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隔开,沈初婳就收回手起来,拿出手机点开录音后,凑过去在陆远洲耳边用不会被秦助理听清的声音叫他,“陆远洲。叫第二声,他才低低地应,“嗯?”她声音很轻,“你和江若妍做过么?”以前她就爱这样套过他的话,一套一个准,他不吭声,她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袖,继续在他耳边问:“陆远洲,你和江若妍睡了是么?不止是她,你这两年有很多女人对不对?”她的声音有点紧张,但又隐隐含着期待。但他还是没说话,她不由移开看他一眼。只一眼,她心里猛然咯噔一声,都要跳出来。
沈初婳怔了怔,有点想笑,“你是在怀疑我?我可一直在你家。”
“你是做不了。”陆远洲黑眸凝着她,勾起一抹讥诮的笑,“但有男人愿意为你做英雄。”
沈初婳心口微紧,盯着他,“什么男人?”
陆远洲只一动不动地看她几秒,从床上下去。
沈初婳一把拉住他手臂,“你说清楚。”
陆远洲转过脸,似笑非笑,“招惹的男人多得自己都数不清了?”
沈初婳对上他冰冷的眸,情绪起伏,灵光一现间猜到是谁,整个人平静下来,她笑了下,“既然你这么喜欢给自己安绿帽那你就戴着吧。”
陆远洲甩开她的手起身,无所谓地说:“你在我这里就是个摆设。”
“摆设也是你骗婚骗我来当的。”
陆远洲拿了衣服,闻言脸色彻底冷下来,侧目看向她。
沈初婳笑容不变,她不是泥脾气,何况今晚她已足够忍让,她眼神甚至有些挑衅,“难道我说错了么?”
“真会给自己贴金。”陆远洲笑了笑,眸色漆黑冰冷,口吻轻蔑,“你不是知道我为什么娶你?”
沈初婳心里一刺,瞬间再没有一点争辩的欲望。
她翻了身背对着他躺着不吭声了。
过了会儿,她听到陆远洲离开的脚步声。
她又坐起来,拿着自己的手机给她请的私家侦探打电话,提醒他今晚跟紧点。
楚楚可怜的落水女人、安慰守护的英俊男人,大晚上的,也算是干柴烈火。
第二天私家侦探就告诉她有收获了,侦探给她发了一段视频。
画面中,夜晚的马路上,江若妍见到陆远洲直接扑过去抱住他,夜色中看不清陆远洲的表情,只见他抬手拍了拍江若妍的肩膀。
之后,两人开车驶入一处别墅,一个小时后陆远洲才出来。
这远远不够。
但私家侦探告诉她,由于别墅安保很严,他无法更进一步,只查到这处房产在陆远洲名下。
接下来这几天,陆远洲没有再回来,谢母告诉她陆远洲去国外出差了。
这个时间点,不用猜就知他是为了应付谢母才去出的差。
沈初婳则老老实实地留在谢家,每天陪着谢母。
她联系了季灿那家西餐厅的经理,不再去弹钢琴,但与季灿见面的次数反而比之前多了。
他几乎天天都会来,美名其曰找大舅舅聊公事。
季灿以前苦追沈初婳的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以前不来现在却天天来,很难不让人多想。
谢母有些不高兴,但她作为舅妈也不好说季灿什么。
沈初婳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征得她同意后和薛尽欢一起去了一家挺有名的钢琴培训机构。
在国外她自己就开着一家钢琴工作室,经验丰富,所以和老板谈妥后当天下午就入职,没有再一直呆在家里。
谢母心里明白她是在有意避开季灿,对她的喜欢又多上几分,专门派了个司机接她上下班。
一天她工作得有点晚,下去后,等她的却不是这两天的司机,而是陆远洲的助理。
秦助理打开车门跟她解释,“原来的司机今天请假了,夫人让我来接您。”
司机是谁对沈初婳来说都没有区别,只是她到车门前才发现陆远洲也在车上。
他手支着额头随意靠在车窗上,阖着双眸,没有看她。
秦助理:“谢总应酬时喝了点。”
“哦。”沈初婳知道他昨天就回国了,没有太惊讶。
她抬脚上车,秦助理帮她关上车门。
陆远洲身上的酒气并不重,淡淡的。
她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白皙的脸上染着一抹薄红,领口敞开着,脖颈也微微发红。
看来他酒量还是不好,以前他连她都喝不过,算是一杯倒。
沈初婳半降下车窗看向窗外。
看着看着她眼神微动,转过头又看向陆远洲。
估计把她送到谢家他们就走了。
她忽然凑过去,长发落在他身上,她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然后柔软的手摸上他的腹部。
他仍靠着没动,她手捏住他的扣子要解开。
秦助理本就时刻关注陆远洲,看到这一幕脸一红,下一秒就升起挡板。
刚隔开,沈初婳就收回手起来,拿出手机点开录音后,凑过去在陆远洲耳边用不会被秦助理听清的声音叫他,“陆远洲。
叫第二声,他才低低地应,“嗯?”
她声音很轻,“你和江若妍做过么?”
以前她就爱这样套过他的话,一套一个准,他不吭声,她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袖,继续在他耳边问:“陆远洲,你和江若妍睡了是么?不止是她,你这两年有很多女人对不对?”
她的声音有点紧张,但又隐隐含着期待。
但他还是没说话,她不由移开看他一眼。
只一眼,她心里猛然咯噔一声,都要跳出来。
他眼睛不知何时睁开着,黝黑深邃,冷冷看着她,透着点嘲弄。
看着她花容失色的脸,他支着头不紧不慢地反问:“你说睡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