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漫侧躺在地上,血从她鼻子嘴里流出,玫瑰花瓣也被染成了暗红色,单薄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着。只是她依旧是面无表情,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雪漫——!”秦烁嘶声大吼,几乎是跪倒了她的身边,颤抖的双手不知道该去触碰她哪里。心似是也跟着那些鲜红的血离开了身体,剧痛从胸膛炸开。宁承泽当即僵在了原地,脑子也陷入了一片空白。直到救护车赶
秦烁一怔,心好像在这瞬间跌进了深渊,他立刻朝酒店另一侧跑去。
见他跑的那么快,宁承泽脸色一变。
难道说是……
下一刻,他也赶紧跑了过去。
原本还算平静的街道顿时围满了人,有人在叫着快报警,快叫救护车,但没有人敢轻易上前。
秦烁拨开人群,当看到血泊中的人时,手中的苹果顿时掉落在地。
林雪漫侧躺在地上,血从她鼻子嘴里流出,玫瑰花瓣也被染成了暗红色,单薄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着。
只是她依旧是面无表情,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
“雪漫——!”
秦烁嘶声大吼,几乎是跪倒了她的身边,颤抖的双手不知道该去触碰她哪里。
心似是也跟着那些鲜红的血离开了身体,剧痛从胸膛炸开。
宁承泽当即僵在了原地,脑子也陷入了一片空白。
直到救护车赶来,把那几乎快要失去呼吸的人抬走,他才重新找回理智。
两人跟着救护车一同去了医院,护士推着移动病床,朝抢救室狂奔。
不过十几分钟,林雪漫头下的枕头已经被染成了红色,血从她的发梢一滴滴地落下,砸在洁白的地板上。
“雪漫,雪漫!”
秦烁紧紧握着那只逐渐冰凉的手,声音中满是慌乱。
直至要进抢救室,护士才强行将他的手拉开。
门框上刺眼的手术灯亮了起来,像是火焰灼烧着秦烁的心。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鲜红的双手,只觉天地都好像颠倒了过来。
宁承泽站在一边,失神地看着紧闭的手术门。
匆忙的护士进进出出,他们生怕看见她们停住脚步,用凝重的目光看着他们。
秦烁靠在墙边,红着眼望着地上那些血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秦烁率先走了上去,神色仓惶:“医生,她没事吧?”
医生看了眼前都是一脸紧张的两人,沉叹了口气:“伤者内脏破裂,大脑也受到严重损伤……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吧。”
他没将话说全,但却已经给林雪漫下了死亡通知书。
秦烁紧缩的瞳孔颤了颤,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平日的冷静似乎在此刻全部土崩瓦解,他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你说什么?你不是医生吗?那只不过三楼而已,怎么可能那么严重!”
医生皱着眉:“先生,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伤者所受到的冲击起码超过了六楼。”
闻言,秦烁怔住了。
宁承泽紧攥的双拳陡然一松,抓住他的肩膀后狠狠地给他一拳。
看着秦烁跌倒在地,他还是不解气地攥住他的衣服,又打了他一拳。
秦烁青红的嘴角滴着血线,可他却没有挣扎。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医生的话。
“秦烁,这一切都要怪你!该死的明明是你!”
宁承泽失去了理智一般怒吼着,他恨秦烁的无情,恨自己的无能,更恨上天。
林雪漫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可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先是失去父母,而后被迫忘记自己活了下来,最后又失去了唯一的哥哥……
想到这一切,宁承泽转身一拳砸在墙上,痛苦地闭上双眼。
浑身插满管子的林雪漫被送进重症监护室,盖住她大半张脸的氧气罩似乎已经成了她续命的唯一道具。
隔着一扇窗,秦烁望着那苍白消瘦的脸,泪水不断落下。
这时,两个民警走了过来。
“秦先生,关于五年前岭南路口一起交通意外案,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