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罪魁祸首是他。他没有办法反驳,更没有资格去求她原谅。“澜澜,你……”燕淇炽张嘴想说些什么,门外却突然想起来下人的禀告声。“大帅,夫人,苏姨太来了。”下人的一句话,让燕淇炽面对木澜时更为窘迫。好似他与她的距离越发的遥远了起来。“澜澜,你听我向你……”燕淇炽急迫的想解释这一切。这段日子因木澜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他被喜悦冲昏了苏巧儿的存在。他竟忘掉了这么重要的一茬。“燕淇炽,你不必这样,你这幅深情的模样只会让我看了觉得心里不适。”木澜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情。
燕淇炽一喜,忙上前想搂住床上的木澜。
“你说,不管是什么我都答应你,满足你。”
“你让小伍活过来,让江文医生活过来,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保证如原先一般美满。”
燕淇炽脚一顿,支支吾吾:“澜澜,我早已命人厚待了小伍和江医生的家人……人死是不能复生的,我在这里向你保证我不会再杀跟你有关的任何人。”
“你看燕淇炽你自己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那么我和你早已死去的感情你认为还有可能吗?”
燕淇炽这才明白眼前人是死了心的要跟他划清界限。
“澜澜,别跟我闹好不好,我对你是认真的……这你是知道的。”
“闹?燕淇炽,你居然还以为我是在跟你闹?”木澜冷冰冰的声音中带着一抹讥讽,
“还有认真这两个字说出来,大帅你是真的不害臊,我和你之间究竟是谁在闹,谁在认真?当初你言而无信娶了别人,让我在寒冬腊月去高高的树上去取手帕,又是谁不分是非的滥杀无辜给我定罪,是谁一步步把我逼上绝境,让我痛不欲生?又是谁在我好不容易缓过来时又逼我回这里。”
这一番话,让燕淇炽哑口无言。
是他,罪魁祸首是他。
他没有办法反驳,更没有资格去求她原谅。
“澜澜,你……”燕淇炽张嘴想说些什么,门外却突然想起来下人的禀告声。
“大帅,夫人,苏姨太来了。”
下人的一句话,让燕淇炽面对木澜时更为窘迫。
好似他与她的距离越发的遥远了起来。
“澜澜,你听我向你……”燕淇炽急迫的想解释这一切。
这段日子因木澜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他被喜悦冲昏了苏巧儿的存在。
他竟忘掉了这么重要的一茬。
“燕淇炽,你不必这样,你这幅深情的模样只会让我看了觉得心里不适。”木澜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情。
她侧躺在床上,闭着眼,背后传来的痛感让她快要窒息。
燕淇炽眼中冒起熊熊烈火,那个女人,他必须解决掉,不然一直是个麻烦!
苏巧儿已经在庭院门外,穿着一袭素雅白衣跪在一旁,模样楚楚可怜惹人爱怜。
燕淇炽扫了一眼,这是他曾经最爱的样子。
可现在再次见到他心中却满是的反感。
苏巧儿的存在只会让他想到他犯下的错,对木澜所做的善尽天良的事情。
“感情本帅的话你不管用了是不是?我是不是警告过你梅苑不是你能来的地方?!”燕淇炽怒吼,但很快他将声音压低,他并不想污染梅苑。
苏巧儿轻拭眼角的泪珠,眼眶微红:“大帅,你不要误会巧儿了,我来只是想看看姐姐,毕竟姐姐离开的这些时日我也很是愧疚……”
“你若是识务就给我滚回萃苑老老实实待着。”燕淇炽根本就不想听苏巧儿的解释,在他看来这些都没有澜澜重要,想到屋内的木澜他再次开口道:“算了,你直接回别苑吧,从今以后南帅府再也没有苏姨太这一号人。”
苏巧儿听着男人对她下达的通牒,内心深处涌出强烈的不服。
“大帅,是巧儿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我十月怀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生下大帅第一个孩子,却莫名的死去,你明知道凶手是谁,可你也选择了放过。咱们的孩子何其无辜……我大冬日的无缘无故被死囚绑在悬崖上差点死去,那种冷无助,我有多害怕你知道吗?是,你满心满眼只有木澜姐姐一人,这巧儿能理解,可是大帅我跟了你三年,你为什么眼里不能有点点我的位置,为何要对我这般无情?”她一句一句的说着,细数着自己所受的委屈,凄凄惨惨的让闻者心都一颤。
可这其中并不包括燕淇炽,他冷冷的看着哭的万分委屈的苏巧儿。
“巧儿,这是本帅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说够了吗?”
燕淇炽朝手下人使了个眼色,硬拽着一并离开。
临走他望了眼梅苑紧闭的屋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吵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