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嗯。”赵卉挽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肩上，“那哥哥待会儿可不可以陪我去挑件睡衣啊，我的睡衣都是以前穿的，太像小孩子了。”韩尧捏着酒杯：“你这位姐姐，可以给你参考一下。”桑妩：“……”赵卉有些不情愿的问：“她眼光很好吗？”韩尧：“她可以给你排除掉所有错误选项。”桑妩抿唇：“韩尧我又没惹你，你跟你的新欢谈情说爱，为什么要扯到我？我品味不行，也没有让你喜欢不是么。你这么说一个女性，不觉得有失风度么？”
“师傅，不回学校了，跟上前面那辆车。”
女孩儿兴奋的说道。
桑妩顿了顿，想着要不要拒绝的时候，对方已经在手机上改好了目的地。
一路上女孩儿喋喋不休的跟室友讲着八卦。
桑妩也由此得知，原来韩尧副驾驶上的女孩儿叫赵卉，十八岁，新闻系的系花，家底小康。
“前面那是米其林吧。”女孩儿探头诧异道。
这地方桑妩也只来过一次：“嗯。”
前面的跑车停下，韩尧站在车前，回了头。
桑妩有些心乱，生怕他是觉得自己在玩跟踪。
跟踪的女孩儿见状也心虚了，拍了两张照片后，就说：“师傅，走吧。”
桑妩松了一口气，“好……”
“咚咚咚。”
车窗被敲响，门童模样的男人微笑点头：“两位哪位是桑妩小姐？”
桑妩：“……我。”
男人示意的看向韩尧的方向：“时先生邀请您一同进去用餐。”
桑妩：“不用了，我还在跑车。”
男人却没有离开，只是看向了后面的“客人”。
女孩儿咽了下口水，留下一句“我就在这里下车就行”，然后匆匆跑下车。
关车门时，女孩儿还探究的又瞟了一眼开车的桑妩。
桑妩被带到了餐厅里面。
赵卉毕竟年纪还小，在看到桑妩的一瞬间，脸上幸福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脸上。
她难过的看向韩尧，“哥哥，为什么，她会过来？”
韩尧淡色道：“床友。”
赵卉不敢置信又满眼敌意的盯看着桑妩。
桑妩皱眉，“时总我来是告诉你，我没有意愿跟你们吃饭，我还要赚钱还债。”
韩尧瞥了眼旁边的红酒：“待会儿你开车。”
桑妩抿唇，有些生气：“我不给……”
“一千。”他说。
桑妩深吸一口气，“五千。”
韩尧单眉上挑，玩味的看向她，重复：“五千？”
赵卉：“哥哥，我没喝酒，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去。”
韩尧捏着酒杯，给她倒了一杯，“这不是有司机。”
“坐吧。”韩尧轻瞥桑妩。
这算是应下了。
餐桌前，精致的摆盘，每一盘的菜也就一两口的分量，像是工艺品。
桑妩坐在两人的对面，听着刚刚成年不久的赵卉竭尽全力的在韩尧面前展现自己。
她就全程只低头吃饭。
做一回代驾五千块，马上就顶她一个月工资了，她没道理不答应。
“哥哥，我今晚，不想回学校了。”赵卉娇羞着，却也透着年轻的无畏。
韩尧问她：“不回学校，想去哪儿？”
赵卉羞红了脸，“哥哥~~”
一声“哥哥”酥到了人心坎里。
拿叉子去叉那颗圣女果的桑妩，一叉子插下去，红色的汁水直接就溅到了韩尧的脸上。
男人狭长的眸子眯起。
桑妩抬头对上他不悦的脸色，“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哥哥，我给你擦擦。”赵卉瞪了桑妩一眼后，连忙抽了纸巾。
桑妩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她真不是故意打扰他们进行的成人话题。
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吃个免费的晚餐，再顺便等一下自己五千块的大订单。
无论是赵卉还是韩尧心思都不在吃饭上，认真干饭的只有桑妩。
韩尧扫见她眼睛就没有离开食物的模样，没了吃饭的丝毫兴致，“没吃过饭？”他语气不善的问。
赵卉见状，带着嘲讽的笑出声。
桑妩慢慢放下叉子，低声道：“我觉得浪费食物没必要。”
他们谈情说爱，也没有要吃饭的意思。
韩尧喝完了杯中的红酒，深沉的眸子打量着她。
赵卉有些不高兴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哥哥，我想学开车，你教教我好不好？”
韩尧淡声：“开车上下学方便，待会儿去选一辆你喜欢的。”
赵卉惊喜：“哥哥要送我车吗？”
韩尧：“嗯。”
赵卉挽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肩上，“那哥哥待会儿可不可以陪我去挑件睡衣啊，我的睡衣都是以前穿的，太像小孩子了。”
韩尧捏着酒杯：“你这位姐姐，可以给你参考一下。”
桑妩：“……”
赵卉有些不情愿的问：“她眼光很好吗？”
韩尧：“她可以给你排除掉所有错误选项。”
桑妩抿唇：“韩尧我又没惹你，你跟你的新欢谈情说爱，为什么要扯到我？我品味不行，也没有让你喜欢不是么。你这么说一个女性，不觉得有失风度么？”
韩尧淡淡：“抱歉，无意冒犯。”
从餐厅出来，赵卉要去买睡衣，桑妩说自己直接去车上等他们。
毕竟她只是代驾。
韩尧捏着手指上的戒指，在赵卉兴致勃勃询问他对睡衣喜好的时候，寡淡的让她自己去挑喜欢。
“哥哥不陪我一起吗？”
赵卉小心翼翼的询问。
韩尧递给她一张卡：“车上等你。”
赵卉咬了咬唇瓣，“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姐姐？”
韩尧垂眸睨她一眼。
赵卉不敢再开口，“那我马上就出来。”
韩尧：“嗯。”
韩尧信步走出来时，桑妩正站在他的跑车前思考，这两个车座怎么坐下去三个人？
“开你的车。”韩尧沉声。
桑妩点头，说：“送人和代驾一个价钱。”
都是五千。
韩尧侧眸：“你掉钱眼儿里了？”
桑妩低声：“谈好的。”
赵卉回来时，提着两个购物袋，一上车就跟他分享。
红色的吊带蕾丝裙，黑色的深V睡裙也就到大腿根。
桑妩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觉得韩尧是喜欢的，上次他跟苏情买内衣，也差不多是这种性感风的。
想到上次内衣店，桑妩蓦然就想起那两件被送到家里的内衣，她一直没问是不是他送的。
也一直都放在柜子里，没穿过。
买车时，赵卉选中的是一辆奥迪，全款四十多万。
韩尧刷卡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桑妩就在旁边看着赵卉欣喜的模样，心里很难形容是什么感觉。
大概这就是女朋友和炮友的区别。
韩尧在她身上花钱，从来没爽快过。
买了车，赵卉想要献身的意思大概更浓烈了一些，不愿意回学校，甚至开始装醉。
明明她没有喝几口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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