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江时年很激动,无暇顾及其他,跟在战友身后一路奔跑向军营。脚步越近,江时年越无措。想到林清淑,心里还会升起阵阵心疼。江时年想要道歉,想要告诉林清淑,自己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和她好好过日子。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门,下一刻,却瞬间愣住了。眼前的人不是林清淑,而是陆团长,他一脸冷肃:“来了?”江时年滞住,下意识点头。刚想开口问,却见陆团长抽出一张报告纸递到江时年面前。语气郑重而严肃的宣告。
正当林清淑绝望之际,一只手伸过来,将她从水中救起。
爬到岸上,林清淑浑身都湿透了,她被水呛得不停咳嗽,咳得满脸通红。
不过好在,她没死!
没死就有希望。
林清淑睁开婆娑的泪眼,看到救她上来的事一个中年女人。
女人神情里满是担忧:“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委屈愤怒,劫后余生,各种情绪上涌,她再也忍不住,扑到女人的怀中大声哭泣。
女人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吼伸手拍了拍林清淑的肩膀,她却哭得更悲怆了。
“你先起来,受什么委屈了,和我好好说说……”
女人将她带回了家中,林清淑这才知道,救自己的竟是江时年的上司陆团长的妻子陆夫人!
陆夫人耐心地听了林清淑讲述自己遭遇的不公,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
“孩子,你受委屈了,真不敢相信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无人疼惜,还能强撑坚强。
一句‘受了委屈’,竟又将林清淑的眼泪逼出。
陆夫人看着,心中下定了决心。
……
一连三天,林清淑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江时年到处找。
可她家没回来过,陆家也没人,军服厂那边也说她已经旷工三天。
另一边,江时年没有将韩春发扭送派出所,却把他押到了军区看守所。
韩春发家里人很快找上门来,他的厂长爹又是送礼又是求情,但江时年通通不予理会。
他现在只一心想找到林清淑,甚至发动了全营的兄弟去找。
那晚过后,他其实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因为其实他心里清楚……林清淑不是那样的人。
直到这天下午,负责审讯韩春发的刘军官联系了他。
原来是韩春发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看守所里的苦头,很快交代了真相。
“韩春发交代,钥匙是陆红珠从你身上偷的,之后又交给了韩春发。”
“这不可能!”
江时年不敢置信。
他心里一个声音说:陆红珠柔弱善良,怎么会对自己姐姐做出这样恶毒的事?
可是另一个更清晰的声音却在说:林清淑若是没说谎,那说谎的会是谁呢……
沉默的站在原地许久。
他选择来到陆家,想问清楚事情缘由。
一进门,赵翠心就迎上来一脸歉疚地说。
“成风啊,才结婚不久我家思湉就闹失踪,我们不能耽误你,实在找不到,你就当已经离了。”
她说着意有所指地将陆红珠拉到身前:“你考虑考虑其他人,我们也都没意见的。”
陆红珠亦含羞带怯道:“成风哥,你别听我妈胡说……”
江时年打量陆红珠,有那么一刻,忽觉眼前人是如此陌生。
——林清淑不见了,眼前这两人却连她的一句安危都没过问。
他闭了闭眼,直截了当开口问:“我家的钥匙,为什么会出现在韩春发手上,到底是不是你偷走的?”
陆红珠呆住了。
她先是心虚,起先支支吾吾不愿说。
可江时年语气强硬不容置喙:“说!”
陆红珠心一横,竟是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成风哥,现在这样不好吗?韩春发去坐牢,你和林清淑离婚,我们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
陆红珠没明说,但江时年已经全明白了,原来刘军官说的都是真的。
小时候那样善良的女孩,原来已经这样歹毒,江时年好像自己从来都不曾认识过她一样。
江时年冰冷的,一点点将陆红珠抱住他腰的手拿开。
他一字一句开口:“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陆红珠慌了,叫了几声“成风哥”,可江时年置若罔闻坚定离开,他现在只想找到林清淑。
想到林清淑,想到她离开家时绝望的眼神,江时年心里竟觉一痛。
懊悔和恐慌几乎将他击溃。
就在这时,一个小兵跑着找到他。
“魏营长,找到嫂子了!”
“在哪?”
“跟我来!”
江时年很激动,无暇顾及其他,跟在战友身后一路奔跑向军营。
脚步越近,江时年越无措。
想到林清淑,心里还会升起阵阵心疼。
江时年想要道歉,想要告诉林清淑,自己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和她好好过日子。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门,下一刻,却瞬间愣住了。
眼前的人不是林清淑,而是陆团长,他一脸冷肃:“来了?”
江时年滞住,下意识点头。
刚想开口问,却见陆团长抽出一张报告纸递到江时年面前。
语气郑重而严肃的宣告。
“你和小陆同志之前递来的离婚申请,我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