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在心中打转的念头,堆积在一起让他怎样都无法冷静下来。虽然木澜是真真切切的待在自己身边的,可心,一直都在那个名叫齐湛的男人身上。木澜听着他一句一句不堪入耳的质问,心底早已不像当初,现在的她毫无波澜不会为此难过伤心心碎解释。“你认为呢?请问大帅你还有问题吗?”她捏了捏眉心,只觉得疲惫。木澜开始有些怀念曾经丧失记忆在崖底下的日子。她竟然在反问他,燕淇炽青筋暴起“没有了”“好,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对我开枪?”
冷静下来后,燕淇炽不紧不慢的再次坐在一旁挑眉看着脸色发黑的齐湛,言语中充满了威胁与警告。
齐湛心绪不稳,下手间碰歪了木澜后背的一根针,疼得她叫出了声。
他连忙深呼吸,示意自己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候跟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较劲。
“小澜,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他关切开口。
燕淇炽也是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的澜澜还在治疗,自己这样实为不妥,安静了下来
治疗结束,木澜已经将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迹斑斑。
燕淇炽看着屋里的齐湛,连忙将木澜护在臂弯中,生怕被齐湛看到不该看到的肌肤。
可他心底也明白,自己的举动,太过幼稚。
“那些西药你先别吃,我今天再给你煎两幅中药。”齐湛开始捣鼓他的药箱。
“一并吃吧,效果可能来得更快。”木澜轻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你先别瞎吃,我中药剂量下的重,我怕两者药性有冲突。”齐湛严肃说道。
离开齐湛的住处,燕淇炽这回没有再让木澜步行回去,而是命人叫来了黄包车,将木澜抬回梅苑。
看着木澜有些吃力地趴在床上休息,燕淇炽的心狠狠一痛。
“澜澜,我去医院问过大夫,你这病可以去国外治疗,我带你去吧。”他小心翼翼开口道。
“你能出国?只怕刚踏出国门,那些仇家便会争先恐后找你索命。”木澜弱声说着,连眼皮都没力气抬起来。
“我……”燕淇炽哑口无言,他的确没法亲自陪她出国。
战事没有平定,国家还处于动荡阶段,他没忘记自己雄心壮志。
“你放齐湛回去吧,别为难齐家了。”木澜睁开眼,微微皱眉看着燕淇炽。
燕淇炽忍住心底翻滚的情绪,沉声问道:“他跟你,真的只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吗?”
每回只要提及那个男人,木澜的神情就会变得柔和,看向他时才不会那么冷冰冰。
“你到底想说什么?”木澜讨厌他拐弯抹角的提问,尽管她心知肚明他话中藏着的意思。
燕淇炽顿了顿,一咬牙直接问了出来:“这大半年你都是当着他的面治疗?他对你难道就没动半点邪念?你们……是不是早就有过了?”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在心中打转的念头,堆积在一起让他怎样都无法冷静下来。
虽然木澜是真真切切的待在自己身边的,可心,一直都在那个名叫齐湛的男人身上。
木澜听着他一句一句不堪入耳的质问,心底早已不像当初,现在的她毫无波澜不会为此难过伤心心碎解释。
“你认为呢?请问大帅你还有问题吗?”她捏了捏眉心,只觉得疲惫。
木澜开始有些怀念曾经丧失记忆在崖底下的日子。
她竟然在反问他,燕淇炽青筋暴起“没有了”
“好,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对我开枪 ?”
这是她恢复记忆后一直想知道的一件事情,她知道这个男人会否认。
她要的也只不过是事情的一个经过和他亲口的解释。
燕淇炽脸上的表情僵住,蓦地紧紧抓住了木澜的手。
“不是我,开枪的是那死囚,他趁我不注意站在我身后朝你开的枪。”他连忙解释。
木澜嘲讽一笑,歪头道:“大帅这话可就很是可笑了,那死囚是我的下属,又怎么可能最对自己主子开枪呢?”
“澜澜,你怪我吧,是我不经大脑思考便对你说出那种话,只是可惜那两个人死了,要不然我一定会揪出幕后使者!”
燕淇炽脸色带着一丝愧意。
“哦,那就是死无对证了。”木澜的眸底晃着一抹燕淇炽读不懂的情绪。
燕淇炽抓着她的手紧了几分:“澜澜,我们不要再提那些过去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全心全意对你好,像以前一样,只让你做我的唯一。”
木澜想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可她力气没有燕淇炽大。
“大帅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但毫无温度。
“可以的,燕小哥哥知道自己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要我原谅你?也 不是不可以。”木澜顿了顿,缓缓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