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未离婚,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一点,就算夏定再有能耐,也无可奈何。这一次,颜鹤卿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能力渺小,为了上官清溪,他必须更加努力,让易家更上一层楼,否则,夏定的权势,便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颜鹤卿跟在他们身后,看着落后夏定半步的陶质,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这个男人刚刚对他说的话,无异于下了战书。明晃晃的表示,他对上官清溪的心思不纯。颜鹤卿看着被送入防弹车的上官清溪,突然快步上前,看着夏定的眼睛说道:“夏伯伯,您可以带走清优,但我以一个丈夫的身份要求,我有随时去看她的权利。”
最终,上官清溪还是被带走了。
颜鹤卿纵使百般不愿,也只能答应,并非因为夏定的权势。
而是因为夏定说,他那里的条件比这里要好得多。
颜鹤卿还没到那种地步,可以随意调动力量去医治上官清溪,可夏定不一样。
颜鹤卿看得出来,夏定对上官清溪,是真的在意和疼爱,这也说明,他会用一切能用的方法,让上官清溪醒过来。
他的清优,醒来的可能又大了一分。
他们还未离婚,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一点,就算夏定再有能耐,也无可奈何。
这一次,颜鹤卿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能力渺小,为了上官清溪,他必须更加努力,让易家更上一层楼,否则,夏定的权势,便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颜鹤卿跟在他们身后,看着落后夏定半步的陶质,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这个男人刚刚对他说的话,无异于下了战书。
明晃晃的表示,他对上官清溪的心思不纯。
颜鹤卿看着被送入防弹车的上官清溪,突然快步上前,看着夏定的眼睛说道:“夏伯伯,您可以带走清优,但我以一个丈夫的身份要求,我有随时去看她的权利。”
陶质在一旁,脸上仍然挂着那份让颜鹤卿不爽的笑意。
夏定沉吟一会儿,点了点头:“可以,到时候我会让人给你办通行证。”
颜鹤卿松了一口气,陶质脸上的笑意却淡了一点。
疗养院门口停着三辆车,夏定坐上了中间那辆,也是上官清溪所在的那辆。
陶质转身欲走的时候,颜鹤卿开口道:“上官清溪这辈子都会是我的妻子。”
陶质猛然转头,压低声音道:“所以,一张结婚证,就给了你肆无忌惮伤害她的底气,是吗?因为她爱你,所以你觉得她永远属于你,是吗?”
颜鹤卿眼神变了一下,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陶质上前一步,那双眼睛里藏着最锐利的光和无尽的恨:“事实证明,上官清溪她爱错了人,而你,不过是一个仗着她的爱肆无忌惮,不懂感恩的混蛋,我倒想看看,夏伯伯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之后,还会不会如今天这般对你。”
这话说的颜鹤卿心里一震。
曾经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抹去,他对上官清溪的冷淡是事实,他跟何婵有过绯闻也是事实。
上官清溪当着他的面放弃生命,更是事实。
种种证据摆在眼前,他的胜算,无限趋近零。
陶质不笑了,脸上是冷漠和讥讽:“曾经的上官清溪没人撑腰,现在有了,你以为你还能留下她?”
“爱情这东西是最不靠谱的,在开始之时,别低估它的威力,在结束之后,也别高估它的余波,啊,对了。”
陶质露出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听说,苏总还有个私生子尚在孕育之中,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上官清溪的丈夫?”
陶质不屑的嘴角一勾:“颜鹤卿,你配吗?”
陶质的字字句句,颜鹤卿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