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月痛的痉挛,可手脚被绑着,她连躲都躲不了。很快,第二鞭,第三鞭……“不要……”沈楚月小丑般躲着,在丑陋的笑声中绝望喊着:“……救我……傅长暮,你不是说会永远保护我的吗……”“……你为什么还不来?”“疼,我好疼……”密密麻麻的鞭子如雨落下,惨叫声惊跑了屋外枯树上的乌鸦。沈楚月始终没等到她的傅长暮。……另一边。傅长暮独自在酒馆喝着闷酒,一直到天亮。沈楚月的质问声不断在他耳边回荡——
“嘭”!
房门很快被关上。
男人们一拥而上,拎着鞭子就狠狠抽下——
“啊!”
沈楚月痛的痉挛,可手脚被绑着,她连躲都躲不了。
很快,第二鞭,第三鞭……
“不要……”
沈楚月小丑般躲着,在丑陋的笑声中绝望喊着:“……救我……傅长暮,你不是说会永远保护我的吗……”
“……你为什么还不来?”
“疼,我好疼……”
密密麻麻的鞭子如雨落下,惨叫声惊跑了屋外枯树上的乌鸦。
沈楚月始终没等到她的傅长暮。
……
另一边。
傅长暮独自在酒馆喝着闷酒,一直到天亮。
沈楚月的质问声不断在他耳边回荡——
“你还记得你曾经娶我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吗?你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现在你却跟朱玉香有了孩子。”
“哐当!”
忽得一阵狂风吹开了窗户。
他往外一看,却见豆大的雨砸了下来。
“嘭!”
傅长暮想都没想就站起来,奔出门直接上马冲医馆跑。
“沈楚月,你个倔女人,该不会还在跪?”
马蹄声急促,如同他焦躁的心情。
到了医馆门口,他很跳下马匆匆进门,可刚到门口,却碰上一脸慌张的侍卫。
他拦住人,冷沉问:“夫人呢?回去没有?”
侍卫闻言,惨白这脸哆嗦跪下:“夫……夫人不见了,我找遍了医馆,也回府问过了,都没见到夫人!”
“废物!”
傅长暮冰着脸,一脚踹开人!
“大人饶命,我昨晚叫夫人起来,她不肯,后来我本来是守着夫人,可不知道怎么昏睡了过去,我不是故意的,求求大人饶命……”
傅长暮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心头的不安加剧,此刻,他就如同散发着戾气的地狱修罗。
“清点人数,立刻找人!”
沈家被满门抄斩,沈楚月没亲人也没什么朋友,她不可能走远。
然而,沈府旧宅,沈家人的埋葬地,客栈,甚至城门……都找过了,却一直没有找到人。
傅长暮摸索着腰间的绣春刀,脸色异常难看,这时,一个丫鬟颤巍巍奔过来跪下,还举着一个药瓶呈上——
“大人,奴婢打扫夫人房间的时候,发现药瓶已经空了,或许夫人是去了楚神医那里拿药……”
傅长暮认出药瓶,脸色一变。
这是装天山雪莲丸的药瓶,给沈楚月续命用的,若是没能及时服用,她必然会心急发作,剧痛难忍。
【傅长暮,我都快死了,你为什么不能让我走的安生一点?】
脑海蓦然划过这句悲呛。
傅长暮握紧药瓶,难道沈楚月那天不是发脾气,她说的……是真的?
心暮的一疼,想到失去她……傅长暮再也待不下去。
“备马!”
一刻钟后,傅长暮飞驰至神医馆。
刚一下马,恰好碰到楚鹤汀在门口。
他当即拦着人:“楚鹤汀,沈楚月在不在你这?”
楚鹤汀皱眉:“大晚上的,你的夫人怎么可能在我这?”
傅长暮眸子一沉:“那你知道她在哪吗?”
楚鹤汀闻言,面色嘲讽:“你身为她的夫君都不知道她在哪,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我就说沈楚月明明有好药养着,活个十来年没问题,怎么现在连这个月都撑不下去?原来都是拜你这个‘好夫君’所赐。”
闻言,傅长暮整个人如遭雷击:“……这不可能。”
楚鹤汀冷冷扫了一眼傅长暮:“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整日和女下属混在一起忙着‘建功立业’,恐怕根本没注意到沈楚月自三个月前就咳血不止了吧。”
傅长暮受不住的倒退两步,楚鹤汀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清醒的听到耳朵里,越是这样越是难受,称得上是字字诛心。
他确实不曾注意到沈楚月咳血……
楚鹤汀走进医馆关上门,再也没去管傅长暮。
他一进药房,一只信鸽就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在他的肩膀上。
有人给自己寄信?
他从信鸽腿上拿下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
【沈楚月有危险,速来西市巷尽头最后一间房】
楚鹤汀神色一紧,他转身冲出门找傅长暮。
可是打开门,傅长暮已经不见了。
楚鹤汀顾不上更多,匆匆把纸条递给药童:“把这个速速交给傅统领!”
救人要紧,他自己先行赶去目的地。
两刻钟后。
楚鹤汀抵达一个破落的小屋,一推开门,映目竟是沈楚月衣衫不整缩在床上!
鲜血淋漓地躺在床上!
他心底一寒,当即脱下披风奔过去,可靠近之后,才发现她身上都是鞭痕,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沈楚月?”
他用披风将人包裹住,可衣服一落在她身上,沈楚月忽然猛地推开他,神色惊恐:“不要——别碰我!”
楚鹤汀抱着人,面容凝重:“你冷静一点,看看我是谁。”
可话刚落音,门忽得被‘嘭’的踢开!
下一瞬,满目冷沉的傅长暮冲了进来,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