨里,回到家时浑身都被淋得湿透。
她想去房间看看女儿。
不料正要进去,迎面就砸来一个粉色水壶。
沈容梅来不及躲闪,嘭的一声,那水壶猛的砸在额尖。
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没来记得喊疼。
就又听见女儿的控诉:“你走,你这个坏女人!要不是你,弟弟怎么会丢!”
“你走,你不配做我们的阿妈!”
沈容梅哽住,眼泪唰得一下砸了下来。
她几乎没有解释的机会,身后又传来谢浚生重重一句:“出去。”
这句驱逐,让她感觉浑身如炸开一般,疼得心口都在淌血。
她狼狈转身,刚走出房间门,就听见身后‘哐当’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那沉重的声响像是一记闷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血肉模糊的疼。
沈容梅低着头,苦涩的泪不断往下掉,丈夫不信,子女厌恨。
或许,这就是她上辈子坏事做尽的报应吧。
沈容梅擦了擦额尖上的血,就又出了门。
顶着雨不眠不休的找,把所有ʝʂց唐心月会去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
直到她想起上辈子,唐心月曾经在外面租过一套房子。
当天下午。
沈容梅就在距医院食堂不远的一间破旧出租屋里,找到了唐心月。
她冲过去,抓住唐心月的手,凄声哀求:“心月,小超在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好不好?”
此刻,所有的情绪化为泪水夺眶而出,淹没了她的脸庞。
儿子,是她上辈子心头永远拔不出的刺。
重来一次,她绝不能再承受失去儿子的痛苦了。
可唐心月脸上却洋溢着可怖喜色:“文慧,你胡说什么嘞,小超是我儿子,你都答应送我了。”
沈容梅被这笑瘆得慌,试图反驳:“心月,不是……”
“怎么不是!”
唐心月怒声打断,一步步逼近女人,“就是我的!就是我的!”
沈容梅看着疯了般的闺蜜,心头又愧又痛。
半响后,压着心头的慌乱,再度张嘴,可下一秒,唐心月却朝着她身后猛笑:“都来了啊,来了好!”
“你们毁了我的家庭,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沈容梅眉头一跳。
回头一看,身后站着赶来的谢浚生。
还未回神,沈容梅就看见唐心月从红木桌上抓起一把水果刀,猛得朝着谢浚生捅去。
她的目光骤然凝聚,刹那间,脑子里顿时想起前世。
在无人的街道,谢浚生满身是血倒下的那幕。
撕心裂肺的疼从胸腔里头涌上来,沈容梅几乎没有思考。
下意识冲过去,挡在谢浚生身前——
‘呲——’
“噗——”
那把匕首,在谢浚生面前捅进了沈容梅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