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就回。”董亚宁说。不知道他坐这里喝了多少酒了,这会子脸已经红了。他容长脸,白面皮,高鼻梁,唇形极好;眸子很黑,眼又是恰到好处水润,显得黑白分明,尤其笑起来时候,丝毫不见锋芒,让人毫无戒备……模样生就便是这么好看。也难怪女人们都喜欢。叶崇磬笑意渐深。董亚宁斜睨他一眼,左边眉毛一抬,“哈?”一支烟恰好抽完,烟蒂戳玻璃烟灰缸里。跟他身材比起来,他手倒是不大,很灵巧。指关节有点儿发黄,还有茧子。他习惯性缩着手指,搓了一下那茧子。痒痒。
叶崇磬就料到他会来这么一下子,早早拿起台子上一个小杯垫来,扑了一下。不想董亚宁嘴巴一张,青色烟雾一丝不乱被他又吞了回去。
叶崇磬笑了,问:“什么时候到?”
“早上。”董亚宁回答。
叶崇磬对着熟识酒保打了个榧子,指指董亚宁面前酒———看看这都什么酒,好好儿竟然这儿喝茅台———见他瞪眼,董亚宁笑,“哈,别瞪眼了。我刚一提你名字,人家很痛让我这儿喝,还偏了我两杯去,说不错呢……这儿买茅台可是比国内还便宜,我恨不得囤货呢。”
“你行。”叶崇磬懒得说他。茅台配这起司条、酸黄瓜,亏他想出来。酒保拿了一只酒杯给他,他拿起酒瓶来斟上。
“我今儿见着粟茂茂还说了一车话。她没和你说?”
“没和我说。”
“也是。我怕是还轮不到成你们俩话题。”董亚宁似笑非笑,黑而亮两道浓眉,飞入鬓角。
叶崇磬呷了口酒,“呆多久?”
“明儿就回。”董亚宁说。
不知道他坐这里喝了多少酒了,这会子脸已经红了。他容长脸,白面皮,高鼻梁,唇形极好;眸子很黑,眼又是恰到好处水润,显得黑白分明,尤其笑起来时候,丝毫不见锋芒,让人毫无戒备……模样生就便是这么好看。也难怪女人们都喜欢。
叶崇磬笑意渐深。
董亚宁斜睨他一眼,左边眉毛一抬,“哈?”一支烟恰好抽完,烟蒂戳玻璃烟灰缸里。跟他身材比起来,他手倒是不大,很灵巧。指关节有点儿发黄,还有茧子。他习惯性缩着手指,搓了一下那茧子。痒痒。
“怨不得急三火四让我去寻个胸针。”叶崇磬捻了条法式腌黄瓜,「咳嗤」咬了一口,想起那胸针,他抽了下鼻子,说:“可惜我秘书效率实是高,这会儿恐怕已经你家桌上摆着了。”
董亚宁似乎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好一会儿,才道:“哦,那个啊。”
“哎?”叶崇磬反问。
“没有。怎么会。”董亚宁笑了笑,“那个,那个不送人。”声音沉沉。一杯酒紧接着下去。
“哦!不送人?”叶崇磬笑着,想起某天听到八卦,有心拿出来开开玩笑,一看时间已经不早,“得!你喝也不少了,走吧。我明儿一早还得上班,今儿为了省时间干脆去碧儿那里借宿一晚———也不知道这什么日子,两头儿竟然都忙,忙我脚不沾地儿都不成了。”
董亚宁嗤了一声,说:“好像谁不是一样!”
“我是真忙,不比你。还有空儿万里迢迢来、只为了博佳人一笑。”叶崇磬打趣。知道董亚宁近交往这位女友,不是一般美女。相貌嘛,见仁见智,名头嘛,就老大。
董亚宁听了仰头大笑一阵,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来真是为了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