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阵刺痛,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爱情散了,如今连信任也没了。我忍着鼻间的酸涩,将发现的事告诉了他:“庭川,这里不是普通的精神病院,他们在强制性喂我不明药物,除了我之外,别的病人也是如此。”我之所以如此确定,是因为那些人在说‘治疗’这个字眼时,我的世界会变成黑白。只是后面这点不能告诉孟景曜,否则他根本不会当真,只会认为我又出现了幻觉。孟景曜拧起了眉:“我调查过,这是一所正规机构。”
我愕然的看着汤绮霜,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的。
“不可能!庭川怎么可能会把我送到这种地方?!”
我下意识的反驳,却看见汤绮霜嘴角的弧度更深:“庭川说你经常会出现幻觉,我建议他把你送过来的。”
我的心脏骤然一缩,只觉得呼吸困难。
孟景曜不肯相信我的话,却因为汤绮霜建议,就将我送入了精神病院!
错愕间,汤绮霜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放心,我认识这里的人,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回神,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从她身后走了出来。
他手中拿着一个药瓶,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我:“陶小姐,用药时间到了。”
我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寒意,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我不需要吃药。”
然而那个人丝毫不听,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害怕地后退想逃,下一秒,头皮却被人扯住。
剧痛之下,那人强硬的将药塞进了我嘴里!
苦涩霎时蔓延开来。
我一把推开那人,想把药吐出来,可没来得及,一杯水又直接灌了进来。
我被呛得咳嗽不止,余光里却瞥见汤绮霜还在笑,那么狰狞。
咳嗽中,病房门被关上了。
接下来的一周,每天都会有人来给我喂药。
我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面的顺从,但每次他们离开后,我都会冲到卫生间催吐,将药吐出来。
一周后,我却被带出了病房,说有人来看我。
走进会客室,看见孟景曜的那一刻,我浑身都僵住了。
带我来的人已经离开,屋中只剩下我和孟景曜。
我对上他那双黑沉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开口,声音都有些嘶哑:“孟景曜,我想离开这里。”
孟景曜却说:“听白,只要你配合治疗,就不会再看见幻觉了。”
我的心一下坠到了谷底。
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自证,最后只能问:“你相信我吗?”
我希望,期盼着他能点头。
可孟景曜却沉默了。
我的心一阵刺痛,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爱情散了,如今连信任也没了。
我忍着鼻间的酸涩,将发现的事告诉了他:“庭川,这里不是普通的精神病院,他们在强制性喂我不明药物,除了我之外,别的病人也是如此。”
我之所以如此确定,是因为那些人在说‘治疗’这个字眼时,我的世界会变成黑白。
只是后面这点不能告诉孟景曜,否则他根本不会当真,只会认为我又出现了幻觉。
孟景曜拧起了眉:“我调查过,这是一所正规机构。”
我看了眼周围,确认没有摄像头之后,快步走到他身前将偷藏的药塞到他手里。
“这是他们给我喂的药,你拿去检测,就能知道我没有骗你!”
我紧紧握着他的手,直到他将药物攥在掌心,我才松开手。
我还想说些什么。
会客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我猛地抬头看去,就见汤绮霜走了进来。
“庭川,听白的用药时间到了,该送她回病房了。”
想到他们喂药时的粗暴手段,我控制不住的一颤。
就听孟景曜说:“我带听白去医院检查一下恢复状况。”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汤绮霜也看向了我。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这里就有检查仪器,而且医生说她的疗程是一个月,这段时间都不能随意外出。”
她说着,走到孟景曜身边:“庭川,是不是听白跟你说了什么?她的病有些严重,可能对这里有误会。”
“还是说你信不过我?”
我眼睁睁看着汤绮霜红了眼眶,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
我也跟着看向孟景曜,无比期盼他能相信我这一次,救我出去。
可孟景曜只说了句:“听白,我下次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