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俊美的眉梢,散漫慵懒的调子透着一股纵容,“小公主,到那边坐着休息吧!”欧俊啧啧叹道,“好偏心哦!同样是女孩子,对夏秘书叫小公主?还这么温柔?”夏乔薇听话的走到一旁的木椅上靠着,心狠狠地跳了几下。每个女孩都会在偏爱中沦陷的一塌糊涂,她就这样,吃软不吃硬。何况他知道她来例假,让她坐下休息,要只当她是秘书的话,哪有这种待遇?她承认这一刻的慕以宴,真的让她很沉迷。只听慕以宴低低的嗓音裹挟着烟草味传过来,“谁不偏心?人的心脏本来就没长在身体中间。”
欧妮儿被气下山了。
慕以宴看着夏乔薇那骄傲的小眼神,心里软得不像话。
扬起俊美的眉梢,散漫慵懒的调子透着一股纵容,“小公主,到那边坐着休息吧!”
欧俊啧啧叹道,“好偏心哦!同样是女孩子,对夏秘书叫小公主?还这么温柔?”
夏乔薇听话的走到一旁的木椅上靠着,心狠狠地跳了几下。
每个女孩都会在偏爱中沦陷的一塌糊涂,她就这样,吃软不吃硬。
何况他知道她来例假,让她坐下休息,要只当她是秘书的话,哪有这种待遇?
她承认这一刻的慕以宴,真的让她很沉迷。
只听慕以宴低低的嗓音裹挟着烟草味传过来,“谁不偏心?人的心脏本来就没长在身体中间。”
“宴哥讲话理太偏哈哈……”
“她可是我们老慕家的小祖宗。”
两个男人笑谈风生。
慕以宴偶尔侧头看她一眼,都是两秒收回。
夏乔薇假装没注意到他的目光。
“资料都拿反了……”时宇好笑的提醒她。
“……”
欧俊敲出烟,“不好意思,我明天还有比赛,不得已才让你亲自跑到山顶来。”
慕以宴接过烟,微微摇头。
“你眼睛看起来……是真的好啦!”欧俊用手挡风点烟,“可我怎么觉得,你还是瞎的!”
“……”
欧俊借着给慕以宴点烟的姿态,偷瞄了夏乔薇一眼。
呼吸立即发沉。
他不是个好色的人,这一次主要是好奇慕老爷子挖到什么宝藏设计师,想见一见,也好估算和慕氏合作的数额。
所以才让慕以宴带上夏乔薇。
这小姑娘才华横溢什么的早听容笙讲得天花乱坠,听腻了。
今天一见,小姑娘长得惊为天人,沉鱼落雁,又纯又欲。
是个男人都无法抵御。
搞得他准备的一堆关于设计的问题都给忘了,现在只想赶紧签合同!
自古红颜是祸水啊!
欧俊忍不住tຊ凑近慕以宴,沉声问,“身边有这么个尤物,你忍得住?”
慕以宴微愣,痞气的笑,“我对她没兴趣。”
“你没兴趣?你是不是不行?我特么就看一眼,都差点沦陷了!”
“哈哈,看来她是个沼泽。”慕以宴邪肆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痴线(神经)!”
欧俊对着他低低骂了句粤语,“现在嘴硬,别到时候在她身上拔不出来,爱到无法自拔!”
“我和她……不太合适。”慕以宴轻轻的应,下意识又转眸看向夏乔薇。
发现她一双小手攥着裙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山风呼啸,她好像冷得发抖。
听着男人带着荤腔的交谈。
夏乔薇仿佛置身事外,又仿佛坐在一块寒冰上。
感觉自己就像个货品,被他们随意的评价。
身体里的血液骤然冰冷,连带着心也发凉,发麻。
后面的合约流程,她全程避免和慕以宴有眼神接触。
临走,欧俊撞了一下慕以宴,小声调侃,“惹小姑娘生气了,你死定了。”
下山的时候,车友队在欢呼,时不时地响起几声兴奋的吼叫,回荡山间。
机车惊人的速度疾驰在悬崖边压着边漂移。
夏乔薇苦涩的笑。
仿佛她的爱情,也被留在了悬崖边,不能进,只能退。
因为往前就是万丈深渊。
呼啸过后的宁静,她听到有人在唱《明年今日》:
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
竟花光所有运气
到这日才发现
曾呼吸过空气
-
慕以宴观察着夏乔薇。
她一路上都没有笑,呆滞无神。
夏乔薇长得像那个“小跟屁虫”?
