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打完的药水拔下来,换一瓶新的上去,护士看了看冯微的手,没有倒流,嘱咐道:“别乱动,不然……”话还没说完,一根塑料管子就勒住了她的脖子,护士瞬间瞪大双眼,下意识的用手去抓脖子上的管子,双脚死命的反抗,整个人畸形的扑腾着。而一旁的冯微想到自己这些年受得罪,必须逃出去,而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脸上露出早已不是常人的扭曲神态,几乎癫狂的看着手里的人,露出狰狞的笑容,双眼猩红,抓着塑料管的手越收越紧。不一会,手下的人就不再挣扎了,双手垂在两侧,脑袋歪在一边,裤子上还留下失禁的痕迹,冯微却不敢大意,继续勒了勒,随后缓缓
话说夏卫庭在刘兰芳的墓前跪了一夜,而他不知道的是,真正杀害刘兰芳的凶手已经从精神病院逃了出去。
十年前,冯微被送进精神病院,在夏卫庭的特殊关照下,过得生不如死。每天吃着猪都不如的食物,因为重度营养不良,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像鬼一样,瘦的几乎脱了人形,而只剩骨头的手上满布被扎的针孔,只要她稍微有一点反抗,就是一顿教训,那些工作人员自然不会明着来,而是暗地里把她和一些真正的疯女人关到一起,看着她被她们“玩”。
抓伤的,掐紫的,咬烂的,冯微全身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像一只瑟瑟发抖,被人逮着的过街老鼠,任人玩弄,任人糟蹋,挣扎带来的是更残忍的折磨。
而这天换药的护士一时大意,给了冯微逃出去的机会。
冯微的舌头被人烫伤了,照例进了单人间,精神病院的护士推着小车来给她换药,原本一直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的,但是正巧当天那个男看守妻子生产,这下只有一个女护士。
护士低头专心给冯微换药,没有留心那么多,特别是看到冯微鼻青脸肿的样子,想她应该也做不出什么事,只是她低估了冯微的疯狂,越是被压的越狠,反弹的就越厉害。
把打完的药水拔下来,换一瓶新的上去,护士看了看冯微的手,没有倒流,嘱咐道:“别乱动,不然……”
话还没说完,一根塑料管子就勒住了她的脖子,护士瞬间瞪大双眼,下意识的用手去抓脖子上的管子,双脚死命的反抗,整个人畸形的扑腾着。而一旁的冯微想到自己这些年受得罪,必须逃出去,而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脸上露出早已不是常人的扭曲神态,几乎癫狂的看着手里的人,露出狰狞的笑容,双眼猩红,抓着塑料管的手越收越紧。
不一会,手下的人就不再挣扎了,双手垂在两侧,脑袋歪在一边,裤子上还留下失禁的痕迹,冯微却不敢大意,继续勒了勒,随后缓缓松开塑料管,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伸出手探了探护士的鼻息,又挺听了听她的胸膛,确认已经死了,才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
这是你们逼我的,冯微冷血的看着地上的人,嘴角是挂着嘲讽的弧度,眼神没有没有一丝的恐惧,俨然一副嗜血的残忍——她已经彻底的疯了。
得赶在尸体被发现之前逃出去,冯微扒下躺在地上的人的衣服,快速的换上,带上口罩,轻推开门,朝门外看了看,似乎没有人听到这里的异常,镇定的踱着步子,手里推着车子出去了。
一路上遇到的不是神志混乱,留着口水的疯子,就是一些神情严峻,步履匆匆的工作人员,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推着车子的护士,毕竟这在医院实在是再正常不过,就这样,冯微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顺利骗过了众人的眼睛,逃了出来。
冯微一把扔掉了手里的口罩,看着医院上方得几个大字,愤愤的啐了一口——终于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终于可以完成自己一直想做的事了。
这十年,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报仇,任何只要伤害过她冯微的人,她都要加倍的讨回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就算受尽折磨,她也咬牙坚持了下来,因为就算她死,也要拉那些人一起下地狱,刘兰芳是,秦嘉玉是,现在就轮到夏卫庭了。
既然你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想到夏卫庭将她关进精神病院,这十年间,哪怕是一眼,都没来瞧过他,冯微的牙齿几乎都要碎了,狠狠握着的手几乎要捏碎了。
冯微冷冷的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眸子里终于闪过了久违的光。
夏卫庭,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