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没说完,沈商霖直接皱着眉头打断:“你被开了。”话落,他轻轻拉过阮歆茗的手腕,带着她往里间走:“跟我过来。”“凭什么?!”Nancy难以置信地从地上爬起来,“沈总,我跟您的时间怎么都比这个女人跟您认识要久,为什么您完全不信我啊?您……”沈商霖没理会她,直接打了个电话:“请梁医生过来,这里有人烫伤。”“另外……”他看了眼阮歆茗身上的衣服,“送一套女装来,要亲肤的。”听沈商霖这样说,阮歆茗心头一动,仿佛点点涟漪荡漾开来。
“阮小姐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给您擦擦!”Nancy连忙将空杯盏放下,扯了几张纸巾上前,就要给她擦拭肩上胸前的咖啡渍。
Nancy的动作十分用力,阮歆茗本就被烫了一大片,她一碰,阮歆茗就痛得不行。
阮歆茗连忙将她的手挥开,语气变重了许多:“够了!别碰我!”
手刚挥出去,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
是沈商霖。
Nancy看到沈商霖来了,脚下一歪,重重摔倒在地。
她哀声叫唤了一声,听起来更像是在求欢。
“阮小姐,不小心把咖啡泼到您身上是我不对,可您也不用推我呀,我只是好心想帮您擦擦……”Nancy泫然欲泣地说着,神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边说还一边偷瞟着沈商霖。
阮歆茗看到沈商霖来了,刚要开口说话,就被Nancy恶人先告状,心里一阵无语。
她抬着手,展露着自己身前的大片污渍。
偏偏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咖啡渍就显得格外明显。
她无奈地看了眼地上的Nancy,说:“沈商霖,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嫁豪门了吗?”
沈商霖皱着眉头走过来,目光始终定定地落在阮歆茗身上。
在触及她身上那大片触目惊心、还隐隐冒着热气的污渍时,沈商霖神情骤冷:“这是刚泡好的咖啡?”
剑眉骤然压下,沈商霖转头看向Nancy,声音冰冷至极:“你想死吗?”
阮歆茗从没见过沈商霖眼中出现过这样浓烈的情绪。
这句话在别人口中说出来大概率是一句不会实现的狠话。
但从沈商霖口中说出,却让人相信,他是真的起了杀意。
Nancy浑身一颤,连忙摇头说:“不、不是的沈总,我不是故意要泼阮小姐的,我只是想让阮小姐试试我们的咖啡,没想到阮小姐直接把手一挥,咖啡就洒了……”
阮歆茗被滚烫的咖啡泼了一身,现在身上仍在叫嚣着疼痛。
听到Nancy这样说,她心里更加烦躁:“如果是我挥手弄洒的,那咖啡应该泼到你身上!你卖惨之前能不能打打草稿?”
Nancy一噎,不死心地看向沈商霖:“沈总,我在您身边做了三个月,你是知道我的……”
她话没说完,沈商霖直接皱着眉头打断:“你被开了。”
话落,他轻轻拉过阮歆茗的手腕,带着她往里间走:“跟我过来。”
“凭什么?!”Nancy难以置信地从地上爬起来,“沈总,我跟您的时间怎么都比这个女人跟您认识要久,为什么您完全不信我啊?您……”
沈商霖没理会她,直接打了个电话:“请梁医生过来,这里有人烫伤。”
“另外……”他看了眼阮歆茗身上的衣服,“送一套女装来,要亲肤的。”
听沈商霖这样说,阮歆茗心头一动,仿佛点点涟漪荡漾开来。
沈商霖带着阮歆茗进了里间,Nancy胆子再大也不敢跟过去,只能不甘心地离开。
总裁办的里间就是一个小型套房,桌椅沙发、电视冰箱洗衣机,各种家电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厨房。
沈商霖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真丝睡袍,说:“去浴室,用凉水冲被烫到的地方,在我敲门之前都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