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晚棠只觉一团无名火自胸膛处燃起,要将整她个人烧毁。她没再说话,牵着沈幸川越过徐清晏上了楼。一回到房间,祁晚棠就松开了手,自顾自坐在窗边望着天花板发空。她忽觉自己像个挑梁小丑。用五年演完了一场独角戏。被她冷落,沈幸川也没生气,只坐在她身旁轻声问道:“你还是放不下徐清晏吧。”回答是祁晚棠的沉默。五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她很卑劣,既忘不掉,也放不下。良久,祁晚棠回过神看向身旁的沈幸川:“幸川,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徐清晏深邃的眸底闪过片刻措愕。
“邀请我当证婚人?”
祁晚棠勾了勾唇:“对啊,只有你在我身边呆得最久,证婚人你再合适不过。”
她昂首,眼睛一眨不眨,描绘着徐清晏俊朗的五官。
可惜,五年了,她从未在这张脸读懂过他的情绪。
祁晚棠压着心底翻涌的酸涩,笑着问道:“你会祝福我们吗?”
徐清晏深眸暗潮汹涌,面上毫无波澜:“当然,能亲眼目睹大小姐出嫁,是我的荣幸。”
祁晚棠只觉一团无名火自胸膛处燃起,要将整她个人烧毁。
她没再说话,牵着沈幸川越过徐清晏上了楼。
一回到房间,祁晚棠就松开了手,自顾自坐在窗边望着天花板发空。
她忽觉自己像个挑梁小丑。
用五年演完了一场独角戏。
被她冷落,沈幸川也没生气,只坐在她身旁轻声问道:“你还是放不下徐清晏吧。”
回答是祁晚棠的沉默。
五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
她很卑劣,既忘不掉,也放不下。
良久,祁晚棠回过神看向身旁的沈幸川:“幸川,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沈幸川嗓音温润:“你想去哪?”
祁晚棠眼里闪过一抹黯意,轻声低喃:“故归墓地。”
那是埋葬林青言的地方。
她想看看,能被徐清晏爱过的人究竟是什么样。
“好,我陪你去。”
故归墓地。
路上细雨飘荡,祁晚棠在花店买了一束白绣球。
刚进墓地,祁晚棠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
——徐清晏。
他不知来了多久,头上身上全是雨珠。
祁晚棠拉着沈幸川躲到一边树丛。
距离不远,她甚至能清晰听到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
“小言,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以后你要保重。”
徐清晏在那站了许久,最后放下一束花转身离开。
等到徐清晏消失在拐角,祁晚棠才出来缓缓走到林青言的墓碑前。
碑上的林青言穿着白裙,笑容明媚。
碑前放着的是白百合,白百合不仅代表着纯洁,庄重,还有一个更美好的花语。
——意为永恒的爱。
祁晚棠对着照片上的林青言苦笑喃喃:“你真好看,怪不得他这么喜欢你……”
良久,她弯身将两束花摆在一起:“谢谢你救了我,祝你来生幸福。”
而我,也该过我自己的生活了。
回去后,祁晚棠仍在筹备婚礼。
婚礼前夕,沈家送来定制婚服。
祁晚棠坐在房间里,在三个化妆师的忙活下化妆试纱。
忙碌两小时,试纱才结束。
祁晚棠穿着繁重华美的婚纱,胸前还别着一朵玫瑰胸针,美的不可方物。
望着化妆镜里的自己,她拿起手机给徐清晏发去信息。
“来找我。”
片刻,徐清晏推门而入:“怎么了大小姐?”
明明他地位颇高,却还是唤她“大小姐”,仿佛徐清晏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保镖。
她本身就长的漂亮,如今更是明艳动人。
望着男人俊美的脸,祁晚棠缓缓走近,张开双臂:“徐清晏,最后抱我一次好不好?”
徐清晏喉结微动,下意识错开对视:“这不合适。”
祁晚棠置若罔闻,上前环住徐清晏的腰。
“低头。”
徐清晏背脊绷紧,下意识按照祁晚棠的命令动作,下一瞬瞳孔骤缩。
只见祁晚棠微微垫脚,与他唇齿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