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时修不放心陶幺幺,临进屋前,还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展露出一记浅淡的安抚笑容来,意思是说别担心明日一早就带你走。陶幺幺接收到了他温暖的笑容,感觉如沐春风,也对着他笑了下。夜明寒将两人相视而笑的温情一幕看在眼底,心中极度不悦,眸底凝上了一层冰霜!美人儿明媚一笑,倾国倾城,令他近距离之下看得痴了,但却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他的兄弟,这让他如何能忍?待夜时修进屋后,他青筋暴起的大手一把扣住了陶幺幺的下巴:“今日打扮得如此妖媚,穿得如此艳丽,勾引三哥呢?”
夜明寒听了夜时修那话,面色波澜不惊,细细咀嚼着口中饭菜,而后喝了一杯茶漱口。
拿帕子擦了擦嘴巴,才不紧不慢地道:“我之前就说了,陶幺幺心中是有三哥的,若她想走,我不会强留,只要三哥应了,但当时三哥说,既然送她来了就不会带她走,身体不好无需她伺候,怎么突然又转变想法了?”
夜时修就道:“那时,我不知幺幺在这里的情况,也是饭前她给我洗脸时,问了才知,你们凑不到一起。”
夜明寒淡淡地道:“此前我就说过,不想夺三哥所爱,现在也是一样。”
“谢四弟成全。”这个答复在夜时修的预料之中。
夜明寒抬眸,神情莫辩地看着陶幺幺:“你可是想跟三哥回去?”
陶幺幺低垂下小脑袋按压住心中狂喜,强装淡定地回:“王爷若愿意放奴婢走,奴婢就走。”
夜明寒猜测到是她在屋内勾引老三,装可怜求了老三,才会令他突然转变想法要带她走,不禁嘲讽:“想走直说,就你这胸大无脑空有躯壳的花瓶,本王还会强留不成?”
陶幺幺不敢看他:“奴婢只会惹王爷心烦,不如还是走了吧。”
“行。”夜明寒并未为难她,漠然地收回眸光,转向夜时修:“三哥好不容易来我府上一次,就在这里住着,多玩上几日,再带陶幺幺走?”
夜时修抬眸瞅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想着这是在夜明寒的封地,谅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微微颔首:“今日天色已晚,便不走了,明日一早再启程吧,有劳四弟收留款待。”
“只要三哥不嫌弃这地方破烂狭小,在府上多住几日都行,我看三哥累了,来人,送三哥去房里歇着去。”
夜明寒说着,给一旁的侍者使了个眼色。
侍者听命上前,推着夜时修所乘轮椅,朝安排给夜时修歇息的房间去了。
夜时修不放心陶幺幺,临进屋前,还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展露出一记浅淡的安抚笑容来,意思是说别担心明日一早就带你走。
陶幺幺接收到了他温暖的笑容,感觉如沐春风,也对着他笑了下。
夜明寒将两人相视而笑的温情一幕看在眼底,心中极度不悦,眸底凝上了一层冰霜!
美人儿明媚一笑,倾国倾城,令他近距离之下看得痴了,但却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他的兄弟,这让他如何能忍?
待夜时修进屋后,他青筋暴起的大手一把扣住了陶幺幺的下巴:“今日打扮得如此妖媚,穿得如此艳丽,勾引三哥呢?”
陶幺幺小下巴被掐痛,黛眉紧蹙,感觉他很不可理喻:“不是王爷让侍者伺候奴婢洗干净了,妆点一下,换上这身舞衣的吗?这府上谁敢不听王爷的啊?不都是依照你的指示在做吗?”
夜明寒手中掐她的力道加重:“对着夜时修跳舞时,神情妩媚动人,姿态风情万种,是在撩拨他?想让他更痴迷你?”
“王爷在说什么啊,奴婢怎么听不懂?”陶幺幺被他掐得美眸里溢出泪光。
忍着下巴处传来的刺痛,不卑不亢地说:“是王爷让奴婢献舞的,奴婢饿坏了没有力气,本想弹琴,你还不让,怎么成了奴婢要跳舞勾引三王爷啦?奴婢就算要勾引,也是勾引王爷,当时王爷也在场......”
“往日你在本王面前,可没那么妩媚妖娆,还说不是想勾引他?”
夜明寒只当她的话是放屁,自以为是的坚持着。
用力掐痛她,重重冷哼又道:“饭前在屋子里,和夜时修咬耳朵,说悄悄话,是在魅惑他,求他带你走吧?怪不得一出屋子,哭丧着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来。”
陶幺幺小下巴被掐得疼痛不已,眼底蓄满的泪水滑落脸颊:“没有,那都是你臆想到的......”
夜明寒见她落泪,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冷酷扬眉:“本王都见着了,你还想狡辩?”
陶幺幺闻言目露鄙视地瞪他:“是王爷在窗外偷窥到的吗?”
