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她还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怎么办?“申鹏,你想死能不能别拉上我?”虞听晚双眸赤红,“你是嫌现在日子太舒服了吗?”申鹏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再次凑到贺念尘身旁,扬着一张笑脸说道:“贺先生,你若是看得上我们晚晚,咱们结个两姓之好,也是十分不错的。贺念尘怕是见多了这样阿谀奉承的人,厌恶地皱着眉,声音里带着寒意:“你说,你
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一遍。
不合身的衬衫和西裤,套在她身上,宛若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然而,西裤的腰带却被她系得极紧,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明明是不合身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竟也能看出她的玲珑曲线。
衬衫是黑色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更衬得她肌肤白皙润滑。
精致的小脸看似乖巧,眸中却难掩倔强和坚强。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尽是斑驳的吻痕,为她的清纯,增添了一抹欲色。
他平日里最烦别人乱碰他的东西,可今日她穿着他的衣服,他倒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他仰头品一口红酒,眸色暗沉。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对他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没有思索很久,他便意有所指地开口:“告诉你老板,我同意你留在我身边,她想要什么,可以联系我的助理。”
虞听晚眉头紧皱,“我刚刚已经说过,我也是受害者,我并不想留在你身边。”
话音刚落,“滴……”的一声,房门被从外面打开。
男人晃着酒杯的动作骤停,抬眸冷冷地看着房门。
五六个黑衣人鱼贯而入,走在最后面的,正是她的继父——申鹏。
看着那一地乱七八糟的衣物,申鹏唇角微勾,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的视线环顾四周,最终落在了虞听晚露着吻痕的脖颈。
他搓了搓手,难掩得意之色,“贺先生,这份大礼,应该还合你心意吧!”
他讨好地凑到贺念尘身边,继续说道:“我们家晚晚,我养得可金贵了,那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脸蛋你您也能瞧见,放在娱乐圈里都是不输任何人的,身材也是,该有肉的地方一分不少,昨天晚上,您应该还满意吧!”
给申鹏打头的几个黑衣人,从进门,就拿着手机不停拍摄。
他们正在为昨天晚上的成功沾沾自喜,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男人身上的危险气息逐渐浓烈。
“你在说什么?”虞听晚的身子微微颤抖,身侧的小手紧握成拳。
申鹏扭头,冲虞听晚猥琐地笑,“晚晚,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能和贺先生共度良宵,是京都多少女人的梦想!我就知道,这么多年不会白养你。你还不赶紧谢谢爸爸给了你飞黄腾达的机会!”
虞听晚看着申鹏脸上不断晃动的横肉,心底一阵泛呕。
没等到她开口,申鹏连忙继续讨好地笑:“贺先生,她是我女儿,名叫虞听晚,我知道您身边一向没有女人,但我看现在这模样,您昨晚应该还算尽兴。您看您要是满意的话,以后就让她跟着你,我们家晚晚听话得很,保证随叫随到,只要您愿意从指头缝里漏点小生意给我们就行了。”
“申鹏!这话你敢当着我妈的面说吗?”虞听晚的脸色煞白,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她妈当年若不是为了保释申鹏出监狱,也不会身兼数职,到处借钱,累垮了身体不少,还欠了不少债。
“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老子大呼小叫?你出去打听打听,整个京都,多少女人排着队想爬上贺先生的床?你不感激老子就算了,还在这跟老子立什么贞节牌坊。”
贺先生?
整个都城,能配得上名号的贺姓只有一家!
贺老是整个京都数一数二的人物,膝下的两个儿子,一个生病早逝,一个保家卫国,因公殉职。
整个贺家,如今只剩下了贺老的独孙——贺念尘,他从小跟在贺老身边,有贺老亲自教导,是京都顶流豪门贺家的唯一继承人。
贺老年轻时从军,教育后代毫不手软,听说完全军事化管理,自幼便对贺念尘极为严苛。
在贺老的铁血手腕下,贺念尘非但没有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反倒是大有一种一浪更比一浪强的苗头。
他年纪轻轻,不靠贺家人脉便在京都商界站稳脚跟,成为京都商界闻风丧胆的人物。
虞听晚的心情如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仅是刹那间的工夫,便由震惊转到了绝望。
她刚刚竟然骂这个活阎王“普信”?她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申鹏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没事招惹他干嘛?
贺念尘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手段残忍,昨夜若是稍有差池,她怕是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死了,她还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怎么办?
“申鹏,你想死能不能别拉上我?”虞听晚双眸赤红,“你是嫌现在日子太舒服了吗?”
申鹏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再次凑到贺念尘身旁,扬着一张笑脸说道:“贺先生,你若是看得上我们晚晚,咱们结个两姓之好,也是十分不错的。”
贺念尘怕是见多了这样阿谀奉承的人,厌恶地皱着眉,声音里带着寒意:“你说,你是他爸?”
申鹏连连点头,“不是亲爸,我是她养父,但养恩不比生恩差,所以贺先生你放心,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绝对不会出现半点差池。”
“就是……你看我们晚晚这小身子骨,风一吹就要散了的模样,得金贵着养,不知道贺先生能不能先赏点,我好给晚晚补补身子。”
虞听晚的小拳头捏得嘎吱响,怒喝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爸?谁家当爸的会做出卖女儿这种勾当?”
“你给老子闭嘴,老子这是在帮你要好处呢,你不看看你自己被人玩成什么样了,难不成让人白玩吗?不值钱的玩意儿!”申鹏狠狠地瞪了虞听晚一眼。
一旁的贺念尘,视线从未从虞听晚的身上移开,他静静地观察着她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
他看着她拿过桌上的水果刀,藏在身后,却颤抖着身子,迟迟不肯动手。
他冷嗤一声,终究是看不下这场闹剧:“还没演够吗?”
“贺先生您别动怒……”
贺念尘的手掌微抬,在空中稍作停顿,整个房间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视线落在虞听晚身上,“我之前讲得话,依然有效,你可以选,是要钱,还是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