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天大的好处,你好好想清楚。“错过了这次,下次想与夫君一同用膳,可就没机会了。沈嘉懿原本只是想趁宫宴的机会去看看长公主,其余别的也不感兴趣。可看温家人因她去宫宴一事争吵找补时,她突然就觉得这宫宴来的,真是妙极。“装病不去?你们说的倒是轻巧,到时候皇上追责下来可是要定我的罪。此等欺君之事,我沈嘉懿是断然做不出的。“你这人,怎么
何玉娘听着王夫人说的这话,虽然心中有些酸涩,更不愿意温恒行与沈嘉懿相处。可顾及其他,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她大度开口,恩赐般说道。
“你若是不去宫宴,我与母亲便会劝说夫君赏脸与你一同用膳。这可是天大的好处,你好好想清楚。”
“错过了这次,下次想与夫君一同用膳,可就没机会了。”
沈嘉懿原本只是想趁宫宴的机会去看看长公主,其余别的也不感兴趣。可看温家人因她去宫宴一事争吵找补时,她突然就觉得这宫宴来的,真是妙极。
“装病不去?你们说的倒是轻巧,到时候皇上追责下来可是要定我的罪。此等欺君之事,我沈嘉懿是断然做不出的。”
“你这人,怎么就学不会变通?此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人能知晓。再说了,皇上乃一国之君,哪有功夫管咱们温家这些小事。”
何玉娘拧着眉头开了口。
“我看你就是故意推辞,在敷衍我们。”
沈嘉懿将手下茶杯放在桌上,端坐回道。
“只一句话,我要去宫宴。”
“沈嘉懿,你!”
何玉娘语结,瘪着嘴作气看向温恒行。
温恒行方才没有说话,心中想的便是倘若沈嘉懿不去,自己便与沈嘉懿和何玉娘两人一同用膳,这样一来既不用冷落了玉娘,也算是给她几分主母的面子。
可如今看来,自己还是太心软了。
这个沈嘉懿,根本就不半分都愿意帮着温家,更不将自己这个夫君放在心上。
温恒行有一丝恼怒,他愿意屈尊与沈嘉懿讲条件,便是给她几分脸面了,可如今沈嘉懿这副做派,简直是将他的面子撕下来放在脚下踩。
莫不是还因他迟迟不圆房一事生气?
温恒行有些愠怒,怒目瞪向沈嘉懿便要开口。
“算了,算了。”
还是温老爷先开了口。
他看向沈嘉懿,老谋深算的眼神中透出些许精光。
“既然恒行媳妇想去,便由着她吧。只要别给温家惹事就好。”
沈嘉懿点头示意,“父亲放心,我定不会像旁人一样,让别人看温家笑话。”
沈嘉懿说完,又轻佻看了何玉娘一眼,这才告辞离开。
何玉娘看到了她那眼神,也知道她在有意无意的嘲讽自己,心中又是一阵委屈。
她攥紧了衣袖,不忿跺着脚撒娇。
“夫君,你看沈嘉懿那张狂的得意样子,看着就让人厌烦。”
“我越是不宠爱她,她就越想着与温家作对,好引起我的注意力。无非是争宠献媚的手段罢了,这点小把戏我还不放在心上。”
温恒行自信回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你莫要管她,先让她狂着,等日后有她哭的地方。”
何玉娘依偎在温恒行怀中,闷声乖巧应道,“那就听夫君的。”
话虽如此,说着这话的何玉娘眼中却是愈发阴沉,露出些许狠色。
*
前几日趁着天气好,沈嘉懿命人将自己面圣的吉服拿出去洗洗晒了晒。
如今沈嘉懿坐在炉前取暖,却见忍冬抱着衣服慌慌忙忙跑进屋,满脸悲色的哭喊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郡主您看,这吉服都变成这样了。”
宝蓝色的云锦衣裳被举在手中ʝʂɠ,忍冬的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她跪着低下头一言不发,生怕即将迎来郡主的雷霆之怒。
感受到手上的重量消失,忍冬知道是沈嘉懿拿走了那衣裳开始仔细查看,顿时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觉得时间都凝滞了些许。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一阵清喉娇啭的声音传来。
“衣服破了?这几个口子是谁弄出来的。”
忍冬立刻磕头请罪,惶恐道,“郡主恕罪,奴婢不知。”
“不过,奴婢方才去问了洗衣裳的丫鬟青碧。她曾看见何玉娘身边的人在咱们院晃悠,还鬼鬼祟祟的。此事极可能是闻香阁中人所做。”
“呵,闻香阁何姨娘的人?”沈嘉懿语气淡淡,听不出是悲是怒,“你先起来吧,此事也怨不得你。”
忍冬起身,脸上已满是泪痕。
半夏拿出帕子为她擦泪,又忍不住开口问道。
“郡主,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呀,您的衣裳坏了,这明日的宫宴……”
沈嘉懿没有应答,只是沉默的起身,将那衣服丢到桌上。
“宫宴之事先且不谈,一件衣裳而已,坏了就坏了。可这背后坏心思的人,我可不能轻易放过。”
凝望着屋内角落摆放的野花簇簇,沈嘉懿低眸思索,一会便想出个解气的法子。
她眼眸一转,招手挥来了忍冬。
“你去闻香阁中将何姨娘请来,说我要与她屋中的人对峙。”
忍冬走后,沈嘉懿又将霜降叫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霜降不太容易露出表情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些许惊讶,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得了令便窜出屋去。
沈嘉懿安排好一切,便坐在房中等候。
没一会,何玉娘便赶到了听雨轩。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霸气侧漏的王夫人。
姨侄两人进了屋后,便提防的看着沈嘉懿,像是在看待什么敌人似得。
沈嘉懿看着她们此番作态,心中发笑。便伸手将那吉服扔到了何玉娘怀中。
“我入宫要穿的吉服不知被谁划了几个口子,院里的人说看到是闻香阁之人做的,不知何姨娘该作何解释啊。”
沈嘉懿说话时一直盯着两人的脸看,因此自然也就没有错过何玉娘眼中闪过的一丝得意。
“你这是何意,难不成是怀疑我划烂了你的衣裳?”
何玉娘的话中有些许恼怒,她忿忿将衣裳丢到地上,便开始抹泪为自己辩驳起来。
“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为了诬陷我,不惜将此等脏水泼到我的头上。”
“母亲,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何玉娘哭诉着,一边又朝着王夫人使了个眼色。
王夫人方才便猜出了何玉娘心中所想,正好也想借此机会不让沈嘉懿去参加宫宴,便也十分配合,应声说道。
“自己的衣裳没看好弄坏了,竟还能脏到玉娘身上,你这个当正妻主母的,可真是心机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