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走路我抱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不,我能走!”顾砚舟满脸涨红,语气强硬,但是却始终不敢抬头。苏锦欢侧眸看她,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淡笑。十八岁的顾砚舟,没有经历那残酷一切,或许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酒楼。白梦浅定的是最里面的一个雅间,安静人少,环境优美。这时,她还是白太师家尊贵的嫡女,出穿住行一切都是最好的。“锦欢。”白梦浅温柔的声音,让人心间发软。可是苏锦欢却似乎不为所动,他淡淡的在桌边坐下。
顾砚舟还在愣神,就见苏锦欢已经退后两步,于自己拉开了距离。
他看了顾砚舟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顾砚舟看着他的背影,淡淡的失落刚萦绕上心头,就见苏锦欢转过头看着她。
“还不跟上?”
“我?”
“你是我的随身军师,明白什么叫寸步不离吗?”
就这样,顾砚舟换上便装,跟着苏锦欢出了军营。
大街上。
顾砚舟穿着男装,跟着苏锦欢一路往那个酒楼走。
羌谷城民风开放,自古就有女子自己选儿郎的习俗。
顾砚舟和苏锦欢一路走在街上,俊朗的面容博得无数女子芳心暗许。
可是苏锦欢的神色太过拒人千里之外,女子们不敢上前。
于是她们只能把目光放在顾砚舟的身上,这个也很俊俏,而且看起来好拿捏。
她们直接往顾砚舟的怀中塞手绢,赛荷包,甚至还有人塞了一把瓜子。
顾砚舟嘴角抽了抽,抬眸看了看身侧苏锦欢黑沉的脸。
只见苏锦欢突然伸手,一把江顾砚舟搂在怀里。
这一刻,还准备继续塞东西的女子们愣了,顾砚舟也愣了。
这什么意思?断袖?龙阳之好?
原本面带羞涩的女子们,神色一秒变的愤恨起来,但却只能无奈跺跺脚,转身离开。
顾砚舟下意识想伸手推开苏锦欢,却见他面不改色:“那些人可还没走远,再招惹来,自己解决!”
一句话断绝了顾砚舟的打算。
她咬咬牙,搂就搂吧,反正上一辈子也没少搂。
两个人就这么走着,周围不断投来奇奇怪怪的目光和议论声。
顾砚舟很尴尬,连带着神情有些扭捏,走姿也有些奇怪。
“怎么?不会走路我抱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
“不,我能走!”
顾砚舟满脸涨红,语气强硬,但是却始终不敢抬头。
苏锦欢侧眸看她,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淡笑。
十八岁的顾砚舟,没有经历那残酷一切,或许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酒楼。
白梦浅定的是最里面的一个雅间,安静人少,环境优美。
这时,她还是白太师家尊贵的嫡女,出穿住行一切都是最好的。
“锦欢。”
白梦浅温柔的声音,让人心间发软。
可是苏锦欢却似乎不为所动,他淡淡的在桌边坐下。
这时,白梦浅才看见跟在苏锦欢身后的顾砚舟。
她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锦欢,这位是?”
“她是我的随行军师。”
苏锦欢淡淡的介绍完,顾砚舟拱了拱手作礼:“白姑娘。”
白梦浅笑笑:“苏军师定有过人之处,才会让锦欢青睐有加,连跟我见面也要带在身边。”
表面是恭维的话,实际上却暗藏讽刺,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
顾砚舟知道白梦浅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无奈,苏锦欢喜欢她。
他的心上人,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无反驳。
顾砚舟低了低头,正准备转身出去,一直没说话的苏锦欢却突然开口。
“那是自然,我既然看中苏军师,那她在我心里便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