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霞询问,“怎么了?”“昨天我去山上狩猎,碰到了一头落了群的狼。我手腕上被它爪子抓出血痕,小琳见我受伤说什么也不让我再去打猎。我就想着小琳一生下来没有娘,要是我再不在了她一个小丫头该怎么办?”王二牛拉起袖口,手腕上面布满三道狰狞的抓痕。“早就劝你别那么拼,如今你能想通那是再好不过。就是为了小琳,你都要找一个安稳的活计。”柳霞点头,单手环住一旁的王琳。王琳心里暖乎乎的,芸儿是小仙女,芸儿娘是大仙女,她们两个是她为数不多感到的温暖。
“在,妹子你进来吧!”王二牛用匕首硝制狼皮。
王琳跑了出来,当没看见苏芸时失望道。
“苏婶婶,怎么芸儿没来?”
“在家学刺绣呢,等过两日天放晴你们再一起出去玩!”柳霞蹲下摸摸王琳的脑袋。
王琳甜甜一笑,“好!”
王二牛抬头,“大妹子可是来买肉的?”
“是的,不知二牛哥家里还有什么肉?”
“你们来的正好,家里就剩下一些野鸡和野兔,以后怕是要买就要到镇上了!”王二牛洗干净手在上衣上面擦了一下,印出了模糊的湿手印。
柳霞询问,“怎么了?”
“昨天我去山上狩猎,碰到了一头落了群的狼。我手腕上被它爪子抓出血痕,小琳见我受伤说什么也不让我再去打猎。我就想着小琳一生下来没有娘,要是我再不在了她一个小丫头该怎么办?”王二牛拉起袖口,手腕上面布满三道狰狞的抓痕。
“早就劝你别那么拼,如今你能想通那是再好不过。就是为了小琳,你都要找一个安稳的活计。”
柳霞点头,单手环住一旁的王琳。
王琳心里暖乎乎的,芸儿是小仙女,芸儿娘是大仙女,她们两个是她为数不多感到的温暖。
她的头轻贴着柳霞,想象着是不是自己娘亲还在时也会这般搂着她。
苏秉眼巴巴的看着柳霞又睁大桃花眼瞪了一眼王琳。
可这眼神不但没有杀伤力,反而让人感到好欺负的样子。
王琳扯了一下柳霞。
“怎么了?”柳霞温柔笑。
“苏婶子,苏叔叔怎么要哭了?我爹说男人流血不流泪,流泪的都是娘们!”
苏秉瞪圆了眼,眼尾处还泛着霞红。
他什么时候要哭了?
怪不得乖乖老是和二牛哥家的丫头玩到一起去,这叭叭叭的小嘴简直和乖乖一模一样。
柳霞连个眼神都不分给苏秉,“别理他,他爱哭就让他哭!”
不是,媳妇,真没哭!
苏秉想说什么,碍于还有外人在这里,最终闭上了嘴。
王二牛搓了搓手,满脸歉意。
“对不住了苏老弟,小琳都是听我瞎说的!”
“没事,二牛哥以后可有什么打算!”苏秉也真不是在意这个,他早就被自家乖乖怼(坑)习惯了。
王二牛长着一张粗犷的脸,胡子拉碴面带凶相。
只是为人却是一个憨厚的。
他一紧张就捏着衣角。
“这个,还没想好……我也只有一把力气能拿的出……”
“二牛哥要是有银子可以在村里开个杀猪铺,咱们村里大部分人都是有点闲钱的,各家各户虽不会天天买肉,但一年到头还是能买上几回。咱们村子离隆德镇远,买什么都不方便,要是开个铺子可方便多了。”
“苏老弟,你说我要是开一个不仅可以卖猪肉,还有其它锅碗瓢盆村民们常用的东西怎么样?”王二牛思索后举一反三。
苏秉眼睛一亮,“甚好,只是这货源该如何进,价钱不能比镇上贵也不能比镇上少太多,便宜个一文两文我相信不仅是咱们青山村,隔壁几个村庄都是愿意来买的!”
“不瞒苏老弟,我在镖局认识一位掌事的兄弟,他们那经常有些货因为没结清银两给扣压下来。
因为货物太杂又过时镇上掌柜死压着价钱,我那兄弟都要愁死了,眼看着就快过年了,都没银子发给手底下的人。”王二牛兴奋道。
要是这事真能成,不仅能帮镖局兄弟解决眼下难事,还能让他有一份安稳的活计。
何乐而不为?
“猪就好办了,可以从咱村里和其他村子里收!”苏秉一合计,觉得能成,接着又皱眉道,“只是这经商文书的事恐怕有些难办!”
“这事我能办成,苏老弟既然这办法是你想的,铺子的收益就有你一半。”王二牛不给苏秉拒绝的机会,“咱就就这么说定了!”
早年王二牛经常给师爷家送过鹿和狍子。
虽说不是很熟悉,但人脉还是有的!
稍微打点这文书的事还是容易有着落。
苏秉见王二牛是真心想让他入伙,拿出怀里的五十两银票。
“二牛哥,这钱你拿着,要是不拿,这事就算了!而且不用五五分,八二,你八,我二。这铺子要是开起来我不管事,只拿分红!”
“行!”王二牛也不矫情,直接收下。
他又从厨房里拎出一只野鸡和两只野兔。
“苏老弟拿回去吃!”
苏秉也没客气,“行,改天来家里喝酒。”
细雨又开始往下落。
村里家家户户的人都猫在屋里干些零散活。
路上竟也没有人出来走动。
柳霞撑着油伞,旁边的苏秉露出大半个身子。
小小的油伞显得苏秉身子格外大,不时有雨水打湿他的衣服。
“娘子,那五十两是从王麻子那拿来的!”
他的意思是他并未私藏银钱。
见柳霞还是不开口,他可怜巴巴的伸出手,“娘子,你看,王麻子脸皮太厚,我手都打疼了!”
柳霞顿了一下又接着往前走,小小的油纸伞向苏秉移了那么一点。
她怕王麻子事后报复,“那王麻子有没有认出你?”
“没有,都蒙着眼睛呢!”
说完两人就无话,苏秉不自在。
“娘子,其实我偷亲的小姑娘是你……”他耳尖泛红,“我爹第一次送我去你家求学时,我就见你一个人靠着在大树上睡着了。当时没多想,只是觉得小姑娘的脸怎么那么白净!”
他偷亲了一口时心跳如雷。
正如他心中所想真的很软很嫩。
柳霞回想,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记得她刚醒时就见小小少年红着脸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
小柳霞插腰骄横,“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我是苏秉,来……来求学……”
“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小柳霞步步逼近小苏秉。
小苏秉不断后退靠在了墙上。
“没有……”
本来这件事情苏秉是不想说出来的,那是他第一次学会说瞎话!
没想到却被乖乖翻了出来。
柳霞步步紧逼苏秉就如小时候一般,她笑的明媚。
“八岁就偷亲女孩子,你还偷亲过谁?”
“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人!”苏秉眼里闪着爱意,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