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瑶婧心疼地将人搂入怀里,轻声地道:“不怪懿儿,只怪有些人太过阴险。谁说娘亲不能出府游玩了?懿儿还怕那些人能拦得了我不成?”纪瑶婧一脸的自信,她可不相信那些侍卫会拦得住她。下次要是再想出府游玩,大不了就再翻一次墙了。反正翻墙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是小事,估计皇宫的墙她都能翻。只是没那个机会罢了。想着想着,纪瑶婧感觉自己要点飘了,飘得离谱。
“懿儿,小孩子可不能说谎的。”文侧妃一脸的慈祥又道:“懿儿说有猫进来了,那猫去哪里了呢?我和王爷进来时,可是只看见你一人呐。”
“文侧妃,有没有猫,你心里恐怕比懿儿还清楚吧?”
纪瑶婧冷不盯地出口,眼神直视着文侧妃。不用猜,都能知道那猫就是这文侧妃派人放进去的,这是处处在给他们母子二人下套啊。
呵呵,这文侧妃还真是个害人精,一时不害人就浑身不舒服了是吧?
“姐姐这是什么话?”
“都给本王闭嘴。”叶梓奕冷冷出声,又道:“纪瑶婧你们母子二人,果真和你自己的父亲一样让人恶心至极。”
叶梓奕可以骂她,但却不能当着她的面骂她的家人。这会一听叶梓奕这么说,纪瑶婧就不高兴了。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母子二人怎么了?我父亲又怎么了?我们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余地!不向某些人,包藏祸心,老是想着陷害别人。”
至于她说的这个包藏祸心的人,不用明说,别人自然也知道她指的是谁。
最终,纪瑶婧母子二人在祠堂跪了一夜,第二日便被叶梓奕下令禁足,永远不得离开她的院落半步。而自从,叶梓奕对母子二人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娘亲,是懿儿不好,是懿儿害得娘亲陪着懿儿跪了一夜,还害得娘亲日后都不能出府游玩了。”
懿儿越说越伤心,说着说着索性哭了起来。
纪瑶婧心疼地将人搂入怀里,轻声地道:“不怪懿儿,只怪有些人太过阴险。谁说娘亲不能出府游玩了?懿儿还怕那些人能拦得了我不成?”
纪瑶婧一脸的自信,她可不相信那些侍卫会拦得住她。下次要是再想出府游玩,大不了就再翻一次墙了。
反正翻墙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是小事,估计皇宫的墙她都能翻。只是没那个机会罢了。
想着想着,纪瑶婧感觉自己要点飘了,飘得离谱。于是又忙拉回了思绪,对着懿儿语重心长地道:“懿儿,这次错不在你。但你也得要从这件事中吸取教训了。下次除了娘亲、白玉,阿贵还有咱们这院里其余那三个丫鬟以外,谁的话都不能轻易相信,知道了吗?”
懿儿三番四次被害,但到底还是年纪太小,又加上自身实在太过善良,一直怀着最大善意去看别人,所以才会屡次被骗。
善良是好事,但她得让懿儿学会不能滥用自己的善良,要学会提防别人。
“这世上,不是什么人都是好人,不是所有人的都不害人的。知道了吗?”
懿儿点了点头——“懿儿知道了,懿儿一定会谨遵娘亲教诲。”
“很好。”纪瑶婧摸了摸懿儿的头又道:“以后除了咱们这院里的人以外,其他人用各种理由来叫懿儿,懿儿都不能傻乎乎再跟着走了。知道了吗?”
“懿儿知道了,懿儿不会再随随便便跟着别人走了,懿儿一定乖乖听娘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