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淇炽无法看着面前两人早已准备妥当,而他显然就是那个碍事人,只能挫败的在一旁的床尾坐下。此时木澜早已将外衣褪下,露出光洁的后背,而且蝴蝶骨处有一道紫红色狰狞的伤疤破坏了这一美感。齐湛将视线落在木澜后背上,眼神没有一丝杂念。他全神贯注地飞快落下自己的银针,手法快到让目不转睛的燕淇炽叹为观止。只是看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可以毫无阻隔的触碰自己女人的后背,燕淇炽的心底五味杂陈。他不由自主的想起,木澜消失的大半年的时间,悬崖底下的木屋,两人是一直共处一室
说这话时齐湛是看着燕淇炽说的,眼中有着男人才懂得的不服输。
“齐大夫,阎王爷是抢不走我的澜澜的,还请你尽心医治我的夫人!”
若是没治好,他定不会手软取其性命。
心中所想的话他并没有说出来,木澜还在场。
虽然她对自己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他的触碰并没有拒绝,这 已经让他十分心满意足了。
他不能操之过急,对待她他得耐着性子。
现在最为重要的,是木澜的身体,后面的事情可以慢慢来。
齐湛完全没有搭理燕淇炽说的话,看着木澜眼中满是心疼。
“早知道的话咱们就如同当初一样隐居于世了。”
木澜抿嘴,没有说话。
该来的总会来的,命中注定的事情是躲不掉。
“过去的事情,我现在脱衣服吧。”
齐湛点头将银针备好。
燕淇炽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木澜懒得搭理他,直接将胸口处的纽扣解开。
“齐大夫难道不应该先避开一下?”燕淇炽噌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看向齐湛的神情迸射出危险的意味
齐湛没有理会他,依旧细细整理着手中那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银针。
“这个屋子内我认为大帅你是最不该在这里的,你在很影响齐湛为我治疗。”木澜看了眼燕淇炽不咸不淡的开口赶人。
“澜澜!”燕淇炽不满,她怎么能让他出去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呢。
木澜没有再说话,只专心致志的看齐湛准备。
燕淇炽见她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站在木澜面前挡住了她视线。
齐湛举着托盘朝着木澜走来,“燕大帅,还烦请让一让。”
燕淇炽无法看着面前两人早已准备妥当,而他显然就是那个碍事人,只能挫败的在一旁的床尾坐下。
此时木澜早已将外衣褪下,露出光洁的后背,而且蝴蝶骨处有一道紫红色狰狞的伤疤破坏了这一美感。
齐湛将视线落在木澜后背上,眼神没有一丝杂念。
他全神贯注地飞快落下自己的银针,手法快到让目不转睛的燕淇炽叹为观止。
只是看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可以毫无阻隔的触碰自己女人的后背,燕淇炽的心底五味杂陈。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木澜消失的大半年的时间,悬崖底下的木屋,两人是一直共处一室
听他们刚才的谈话这样子的治疗早已习以为常。
他们之间早就有了这样子的亲密接触!
可能还更为大胆!
燕淇炽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一个劲在那胡思乱想,想着他的女人和别人之间的种种。
整个房间内都随着他的低气压而变得发冷。
本就虚弱的木澜没后背光裸此时不由的身子抖了一下。
她知道一定是燕淇炽心情不爽,可这个男人的心绪早已经牵动不了她半分了。
在她中枪的那一刻。
“齐大夫,我劝你下次还是带个手套在跟我的夫人治疗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你说对吗?”
燕淇炽还是忍不住自己开口道。
语气是说不出来的气恼。
他话音刚落,齐湛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一门心思都在治疗病情,怎样才能让小澜好的更快些。
燕淇炽看到木澜整个背后都扎满了针,从颈脖到腰际,密密麻麻,看得触目惊心。
“澜澜,疼不疼?”他满是担忧地问道。
木澜已经痛得无法在说话,头埋在枕头内大汗淋漓。
今日不知为何,明明这样的治疗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可这一次疼痛感却来的异常明显,血管内密密麻麻的蚂蚁在啃咬着她的血肉,
头炸裂般的嗡嗡作响,便是胸腔内传出来的阵阵气体也让她觉得恶心
“燕淇炽,你待在这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治疗了,还请你出去不要再妨碍。”齐湛见木澜如此,脸色骤冷,毫不留情的下了驱赶着,甚至直呼其名。
燕淇炽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齐湛身旁砸去,整个人如暴怒的狮子。
“齐湛,我警告你,你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本帅?还有告诉一个让你开心的消息,本帅呢已经命人去接你的爷爷了!你们爷孙俩可以好好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