被戳中要害,夜明寒当即就是一噎,继而没好气地道:“本王府上,还用得着偷窥?本王像是会偷窥你们的小人?”
陶幺幺不放过他,找他话语里的漏洞:“那你怎说看到了啊?这不是冤枉奴婢吗?奴婢没有求三王爷带走,只是听你的给三王爷擦了嘴角血迹,还给洗了个脸,只是三王爷问了些奴婢在府中的情况,奴婢如实说了,仅此而已......”
反正就是打死了她也不认,省得明日出现意外走不成,留下来还得被他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的侍者看到了,你无需狡辩,明日跟他走就是了,再狡辩本王不放你走了!”
夜明寒觉得她是,那她就是,说一万句理由都是她的借口,以威胁强势堵住她的嘴。
陶幺幺生怕他反悔不让走,闭嘴怂了,只在心中腹诽:切,又不是我想跟你说话的,是你一直在逼问我,被迫无奈才回你的好吗?自以为是的狗男人。
夜明寒见她认罪了,起身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大发慈悲地道:“看你这几日伺候本王还行,这一桌剩饭,赏给你吃了,别再说本王不给你饭吃,让你饿着肚子了。”
陶幺幺伺候他用饭时早就馋了,瞅着满桌子吃剩下的美酒佳肴,激动得只差没哭出声来,揉着小下巴说:“奴婢谢王爷赏赐。”
“吃饱了,明日好上路。”夜明寒冷漠甩袖走人。
陶幺幺:“......”
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该不会是......要杀掉她吧?
不管了不管了,先享受美食填饱肚子才是正事,至于明日能不能成功从这里出去也只有明日才知道了,现在想那些也没用啊。
陶幺ʝʂɠ幺拂袖抹掉眼角的泪水,心大地坐在桌前大口干起饭菜来,吃得小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等到她吃饱喝足后,管家过来告诉她:“幺幺姑娘,王爷说了,今夜你不用住小黑屋,也不用住牢房了,让你好好洗个澡,去王爷房里好好伺候着。”
陶幺幺听了管家的吩咐,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接连三日伺候那狗男人,身上撕裂般的疼。
不过,想到明日一早就能跟夜时修离开这鬼地方了,以后再也不用再见到夜明寒那狗男人,顿时又感觉身上的疼痛不适都消散了不少,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本就洗了澡没多久身上并不脏,脱下勒得难受的舞衣,简单的又洗了次,换上小灵给准备好的软裙。
裙子是大红色的,面料轻薄柔软,能隐约看到里面绣着牡丹花的赤色肚兜,以及内里诱人的冰肌雪肤。
小灵瞅着沐浴过后俏脸绯红、身体曲线凹凸有致、香气袭人的绝美尤物陶幺幺,感到惊艳无比,想着怪不得厌女不举的王爷会接连几日都要幺幺伺候。
在小灵的带领下,陶幺幺来到了夜明寒休息的房间。
才一踏入,就感到一股冷冽肃杀的寒气扑面袭来,冷得她瑟缩了一下。
屋内静悄悄的,她看到夜明寒正背对着她,披着一袭黑色披风,长身立于一张大地图前,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在地图上指指点点,似乎是在研究后面的战事。
她本不想打扰他的,但他感觉到了屋内有人入侵,转过身就看到了她。
蓦地和他阴鸷视线对视上,她有种偷看被人抓包的感觉,慌忙低垂下小脑袋:“王爷叫奴婢过来,有何吩咐?”
夜明寒眸光落在她轻薄衣料上,不冷不热地道:“今日是你在本王府上最后一夜,好好伺候本王这一夜便行,也不用你干别的,能做到吗?”
陶幺幺隐隐猜到了要做什么,乖巧地道:“好,奴婢这就伺候王爷更衣入寝吧?”
“也好。”夜明寒点头,扔了手中棍子,朝她招手:“今夜过后,或许再也不见,春宵苦短,该享受当下才是,你过来吧。”
陶幺幺接受到他的指示,垂着小脑袋上到他面前,正要伺候他脱去身上黑色披风,他制止了她,并对她道:“你跪下吧。”
“王爷......这是?”陶幺幺不明所以地抬起鹿眸看他。
“跪着伺候,不懂?还要本王手把手教你?”
夜明寒鄙弃地扫了她一眼,在身旁太师椅上坐下来,岔开两条大长腿,坐等她过来伺候。
陶幺幺自然知道他怀了什么心思,沐浴过后本就绯红的小脸“唰”的一下红成了熟透的苹果,依言跪在了他面前。
伸手去给他解腰带,告诉自己这只是最后一夜了,天亮后就能离开,再也不用伺候这狗男人了......
这时,夜明寒凑在她耳边,挑着凉薄嘴角道:“三哥就在隔壁房里休息,隔墙上有扇窗,窗户纸是透的,咱们让三哥好好看看,今夜,你是如何伺候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