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萱见状,扬了扬脖子,看向廖霆川,挑眉说:“嘉澍,你该跟你的前妻说点什么比较好吧?”她那做了美甲的尖利指甲轻轻在自己的脖颈处点了点,发出无声的威胁。廖霆川合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故作冷淡说。“夏榆,你走吧。”“对不起,打扰了……”夏榆低下头,转身朝外走去,走到门边时,被何一萱叫住。“等等!”何一萱笑说。“郑小姐,明天记得去办离婚证!”
夏榆马上就明白了,大致就和她猜想的差不多。
廖霆川被他威胁了,所以才受的伤。
夏榆眼眶一热,为什么每次廖霆川都是因为她而受的伤?
她红着眼,略带控诉地看着眼前的人。
“廖霆川!你是不是傻!不用管我的!你要保护好你自己!”
“以后不许做这种傻事!你要是再受伤,我比死了还难受……”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原来她才是廖霆川唯一的软肋。
廖霆川闻言,眉头蹙紧,显然是不赞同夏榆的话。
可他的嘴唇张了又张,仍旧坚持说:“我怎么能……不管你。”
夏榆摸了摸眼泪,倔强说:“笨蛋!我都要和你离婚了,你还管我做什么!”
“那你为什么会难受?”
“因为我刚刚都是乱说的!”
廖霆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夏榆背过身去抹眼泪,眼里闪过一丝渴求。
他很珍惜这短暂的亲昵感,因为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拥有。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点都不想和夏榆离婚。
可是他却不得不要对夏榆冷淡,强制自己忽略掉夏榆眼里的失落,无视掉夏榆的质问与祈求。
事到如今,夏榆终于对他死了心,提出了离婚。
廖霆川表面上毫不在乎,内心却淌血一般。
说曹操曹操到。
下一秒,始作俑者就出现了。
何一萱缓缓走进病房,扯了扯唇角:“嘉澍,你怎么搞成这幅样子了?”
夏榆看过去,就对上她那双美丽而讥讽的眼。
她之前觉得何一萱很危险,现在将人看透了,经历了之前那一遭,看到了何一萱发疯的模样……
果然人只有对未知的东西才感到最恐惧。
何一萱虽然疯狂,但是没有太多的计划,也不会像那个变态一样做出匪夷所思的事。
夏榆平静地收回视线。
何一萱对于她过于平淡的反应感到不悦,故意挤开夏榆,走到廖霆川身边,说给夏榆听。
“嘉澍,我来照顾你就好了,无关人员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吧?”
“比如说——前妻什么的。”
说话间,何一萱挑衅地看了一眼夏榆,在床沿边坐下。
廖霆川身子微僵,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夏榆早就知道两人的关系,也知道前因后果。
但她还是选择了配合,垂下眼眸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其实眼里什么都没有。
廖霆川没有轮回的记忆,所以他仍旧担心何一萱会伤害自己。
现在还不是说清一切的时候。
至少他现在待在这里,有何一萱在,就不会惹上其他的事了。
何一萱见状,扬了扬脖子,看向廖霆川,挑眉说:“嘉澍,你该跟你的前妻说点什么比较好吧?”
她那做了美甲的尖利指甲轻轻在自己的脖颈处点了点,发出无声的威胁。
廖霆川合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故作冷淡说。
“夏榆,你走吧。”
“对不起,打扰了……”夏榆低下头,转身朝外走去,走到门边时,被何一萱叫住。
“等等!”何一萱笑说。
“郑小姐,明天记得去办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