可惜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自从年少失去部分记忆,他只剩潜意识做一些动作,或者梦游。
关于这个女孩的事,都忘了。
只记得这个名字──余欢。
一个可能已不在人世的朋友。
车子在慕家老宅的门口停下来。
时宇忍不住安慰她,“开心点,今晚我们签了一百亿的合同,老爷子一定又给你打小费了!”
夏乔薇下车,把那杯没喝完已经冷掉的姜枣红糖茶扔进垃圾桶。
头也没回,“小费一人一半。”
“我不是这个意思!”时宇又回头看着慕以宴,“头儿,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言下之意,夏乔薇能听不到吗?
慕以宴望着女孩儿失魂落魄的背影,即便此刻心绪涌动翻涌如海浪拍打。
他只是默默跟着,默默穿过长廊。
今晚老爷子带着刘叔和陈妈去看张学友演唱会。
家里静悄悄,夏乔薇一上楼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发泄似的往行李箱摔衣服。
小巧的眉头紧紧蹙着,胸口随着怒气起伏跌宕。
慕以宴静静地靠在门上,看着小人儿发脾气。
心里莫名慌的一批。
“你不是说,情绪管理比辞职重要,没有人能激怒你吗?”
“我有说要辞职吗?”夏乔薇看都不看他,眼眶红得像兔子,“我明天去港北看我外公,到时候京城见,晚安!”
见他仍是不动声色的靠在门上,就那样深深看着她,不进来也不出去。
气压很低,很压抑。
她有火没地方撒,憋得都快自燃了!
去你妈的!
一肚子的姨妈火在这个moment就要爆炸!
“你果然是钟馗,能贴在门上辟邪的!”她冲过去就要关门。
真想用门板直接把这狗男人给拍死在地上!
可惜那只是想…
事实上,她那点猫儿力量连推他都推不动分毫。
挫败,失落,委屈,酸痛……
所有情绪都挤在一起,让她心脏像被细铁丝慢慢缠绕,又疼又闷。
“慕以宴,你给滚出去!看别人不开心你就很开心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的狗玩偶给扔了!凭什么?就因为你讨厌就扔?”
“凭什么你可以在车里亲别的女人,而我连一个玩偶都不配拥有吗?”
“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我老板吗?你对我没兴趣?以为我很稀罕你吗?”
她抬起眼泛红的狐狸眼,一句句冲着他吼。
本来苍白的脸现在气得添上一抹绯色,肩膀不自觉抖动,又凶又纯又可怜。
眼泪扑簌簌滚落。
惹得他的心又疼又痒。
他走近她,修长漂亮的手倏地捧起她的小脸。
薄唇微微抿着,深身散发着一股让人心怵的气息,喉结微滚。
夏乔薇的心脏突突地跳。
“那个玩偶对你就这么重要?”那双瑞凤眼透着一股冷意,呼吸也发紧。
“对,你知道我抓了几个小时都没抓到吗?你知道我有多喜欢它吗?虽然最后是朱黎帮我抓的,可是你凭什么──”
还没说完,她的下颌被捏住。
慕以宴微凉的唇落下来,吻住了她。
呼吸轻拂过她的额头,浓密的睫毛轻颤挠在她眉心。
“唔……”
夏乔薇猛地打开他的手,退后一步,用手背胡乱的擦着红唇。
眼睛里的厌恶,就像锋利的刀剐出的冰冷泪光,在死死盯着一个渣男。
啪!
她挥手就是一记响亮耳光。
“我到底是你亲的第几个?第五,第十?还是九十九?”
“……”
男人蹙起眉,染着疑惑。
他在她心里就那么不堪么?
被她打也没躲,打完他就上前抱起她,抵在墙上。
“慕以宴,我讨厌你!讨厌你的高高在上,虚情假意!”
“我知道你讨厌我!”
他眸光暗了暗,嗓音低沉发哑,“你和朱黎一唱一和的,在Hunter套我的话,又是为什么?因为我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
臭男人!
该记得的全忘了,该忘记的全记得。
他失控地扣住她扭动的细腰,熟悉的手感让他血液直往头上冲!
拇指指腹摁在她的下唇,不让她继续骂。
一边伸手摸索着墙壁上的开灯按钮。
啪哒!
灯光熄灭,眼前黑暗一片。
夏乔薇一脸迷茫。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薄唇精准地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的袭来,彼此的体香和心跳交缠混合,空气中亢奋的气味将他们裹挟住。
她的唇齿被撬开,姜糖的淡香微辣也在他舌尖荡开。
呼吸交缠。
心跳紊乱。
一触即发。
男人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后颈,迫切的将她往唇上送,呼吸沉沉。
他的吻强势又霸道,力道又重又野蛮。
扼住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凶狠的蹂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