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颖仰头,对着薛恺耳边,小声道:“我想去洗手间。”薛恺笑,拉着她的手进电梯上顶楼。全栾城消费最高的娱乐城,也是薛家的产业之一,顶层帝王包,一百多平,光洗手间都不止一个。翁颖进了其中一间,锁上门后自然没上厕所,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想想辙。如果只是声音像,那自然万事大吉。可如果真是他呢?翁颖脑中不禁浮现出许多荒唐画面,她被他干到下身撕裂进医院,他也曾被她榨到流鼻血,两天两夜没下床。什么床上,沙发,车里,浴缸,都是基本操作,翁颖跟那人在一起时,任何场所都做过,包括他亲叔叔的葬礼上。
之前薛恺跟翁颖差点儿在路上擦枪走火,司机是老司机,自动降低车速,因此两人到娱乐城时,其他人已经到了。
除了吃饭时的那帮男人外,又多了很多女伴。
每个女孩儿单拎出来都好看,可每个都不能跟翁颖放在一起比。
薛恺占有欲很强,不喜欢其他男人跟翁颖走近,有眼力见儿的兄弟把自己女伴派到翁颖面前打招呼。
她们一口一个嫂子好漂亮,叫得薛恺勾起嘴角,显然这波马屁拍得到位。
翁颖看着怯生生的,有装的成分,但更多的是真情实感。
她就像披着人皮的妖,在众目睽睽之下装人,生怕哪里冒出个知道她本来面目的人…不对,是妖,还是大妖。
薛恺看出她的局促,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翁颖仰头,对着薛恺耳边,小声道:“我想去洗手间。”
薛恺笑,拉着她的手进电梯上顶楼。
全栾城消费最高的娱乐城,也是薛家的产业之一,顶层帝王包,一百多平,光洗手间都不止一个。
翁颖进了其中一间,锁上门后自然没上厕所,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想想辙。
如果只是声音像,那自然万事大吉。
可如果真是他呢?
翁颖脑中不禁浮现出许多荒唐画面,她被他干到下身撕裂进医院,他也曾被她榨到流鼻血,两天两夜没下床。
什么床上,沙发,车里,浴缸,都是基本操作,翁颖跟那人在一起时,任何场所都做过,包括他亲叔叔的葬礼上。
当时翁颖看他眼泪从墨镜后掉出来,以为他太伤心,偷着在洗手间吻他,结果被他提起裙子打了一炮,鲜少的粗鲁,干到她哭。
后来翁颖才知道,眼泪是真的,但难过是假的,他巴不得他亲叔叔赶紧上西天。
过往种种,翁颖以为自己早就忘得差不多,毕竟快五年没见,她中间也谈了好几次…
正想着,洗手间门把手突然被人扭了一下,翁颖心虚,连忙道:“有人。”
外头没人说话,翁颖也不敢在里面待太久,洗手的时候终于想通一件事。
她当年是正儿八经的谈恋爱,而且她是被抛弃的那个,她有什么错?她虚个什么劲儿?
况且就算真是他,正好让他瞧瞧,她翁颖不是没人要,而是很多人抢着要。
关了水,翁颖抽纸擦手,开锁往外走,门才推开三分之一,门后忽然闪出一道人影,二话不说,推着翁颖往洗手间里走。
翁颖被吓了一大跳,正想不可能有人敢对薛恺的女人色胆包天,就算借酒装疯都不可能时,她忽然看清身前人的脸。
洗手间的门重新锁上,只不过这次里面同时关了两个人。
翁颖抬头,定睛看着面前男人的脸,其他女人是惊艳,她是惊恐。
男人同样定睛看着翁颖的脸,视线从她眉眼一路下滑,掠过挺翘的鼻子,粉嫩的唇瓣,而后是一件过膝的礼服裙。
翁颖被他扫描一般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良久,男人开口,声音不咸不淡,不辨喜怒:“几年不见,现在走良家女路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