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阳生?”司望北又叫了好几次晏阳生的名字,晏阳生都安静如鸡,显然是彻底睡了。醉鬼睡着后,力气也小了许多,司望北轻松将胳膊从晏阳生的桎梏中抽了出来。只是手臂抽出来后,司望北却犹豫着不知将手放在哪里。好半天,司望北修长有力的手臂才轻轻落在了晏阳生的腰间。“阳生,这是你自己抱着我睡的。”司望北轻声道,也不知是在通知晏阳生,还是在给自己洗脑。第二天,头痛欲裂的晏阳生想翻身再睡会,却发现自己的腰被人紧紧搂着。
下一刻,熟悉的气息包裹了他。
晏阳生整个人神志不清的爬上床,抱着司望北不撒手,嘴里还念念有词:“大腿,大腿别放弃我,我还能再拯救一下。”
大腿本人完全不知道晏阳生在说什么胡话,他试图抽出自己的手臂,晏阳生就开始发疯,浑身都在用力的抱紧了他,甚至双腿很不规矩的将他的双腿紧紧夹住,生怕他跑了似得。
“晏阳生?你喝醉了。”司望北叫晏阳生的名字,但醉鬼完全没有理智。
“大腿,你可以当我永远的大腿吗?别人追杀我,你能保护我吗?”晏阳生脑袋埋在司望北的胸口,说出的话都是闷闷的。
司望北不解晏阳生的意思,为了安抚醉鬼,还是嗯了一声。
晏阳生嘿嘿一笑,又拱了拱脑袋,丝毫不觉自己整个人趴在人家身上有什么问题,他甚至还抱怨:“大腿,你身上硬邦邦的,有点子不舒服。”
“那你下去。”司望北有些无奈,他甚至有点后悔,今晚上为什么没有盖被子睡觉。
要是盖了被子,晏阳生就不至于直接压在他身上。
“不行,我太困了,就这样吧……”晏阳生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晏阳生?”司望北又叫了好几次晏阳生的名字,晏阳生都安静如鸡,显然是彻底睡了。
醉鬼睡着后,力气也小了许多,司望北轻松将胳膊从晏阳生的桎梏中抽了出来。
只是手臂抽出来后,司望北却犹豫着不知将手放在哪里。
好半天,司望北修长有力的手臂才轻轻落在了晏阳生的腰间。
“阳生,这是你自己抱着我睡的。”司望北轻声道,也不知是在通知晏阳生,还是在给自己洗脑。
第二天,头痛欲裂的晏阳生想翻身再睡会,却发现自己的腰被人紧紧搂着。
他睁眼一瞧,发现自己死死地压着司望北,拿人家当肉垫睡了一晚上。而司望北似乎怕他不规矩,抱着的他腰不让他乱动。
靠,他可真不是个人。
晏阳生内心无比唾弃自己,努力的回想自己怎么出现在了司望北的房间。
他就记得他好像是喝醉了,司望北把他和童飞跃送了回去。
迷迷糊糊他梦到北冥问天那个混蛋找到了他,北冥问天在南明院大开杀戒,长老门主们都跟失踪了似得,没一个人能阻止北冥问天。
那些弟子们一看到北冥问天就吓得腿软,没一个人帮他。
最后北冥问天一脚踹在了他下半身,狞笑着说让他当太监,然后再当禁脔。
于是他被活生生疼醒了,迷迷糊糊的就跑来了司望北这里发酒疯。
后面他好像又梦到了北冥问天,但现在他已经想不起来梦到了什么。
“醒了?”
或许是因为刚醒,司望北的声音有些喑哑。
晏阳生连忙点头应和,不等他提,司望北就已经松开了他。等晏阳生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司望北也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
无他,昨晚上睡着之后,晏阳生不知梦到了什么,手舞足蹈的又掐又踹。司望北怕他滚到床下去,只能用力的抱住他的腰,迫使他好好睡觉。
这一晚晏阳生倒是睡的很好,他快天亮才堪堪睡了一会。
晏阳生一看司望北没睡好的模样,不由有些心虚。之前司望北打坐好几天都没这么疲惫,昨晚上他到底干了什么!
“那个,昨晚上……”
“你喝醉了,不必放在心上。”司望北说话间,已经施展术法收拾好了自己:“走吧,该上课了。”
晏阳生也连忙用术法收拾好自己,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说起这个术法,还是教日常术法的长老被他们惹急眼了教的。
本来按照教程,长老要再过一段时间才教这个术法。但很多弟子早上都起不来,为了不迟到,很多人都蓬头垢面的来上课。
长老实在是看不下去,特地将这个术法提前教了众人。
这一教,晏阳生每天的睡眠时间又多出一刻钟,简直爽歪歪。
众人到了上课的教师,长老就通知了一件事。
“三月初三,南明院毕业的优秀师兄师姐,会回南明院展开一场演讲活动,目的是为了激励诸位的修行。届时,南明院九门所有在籍修士都要前往演练场参与活动。”
提前得知了消息的几人都对视一眼,显然没想到这事儿这么快就定下来了。
再说今天都已经是三月初一了,那演讲不就是在后天吗?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三月初三一大早,甚至比上课时间还早,晏阳生就被迫起床。
顾清欢作为崇明门的大师姐,负责领导崇明门的弟子一起去演练场。
崇明门几百号人,整整齐齐的排好队,跟小学生春游似得被带到了演练场。
抵达演练场后,晏阳生发现九门的人大多都到齐了,他们崇明门算是到的晚的。
“不是我说,为什么他们的位置都这么好,我们崇明门的位置就在最后面?”童飞跃有些不爽,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被安排在了演练场最边缘的角落。
一旁的弟子冷哼一声:“为什么心里没点数?”
崇明门的待遇就是这样,有个位置就不错了。
童飞跃立刻站了起来:“方添源你在狗叫什么,要还想打架我奉陪!”
说话这人就是前几天将童飞跃揍的鼻青脸肿那位,方添源扫了一眼司望北他们,嗤笑一声:“今天有靠山了,很了不起哦。”
听到方添源的阴阳怪气,晏阳生先忍不住了。
只是晏阳生刚站起来,就被顾清欢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那眼神分明在说,现在整个南明院的人都在,别惹事。
“你也少说几句,以后去了原上门,没人拦着你说话。”顾清欢对方添源说完,又大声对所有崇明门弟子交代,今日不要惹事,乖乖在这里听完演讲再离开。
当顾清欢说完之后,高高的演讲台上走上一人。
晏阳生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个老熟人,青竹长老。
青竹手里还是拿着熟悉的扩音法器,试音两下之后开始当起了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