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玉只以为秃头和邓芸有仇,便把邓芸的地址告诉了秃头。看守员看向邓芸:“你认识张婉玉吗?”邓芸点点头:“张婉玉是文工团的。”听到这话,看守员神色复杂:“本来只是绑架伤人事件,涉及到营队,我们就要移交给别的部门了。”“邓同志,你先回去吧,过几天还要麻烦你再跑一趟。”邓芸走出看守所,胸口燃着一团火。姜衍看出邓芸情绪不好,问道:“怎么了?”邓芸道:“透露我地址的,是之前的老仇人。”姜衍笑道:“这回她得坐牢了,你要开心才是。”
他还以为张婉玉在营队做不了什么,没想到竟做出这种事!
一旁的看守员面容严肃:“你确定吗?”
秃头道:“骗你做啥?”
“老子和几个弟兄都是粗人,字都看不懂,没有张婉玉,怎么会知道邓芸在哪里?”
“只不过,老子也没和她说实话,到现在,她都以为我们只是和邓芸有仇。”
邓芸恍然大悟。
秃头和他的兄弟听说祁思远找了邓芸五年,便想绑架自己逼祁思远出来,没想到误打误撞碰到了张婉玉。
张婉玉只以为秃头和邓芸有仇,便把邓芸的地址告诉了秃头。
看守员看向邓芸:“你认识张婉玉吗?”
邓芸点点头:“张婉玉是文工团的。”
听到这话,看守员神色复杂:“本来只是绑架伤人事件,涉及到营队,我们就要移交给别的部门了。”
“邓同志,你先回去吧,过几天还要麻烦你再跑一趟。”
邓芸走出看守所,胸口燃着一团火。
姜衍看出邓芸情绪不好,问道:“怎么了?”
邓芸道:“透露我地址的,是之前的老仇人。”
姜衍笑道:“这回她得坐牢了,你要开心才是。”
几天后,京市营队。
邓芸深吸一口气,走进办公室。
张母抓着祁思远:“不可能,你们肯定搞错了,我女儿不会做这种事的!”
“祁团长,我女儿那么喜欢你,你帮她说句话啊!”
见邓芸进来,张母扑了过来:“都是你!是你胡说八道,污蔑婉玉!”
邓芸冷冷地看着张母:“伯母,那些犯人都已经承认了,你就别自欺欺人了。”
说完,邓芸看向张婉玉:“你知不知道,他们本来的目标是祁思远?”
张婉玉的神色有了一丝松动,却还是一句话不说。
邓芸接着道:“祁思远为了救我,差点死在那些人手里!他胸口的伤到现在还没好!”
听到这话,张婉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不可能!他们明明说过,目标是你!”
话说出口,张婉玉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空气静了下来。
张婉玉破罐子破摔,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乖巧温柔,恶狠狠地瞪着邓芸:“你诈我?!”
邓芸面色平静:“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去看看祁思远胸口上的伤。”
张婉玉脸上血色褪尽,伸手去拽祁思远的袖子:“思远,我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你!”
“我只想对付邓芸!”
祁思远冷漠地抽出手:“张婉玉,现场这么多人都听到你承认犯罪事实,我会把你移交给有关部门。”
这句话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婉玉破罐子破摔,声泪俱下:“邓芸,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凭什么你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思远的爱?!”
“不止他们,我还告诉了祁父你的地址。明明祁父答应过我,只要夺回孙子,就撮合我和思远!”
“那么多人针对你,你凭什么好端端地站在这?!”
邓芸没有回答,看着张婉玉被押着出了办公室。
她对自己做了那么多恶心事,现在终于被绳之以法。
营队门口。
邓芸正要离去,祁思远叫住了她:“小漫。”
邓芸身形一顿,还是回过头:“什么事?”
祁思远神色复杂:“张婉玉已经被移交相关部门了,我也反省了自己,我们是不是……”
话没说完,就被姜衍打断:“小漫。”
他站在营队外,笑得温柔:“我已经说服爸妈,同意我们留在京市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