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州年也笑。“好,朕日后少提。两人已经走到了屋内,服侍的人都下去了,沈芯竹这才放松的靠上姜州年的胸膛。只是刚刚眼里浮动的笑意转为了一丝心虚。她也不好说到底是不是她救了姜州年,只是那年夺嫡之争太过惨烈,她恰好在路边看见了姜州年而已。但她没说的是,当时姜州年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只是不知道那人为何要将他丢在路边不闻不问。沈
从前谨言慎行惯了的人,如今换了身份,自然要活的洒脱一些。
想到这,叶稚安立即开口:“陛下,臣妾若是想出瑶华宫认识新朋友可以吗?
姜州年也不含糊:“除了一些禁地,自然是可以的,若是有人欺辱你,尽管告诉朕,朕为你出头。
这话,落入叶稚安耳中,却显得有些刺耳。
原因无他,当年她初入宫时,姜州年也是这么对她保证的。
看来,只要能给沈芯竹当挡箭牌,无论对方是谁,姜州年都会保证那人的荣宠。
叶稚安心底发冷,却强行将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压了下去。
如此也好,这样她做起事来,也不会束手束脚了。
姜州年在瑶华宫呆了一个时辰便离开了。
而封妃的旨意也随后就到了瑶华宫。
叶稚安昨日入宫,今日便成了后宫之中地位最高的妃嫔。
只能让人感叹一句世事无常。
是夜,姜州年去了点翠宫。
沈芯竹赶紧迎出来,扑进了他怀中。
姜州年习惯性的揽住她,低声道:“今日过的可好?
沈芯竹笑眯眯的:“烨哥哥这么一问,我就是不好,也是好的了。
姜州年顿了顿,知晓她因为封妃之事心有不悦,他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
“如今世家未平,朕不能即刻封后,若是将你抬了上去,前朝后宫的火力都得在你身上,如此一来,太傅府压力甚大,而你也应付不来。
沈芯竹倒也知情识趣,从善如流的挽住姜州年的手臂,轻声道:“这些年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的,烨哥哥,我只是有点吃醋。
姜州年抬手碰了碰她发间的流苏,温声道:“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这后宫中,哪一个女人能比得上你?何必吃醋。
沈芯竹笑道:“你不要老是拿救命之恩说事,我不想你总是想着我是救命恩人这回事。
姜州年也笑。
“好,朕日后少提。
两人已经走到了屋内,服侍的人都下去了,沈芯竹这才放松的靠上姜州年的胸膛。
只是刚刚眼里浮动的笑意转为了一丝心虚。
她也不好说到底是不是她救了姜州年,只是那年夺嫡之争太过惨烈,她恰好在路边看见了姜州年而已。
但她没说的是,当时姜州年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只是不知道那人为何要将他丢在路边不闻不问。
沈芯竹将心中的慌乱按下去,同姜州年说起了旁的事。
而另一边,瑶华宫内。
烛火摇曳中,一排下人齐齐整整跪在那里。
叶稚安坐在上首,清眸扫过,心里却隐隐有着惊意。
整整八人,玄明竟不动声色的将她瑶华宫的奴才尽数换成了他的人。
这皇宫之中无一人察觉。
想起入宫前玄明担忧的模样,不知怎么,叶稚安心里有些暖意。
她知道这样的举动有多冒险,可玄明却说,哪怕事情败露,也要护她安宁。
这是第一次,叶稚安在一个男人身上体会到呵护的感觉。
既然如此,她只要继续扮演着这个替代品,等宋家平安离京便可。
叶稚安挥了挥手,正要说些什么,跪着的一人却猛地转头。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