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装又作,之前装着什么清高的样还不肯嫁给他,现在呢不回家跟些流氓鬼混,下贱!季时暖也不会放过诋毁安如劲的机会。“爸,我觉得新来的管家有很大的责任,以前姐姐从不大晚上出门不归,可自从那个管家来了,姐姐就被带坏了。”话说到这就够了,季时暖偷看着季盛强,他果然气的胡渣都在颤抖。呵,安如劲,就凭你也配跟我斗。“爸,妹妹,怎么你们都还没睡呢。”
他只得推着她的肩膀,命令着:“季南忆,再不站好我叫人把你拖出去。”
声音更冷了,可也更颤了。
季南忆听出了这一点,所以才肆无忌惮又往他怀里钻了几分,手还往下摸了摸。
爽够了,趁着他发火前,她赶紧收敛了咸猪手,举手投降。
“七爷,你扶我坐下,我的膝盖真的疼,不信你掀开看看。”
看在她皱着小脸的份上,就相信她最后一次,裴司御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小心卷起裤腿,果然又红又肿,还有些擦伤。
“七爷,这下你信了吧,我真的给你求平安符去了,以后别提白渣男,我听着就来气。”
裴司御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又甜又涩。
拿来酒精和棉签,下手十分小心,说出的话可不好听。
“年纪轻轻的少信些迷信,平安符也保不了平安。”
那张平安符还被她攥在手心,她看着它,很是委屈。
“可是我想你平平安安的,这平安符里是我最真诚的祈愿。”
又是那样的眼神,清澈无辜,动人,也最适合骗人。
裴司御次次都上当,他就是对她没有容忍力,上一世就知道了。
他拿过平安符,“知道了,我收下就是。”
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可等季南忆一走,他又拿起它,小心放进了上衣口袋里。
那里,最贴近他的心脏。
凌天送她们回季家。
裴司御又交待宛杏:“过40分钟给季家打个电话,就以祖母的名义,感谢季小姐今天的陪伴。”
车上,安如劲出着主意:“南忆,七爷跟他祖母关系很好,你以后要不考虑多在老太太面前露露脸,讨她老人家的欢心。”
季南忆听了觉得汗毛都立了起来,祖母慈祥又温和,可她上辈子太傻太作,把老人家的好感都磨没了。
最后祖母经常板着脸,从不给她好脸色,导致她现在还有些发怵。
不过阿敬姐说的这个思路是对的,祖母是裴司御在乎的人,那也就是她在乎的人。
开着车的凌天突然乐了。
“季小姐,你追我们七爷那简直太容易了,他以前不就是你的舔狗吗。”
说完又觉得大逆不道,忙四处看看,呼,幸好七爷不在旁边。
季南忆不好意思笑了笑,“什么舔狗啊,不是舔狗,那叫我傻,看不清谁才是我爱的人。”
凌天十分认可,这倒是实话。
“没事,我看出来了,季小姐这次是真的醒悟了,七爷总有一天会再被你打动的,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七爷又会向你求婚了。”
“又?七爷以前确实是打算向我求婚的对吧?”季南忆追着问。
她来了精神,为什么她重生回来的那晚裴司御没有求婚。
凌天也不理解:“季小姐,七爷像是突然改变了主意,戒指都送到了,他说不求婚了,连戒指都送给我了。”
“什么!?”季南忆声音都尖了三分,“那么好看的戒指送给你了?”
凌天至今都很开心。
“对呀,七爷对我真是太大方了,那么贵的戒指我还是第一次见”,又宝贝似的捂了捂口袋,“季小姐,这是七爷送我的,我不可能还给你。”
季南忆扶着脑袋,“不要你还,你收着吧。”
等她追回裴司御,一定叫他送个更好的。
安如劲觉得欣慰,看样子南忆不会步她妈的后尘了,毕竟她看上的男人比她渣爹强多了。
“南忆,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他逃你追,他躲你跟,早晚有一天七爷就是你的了。”
季家气氛冷的像冰窖。
季盛强握着拳,脸黑的像炭,他没出嫁的女儿竟然夜不归宿,还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行踪!
边上,季时暖时刻准备着当个贴心的好女儿。
“爸,不能怪姐姐,姐姐也这么大了,她出去交交朋友也正常啊,她可能也想嫁人吧。”
季盛强头上的火果然烧的更旺了。
“她要是想嫁人那就应该跟我说,我会给她找个好夫家,她靠着夜不归宿能找着什么好的,地痞流氓还是该溜子,简直丢我们季家的脸!”
白承礼今晚留宿在这了,听着吵吵嚷嚷也下了楼,知道季南忆晚上没回家,他的脸上难看,心里更是愤怒煎熬。
又装又作,之前装着什么清高的样还不肯嫁给他,现在呢不回家跟些流氓鬼混,下贱!
季时暖也不会放过诋毁安如劲的机会。
“爸,我觉得新来的管家有很大的责任,以前姐姐从不大晚上出门不归,可自从那个管家来了,姐姐就被带坏了。”
话说到这就够了,季时暖偷看着季盛强,他果然气的胡渣都在颤抖。
呵,安如劲,就凭你也配跟我斗。
“爸,妹妹,怎么你们都还没睡呢。”
季南忆进门,看到他们的脸色和架势,就知道大事不好。
呵,以前哪天季盛强不是睡的跟死猪一样,偏偏今天就守夜了。
她看到季时暖脸上得逞的笑,就知道是谁搞的鬼。
季盛强怒砸了桌上的杯子。
“你跟谁鬼混去了,说!季南忆,你可真不要脸,别人要卖也知道卖个好价钱,可你倒好,街溜子你也看得上,你就不能学学暖暖,她多乖多听话,早知道你是这副德性,当初你就是死在乡下我也不会接你回来。”
呵,季南忆笑中带泪,这就是她的渣爹,从小到大除了辱骂就是指责!
安如劲也气坏了,她的南忆原来从小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她昂首上前一步:“季老爷,你好大的排场和脾气,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连这种话都讲的出来,到底是我家小姐生的,不是你最爱的林慧慧生的。”
“你——”季盛强被这么直白骂,他脸上无光。
季时暖立马跟上:“安如劲,你不过是个管家,这里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你信不信我爸叫你滚蛋!”
安如劲不退反进,漠视季时暖,直勾勾瞪着季盛强。
“我今天站在这说这些话,不是以管家的身份,是以季南忆乳母的身份,以我家小姐,也就是你原配夫人的姐妹身份,她当时把南忆托付给了我,你要是不知道好好对待南忆,我马上就带她走,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跟你这个禽兽父亲见一面!”
掷地有声,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