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许诚侧身,转向李子娟,从牙缝中吸口气,“这事,丫头真的一句也没给你说过?”李子娟突然拍一下床,用手肘支着半边身子起来,“没有,这丫头,连我都瞞得这么严,不正常啊,你说,会不会,她直接给拒了,所以就没给我们说?”“真要这样,看我不打死这丫头,婚姻大事,至少和父母商量一下吧。再说,这么好一门亲事,说拒就拒呀,不像话!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婿呀,这丫头不会犯糊涂吧。”许诚按着李子娟躺下,揉揉太阳穴,“明天一问她,不都知道了?好了,子娟,睡吧,明天周一,学生要升旗,我还要早起盯着。”
许知安九月开始到殡仪馆上班,今天上夜班,没回来,家里只剩许诚和李子娟夫妇。
老吴他们一走,李子娟就要给许知宜打电话,被许诚喊住:“你看现在都几点了?丫头早就睡了,子娟,别打了,我们先睡吧,明天再问她。”
李子娟看看时间,都凌晨12点半了,确实有点迟。
两口子带着一肚子疑问洗漱完,躺到床上,关了灯,一阵一阵地咂舌叹气。
黑暗中,许诚侧身,转向李子娟,从牙缝中吸口气,“这事,丫头真的一句也没给你说过?”
李子娟突然拍一下床,用手肘支着半边身子起来,“没有,这丫头,连我都瞞得这么严,不正常啊,你说,会不会,她直接给拒了,所以就没给我们说?”
“真要这样,看我不打死这丫头,婚姻大事,至少和父母商量一下吧。再说,这么好一门亲事,说拒就拒呀,不像话!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婿呀,这丫头不会犯糊涂吧。”
许诚按着李子娟躺下,揉揉太阳穴,“明天一问她,不都知道了?好了,子娟,睡吧,明天周一,学生要升旗,我还要早起盯着。”
说是睡,两口子翻来覆去,倒腾许久,才先后睡着。
次日,不到六点,许诚就起了,看到李子娟还在睡,知道她昨天睡得迟,难得多睡一会,悄声洗漱完,轻轻关上门,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