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兮无声叹了口气,没有进门的打算,提着手上的保温盒。“这是我妈给你做的饺子。”祁子默低眸看了眼,视线在回到阮云兮脸上:“我怎么拿?”阮云兮看着他另一只健全的手,静默了几秒,还是帮忙拿了进去。走到客厅,她扫了眼放满资料的玻璃桌,将保温盒放在了中岛台上。看得出来,祁子默受伤后不太方便,家里也没怎么收拾。笔译的资料摆满了玻璃桌和沙发,电脑压在资料上,屏幕上还有些没做完的计划表,水杯倒在一边,像是刚刚洒了一片,有几张湿哒哒的白纸黏在一起,还没来得及收拾。
祁子默漆黑的眼瞳也在盯着她,唇色泛白,声音也有气无力:“你来干什么?”
阮云兮无声叹了口气,没有进门的打算,提着手上的保温盒。
“这是我妈给你做的饺子。”
祁子默低眸看了眼,视线在回到阮云兮脸上:“我怎么拿?”
阮云兮看着他另一只健全的手,静默了几秒,还是帮忙拿了进去。
走到客厅,她扫了眼放满资料的玻璃桌,将保温盒放在了中岛台上。
看得出来,祁子默受伤后不太方便,家里也没怎么收拾。
笔译的资料摆满了玻璃桌和沙发,电脑压在资料上,屏幕上还有些没做完的计划表,水杯倒在一边,像是刚刚洒了一片,有几张湿哒哒的白纸黏在一起,还没来得及收拾。
唯一安静的倒是厨房,整洁如新,应该很少进去。
一个人住着一个别墅,的确孤独。
心里说不出是怜悯还是别的。
阮云兮收回眼神,不想再多待:“我先走了。”
她说完就准备走。
祁子默刚关上门,长腿一迈,直接将她拦了下来:“帮我个忙行吗?”
阮云兮拿他没办法,无奈问:“什么?”
祁子默抬了下受伤的手,有点装可怜的意味:“我今天一天没吃东西,想吃点饺子,但笔译还没做完,明天就要把资料交上去。”
“所以?”阮云兮看他。
祁子默喉结滚一下,声音低浅:“那笔译就剩一点了。”
阮云兮垂下眼,视线从祁子默有些苍白的脸上再慢慢落在受伤的手。
没说话,她直接坐到了沙发边上,先把弄乱的资料整理好。
祁子默也走到中岛台上去那保温盒,敛去心底渐浓的情绪。
他现在手段是有点卑劣了,但又怎么样,他现在就跟中了邪一样,只要阮云兮在身边,他心情就能放松不少。
阮云兮坐在沙发上帮忙做笔译,祁子默就坐在身边边看边吃。
两人没有再扯话题,周遭很快就静地连风灌进来的声音都清晰。
工作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到了凌晨一点都忽然不觉,阮云兮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睛,睡意席卷而来,她也没注意这里是什么地方,合上眼皮就拿着资料在沙发上睡了。
她身体轻轻朝着祁子默这边靠过来,额头搭在了祁子默的肩膀上。
还在看资料的祁子默身体徒然一僵,怎么也不敢动,他视线移过来,看见了阮云兮卷长黝黑的长睫毛,恬静的睡脸。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伸手小心将阮云兮抱起来走到客房,伤口撕裂后的疼痛传来,祁子默只是蹙了一下眉头,有汗水贴着鬓角流过。
他闷声不吭,将人安置妥当,盖上了被子,才从房间里走出来重新去拿药箱。
客厅仅留下一盏微弱的黄灯。
祁子默取下已经染红的纱布,给自己重新换上药。
手上伤口皮开肉绽,一片模糊,他心里只觉得有热意涌过。
黑夜变得漫长又安静。
过了七点,天渐渐亮了。
阮云兮被生理闹钟叫醒,起身时才意识到自己在祁时家里。
她携着几分倦意走出房间,已经没了祁子默的身影,只是在餐桌上还留的有早餐。
阮云兮穿上衣服,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来不及吃,转身走出了商家别墅去了公司。
晚上,祁子默回到商家。
冷清的仿佛没有人曾来过。
他丢了钥匙和外套在一边,长腿先向着餐桌上走去,视线凝固。
餐桌上的东西一点未动,他熬了一早上的粥,他天没亮五点就出去买的鸡蛋和玉米……
此时都已经冰凉一片,宛如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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