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镇定质问道“你是不是对谁都这般?”宋侍言楞了一下,随后笑的更加放肆“怎么?吃醋了?”“没有”纵里心怀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别总是没事对谁都放电,不正经,不着调,不像好人。她几乎没有这样极其笃定的评价过他人,说完之后便觉得非常羞耻,转身在沙发上躺下,用毯子盖住全身。被这样说教,宋侍言并没有生气
“他喜欢我,这个设定我可以接受的,毕竟喜欢老子的男生也不少,但我没有你那么瞎,不可能喜欢这货,懂?”宋侍言咬文嚼字大言不惭地说道。
纵里“……。”
“那你们干嘛,哥哥,哥哥的”纵里吐槽道“不正常。”
宋侍言不屑地笑了一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要是不正常,也是他好吗?就算是有问题,也是他单恋我。”
纵里“……”
“你正常?”她轻声质疑道。
宋侍言轻佻眉梢,痞道“你要不要试试。”
纵里轻咳一声,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转身坐在沙发上“信你了。”
“那你们都正常,他为什么这样啊?”纵里好奇问道。
“想知道?”宋侍言凝视着她,嘴角带着些许的痞笑。
“嗯。”她点点头。
他看了眼桌子上摆放的苹果,悠悠道“给我切个苹果。”
“那你先说,说完我再切。”纵里应声道。
“行……”宋侍言拖着尾音道。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家里都是做商业的,本来打算一起当刑警的,但是这货没考上。”
“他这人就是这样,干什么什么不行,老爷子看到他时常心烦,这一心烦呢,就会停掉他卡里的钱,每次都是我去说项,才能顶上一阵,就是这么简单。”
“哦……”纵里似乎懂了“怪不得他那么讨好你,原来你是他的衣食父母啊。”
宋侍言低笑“你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去切苹果吧。”
既然听了人家的故事,就不能不信守承诺。
纵里拿起桌上的苹果,移步到厨房拿出水果刀,蹲在垃圾桶旁边,开始削皮。
一个不小心,差点碰到手,她条件反射喊了一声。
“划到手了”宋侍言微皱眉头。
他起身走过去,指尖碰到她的手,吓得纵里赶紧收回。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满“干嘛,我看看。”
“没事……”纵里垂眸,长睫微微颤动“我自己看就行了。”
“纵里?”他语气再次低至冰点。
想起刚才吃饭时,他对杨崎的力道,她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往前移了移自己的手,委屈道“我可能有点怕疼”。
宋侍言“……。”
他低颈,仔细看了看“这不是没碰到吗?喊什么?”
“就差一点啊”纵里有些不服“没碰到,就不能喊了?。”
宋侍言“……。”
“算了,我自己来吧”他伸手拿起苹果。
纵里站在他身后,轻声问道“你刚才没吃饱?”
“被你气饱了”他不咸不淡应道。
她轻笑一声,十分不理解,转身坐回沙发上嘟囔着“谁气你了。”
宋侍言端着切好的苹果坐下“你吃吗?”
“不吃。”
纵里拿起旁边的电脑,开始修改方案,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他缓缓问道。
“对了,毒品的案子,怎么样了?周翔近期可能会出差一趟,我们应该有机会去他的办公室。”
宋侍言嗯了一声“进展中,酒吧那边有新发现,张勋的办公室可能是突破口,但是申请不到搜查令,也怕打草惊蛇,目前没有很好的时机。”
“我有一个办法”纵里看了看眼前的方案,惊喜的说道。
他整个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抬眼望向她“什么办法?”
“我之前不是说,现在酒吧的方案我在负责吗?”纵里缓缓道。
宋侍言撩撩眼皮,轻嗯一声。
“下周,我会和赵总讨论具体的方案,到时候,我可以把这个地点定在酒吧,要求张勋一起,这个时候他自己就在酒吧,一定会放松警惕,这样你就有行动的空间了”。
她眼眸透着欢喜,兴致勃勃提议道。
“确实可以试一下,到时候我叫杨崎和你一起去。”宋侍言点头轻声道。
“杨崎?”纵里有些疑惑“那他是以什么身份呢?会不会有点奇怪?”
“不会”他声音很轻“他每天灯红酒绿的,再加上家里的关系,跟张勋和赵磊都很熟,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了。”
纵里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涣散“好……。”
“困了?”他站起身,轻声问道。
“ʝʂɠ嗯。”纵里阖了阖眼皮
他俯身将沙发上的东西放回桌子上,垂眸看她“洗洗睡吧。”
纵里抬头,随口温吞的问道“那你呢?”
“我啊……”他拖着腔调,嘴角挂着痞气的笑,微微蹲下身子,一双湛黑的眼睛充满笑意地盯着她,不正经的开始逗她。
“你是想我陪你一起吗?”
“嗯……?”她迷迷糊糊地咽了下口水,微微低颈,瞬间感觉整个人都烫烫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侍言依旧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笑意更甚,玩味地舔舔嘴角,看上去极其不着调“那我们家纵里是什么意思呢?”
她侧过脸,不看他,白皙的耳根已经缓缓爬上绯红。
恍惚间,她猛地想起宋侍言对他人也是如此,笑的这般浪荡,仿佛不管是谁他都能漫不经心的调戏。
不知为何,她心里忽然涌起一阵烦躁……。
纵里抬头对上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面有让人不敢直视的沉沉地笑意,仿佛能蛊人心魄,不知不觉间就深陷其中。
她故作镇定质问道“你是不是对谁都这般?”
宋侍言楞了一下,随后笑的更加放肆“怎么?吃醋了?”
“没有”纵里心怀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别总是没事对谁都放电,不正经,不着调,不像好人。”
她几乎没有这样极其笃定的评价过他人,说完之后便觉得非常羞耻,转身在沙发上躺下,用毯子盖住全身。
被这样说教,宋侍言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他靠近些,隔着毯子贴到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把脸露出来,一会捂死了。”
“不用你管,你走……”纵里闷闷地说道。
他勾勾嘴角,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她脑袋的位置,饶有兴致的挑逗她“不用我陪了?”
“什么啊”纵里有些无语“我本来也没说让你陪啊。”
“行吧……”他拖着尾音“那我先洗?”
可能是怕她憋坏,宋侍言没有再继续逗留,转身到卫生间开始洗漱。
直到听到水流的声音,纵里才安心地探出脑袋。
清晨,微光透过窗帘的隙缝,肆无忌惮的爬进室内。
屋内已经没有了宋侍言的身影。
迷迷糊糊之间,纵里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