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着问道:“盛墨琛,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放过我爸妈?”就算当年爸妈||逼死了他的父母。可现如今,赵氏破了产,整个赵家被毁的支离破碎,她也陷入了绝境。难道这一切他盛墨琛还不满意吗?他还想怎样?!盛墨琛一言未发,他抬眸,将赵妍溪全身扫视了一番。赵妍溪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手指紧紧抓着衣角,盛墨琛轻蔑一笑,冷哼一声:赵妍溪,你以为这就够了吗?”“那你到底还想怎样?”盛墨琛想了想,看了看赵妍溪,突然笑道:“很简单,等我报复够了再说。”
当赵妍溪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她睁开眼睛,望着那熟悉的天花板。
这里是盛墨琛的地方。
赵妍溪依稀记得,昨晚那场大雨里,她走着走着就没有了意识。
怎么会又回到了这儿?
“夫人,您醒了!”
一个佣人恭敬的端了一杯姜汤走过来,赵妍溪从床上坐了起来,两手接过姜汤,她朝四周望着,疑惑的问道:“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
那人笑了笑,答道:“昨天是先生接您回来的。”
“先生说您昨日受了寒,今早还特意吩咐我们煮了姜汤。”
赵妍溪看着手中的姜汤,一下清醒过来,她抬起头瞥了一眼他认真的眼神,顿时感到有些惊讶。
昨天居然盛墨琛接她回来的?还吩咐人给她炖了姜汤?
在他心里,不是恨极了她么?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赵妍溪有些不太相信,还是说,他又想做些什么?
她把姜汤随手放到旁边的桌上,因为一大早起来实在什么也喝不下。
“夫人,先生说,让您务必喝下。”侍者告诫说道。
“拿下去,我不喝!”
赵妍溪想起昨天被盛墨琛那样对待,冷冷的瞥了一眼,便起床走了出去。
盛墨琛这时正悠闲的用着早餐,听到赵妍溪急匆匆走来的脚步声,他便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盛墨琛!”赵妍溪激动的叫着他的名字,“昨天我所有的戏和代言被替掉,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面对赵妍溪的质问,盛墨琛眼中毫无波澜,一如既往地冷淡。
他抬起深邃的凤眸看过去。
赵妍溪脸色苍白,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看来她昨天哭的很厉害。
盛墨琛狭长的眉头突然轻皱起来,很快,他又低下头去,边拿起刀叉熟练的切着土司,边平淡的应道:“对,是我。”
赵妍溪听了,心中绝望不已。
她哽咽着问道:“盛墨琛,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放过我爸妈?”
就算当年爸妈||逼死了他的父母。可现如今,赵氏破了产,整个赵家被毁的支离破碎,她也陷入了绝境。
难道这一切他盛墨琛还不满意吗?
他还想怎样?!
盛墨琛一言未发,他抬眸,将赵妍溪全身扫视了一番。
赵妍溪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手指紧紧抓着衣角,盛墨琛轻蔑一笑,冷哼一声:赵妍溪,你以为这就够了吗?”
“那你到底还想怎样?”
盛墨琛想了想,看了看赵妍溪,突然笑道:“很简单,等我报复够了再说。”
赵妍溪死死的咬住嘴唇:“你什么时候才算报复够?”
一想到这样的生活将一直过下去,赵妍溪徒生一种绝望与悲凉。
“看心情!”
盛墨琛坐在椅子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随时都可以将她玩弄于股掌。
她觉得自己身处的并非人间,而是地狱。
只听他说道:“看你既然这么需要钱,不如当我们家的女佣好了。”
赵妍溪想了想,眼下别无他法,她只得屈辱的应允下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