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望着窗外的白云,心中惴惴不安。昨晚本想给温知闲打电话,可没想到先接到了局长的电话。他说国外的一个工程出了些状况,他必须马上过去处理。事情紧急,祁砚京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赶去了机场。直到机场和小队汇合,他正准备给温知闲打电话,手机却没电关机了。想到这儿,祁砚京不由气恼地攥紧了手机。没办法,只能等到下飞机后充上电再给她打电话……而此时铁路局,主任办公室里。温知闲将这两
飞机上。
祁砚京望着窗外的白云,心中惴惴不安。
昨晚本想给温知闲打电话,可没想到先接到了局长的电话。
他说国外的一个工程出了些状况,他必须马上过去处理。
事情紧急,祁砚京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赶去了机场。
直到机场和小队汇合,他正准备给温知闲打电话,手机却没电关机了。
想到这儿,祁砚京不由气恼地攥紧了手机。
没办法,只能等到下飞机后充上电再给她打电话……
而此时铁路局,主任办公室里。
温知闲将这两天准备好的项目计划书放在桌上:“主任,既然祁砚京手里还有别的项目,那为什么不把这个项目交给别人来做?这条铁路的疏通承载着两市的发展,我们不能因为他一等再等了。”
闻言,李主任并未立刻回应。
他原想着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们夫妻来办会事半功倍,可现在祁砚京被调走,归期不定,这项目也确实不能再拖下去……
细想了一会儿,李主任终于拍板:“设计图的事我会交给另一个小组的负责人,到时候你们两个合作,一定要将这个项目漂漂亮亮的完成!”
温知闲眉色一喜:“是,主任!”
在和接手的负责人详细沟通后,两人很快就定下了后天出发,前往坞安市。
F国。
祁砚京到了建筑地,赶忙将手机充好电,准备跟温知闲打电话解释一番。
却又发现这里没有信号基站,就算有手机有电也联系不上外界。
在经过多番协调,祁砚京只能跑去距离建筑地几十公里外的当地基地给温知闲打去电话。
然而没有一次接通。
这时队里的人又过来叫他,工程紧急。
他看了眼电话,咬牙转身跟着人走了,只能默默地将这些私事全部放在心里,专心工作。
国内。
温知闲回到家。
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沉默的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收拾好,然后迅速租了个房子,把属于她的东西都装好搬走。
搬家的那天。
温知闲看着更显冷清的客厅,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这六年和祁砚京的点点滴滴。
说不舍是假的,但是也只能到这儿了。
这些天,不管谁提到祁砚京她都会直接打断。
她不想听到有关他的任何事情,更想让离开时没有太多犹豫。
温知闲红着眼,深深吸了几口气后扯过面前的纸笔,俯身写下“离婚协议书”。
写完这五个字,她停住了笔,手微微颤了颤,
黑色的墨点像是在她噙满泪的眼中晕开。
良久,她才重新动笔。
薄薄一张纸,寥寥几行字,却承载了她和祁砚京六年的光阴和爱情。
温知闲看着,仰头将泪水忍了回去,在左下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将这份一笔一划亲手写的离婚协议书压在茶几上后,她站起身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在出门的那一刻,温知闲停住了脚步。
她回身望着这个自己住了多年的屋子,将钥匙取了下来,轻轻地放在鞋柜上后关上了门。
午后的风吹的窗帘簌簌作响,茶几上的纸一角被吹起,上下晃动着。
这之后,温知闲去了顾宅,将决定离婚的事告诉了顾父和顾母。
“爸,妈……”她话一滞,还是换了称呼,“叔叔阿姨,如果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这些年您们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听了她的话,顾父顾母两人心中不忍又着急。
但联系不上祁砚京,他们也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只能无奈放手。
顾母眼眶含泪:“没事儿就回来吃饭,我们永远是你的家人。”
离开顾家。
温知闲站在漆黑的夜空下,看着祁砚京的号码许久,最后还是给他发了条短信。
“花开花落花无常,缘来缘去缘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