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佳惊讶,没想到岑时御还记得这事。她点点头:“对。那时候实在是没钱了,我只能让宁宁一个人待在家里,自己去制衣厂做工养宁宁。”岑时御突然攥紧了手,他起身就要走。但是安南佳上前拉住他:“岑时御,你跟我说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岑时御却只是背对着她,不肯说话。良久的沉默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当年的那些钱,应当是被方晓倩拿走了。”
安南佳愣了一下,随后她攥紧手,努力平静:“我找岑时御是谈工作。”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很甜腻:“时恒呀在我旁边睡着呢,等他醒了我再让他打电话给你。”
说完,电话就被那头挂断了。
安南佳攥紧手,她咬着嘴唇。
岑时御到了海市,这么快就找到了新欢?
那她再也不会找他了!
至于另一边,岑时御家里。
岑时御走向沙发。
他看着刚才接了电话的凡莺,问:“是谁打过来的。”
凡莺娇滴滴地撒娇:“没有谁啦。”
她起身,摇着岑时御的胳膊:“表哥,我再在你这多住一段时间,你也应该不会介意吧?”
岑时御将自己胳膊抽出:“随便你,我也只是在照家族的意思行事罢了。”
……
到了晚上,团结小区。
安南佳在屋里处理着工作。
她在努力跟国外的客户联系,解释国内的一些情况。
此时门突然被敲响,安南佳去开门。
看到门外的人,她皱眉:“岑时御?”
岑时御怎么会知道她的住址?
岑时御没有穿军装,而是穿着白衬衫和深蓝色外套。
安南佳努力平静:“你不在军部工作了?”
岑时御颔首:“现在是行政工作。”
更多的,安南佳也不方便问了。
岑时御开口:“你不是今天打电话给我要找我谈工作么。”
安南佳第一反应是想把门关了,哪有人大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谈工作!
更何况岑时御还有了新欢。
可是她又怕自己的反应太情绪化,于是还是把岑时御请进来。
她刚ʝƨɢ把门关上,便见岑时御在直勾勾看着她。
安南佳有些不解:“怎么了?”
岑时御的眸子扫过安南佳的面颊,再到她的锁骨处,之后再向下,是她白底蓝花的半身裙。
灯光下,岑时御的眸子晦暗不明:“你就这么放心我?”
安南佳无奈地勾了下嘴角:“陆团长有了新欢,自然不会对我动手动脚。”
岑时御皱眉:“哪来的新欢。”
安南佳别过头:“看来是新欢太多,记不住了。”
谁知下一秒,岑时御就一把抱住安南佳。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在安南佳身上,安南佳有些愣住。
岑时御这是在……安慰她?
她不敢相信,随后赶紧推开岑时御:“你在干什么?”
下一秒,岑时御就吻上了她。
……
之后,已经是凌晨。
安南佳有些后悔,她起身,准备去冲澡。
她看了眼岑时御:“你回去吗?”
岑时御立刻点头:“我回去了。”
安南佳嘴唇动了动,关于白天接电话的那个女人是谁,却没有问出口。
如果真的是岑时御的新女友,她又何必去问呢?
只会让自己难受。
突然,岑时御转过头:“宁宁四岁的时候,我执行任务一年,你是一点生活费都没收到?”
安南佳惊讶,没想到岑时御还记得这事。
她点点头:“对。那时候实在是没钱了,我只能让宁宁一个人待在家里,自己去制衣厂做工养宁宁。”
岑时御突然攥紧了手,他起身就要走。
但是安南佳上前拉住他:“岑时御,你跟我说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岑时御却只是背对着她,不肯说话。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当年的那些钱,应当是被方晓倩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