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至夜幕降临,两队都一无所获。江离一筹莫展,站在路边皱着眉心,心中郁结。见她这副模样,沈司砚心里有些不舒服,却还是故意放松了语气调侃她:“阿荔,你这么关心傅珩,我可是要吃醋的。”江离没听出他语气中的玩笑,眸光越发的黯淡:“沈司砚,我想查清楚这件事不仅仅是因为和傅珩过去的感情,就算没有那段感情,我也不能看着他被人冤枉。”沈司砚敛了些笑₱₥意。他走到她身边,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就算傅珩是我情敌,我也不会落井下石,真的希望看他被人冤枉。”
听见傅珩说不认识小云,江离下意识松了口气。
可身为律师,她必须调查清楚。
“我已经查过了医院的监控,小云的确是这半个月来进出你病房最多次的护士,你对她有印象吗?”
傅珩摇头:“来我病房的护士不止这一个,我记不住她们的样子。”
江离又问:“那么你也没有对小云有过肢体接触?”
傅珩脸色阴沉地可怕:“江离,你不信我?你跟我在一起十年,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沈司砚沉声开口:“现在是正常的调查程序,你不要提起私人感情行不行?”
傅珩冷冷地看向他:“那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认识她,更不可能碰她。”
严复起身挡在他们俩人面前,转身对傅珩说:“阿珩,我也不相信你会干出这种事,可是委托人一口咬死是你,检查报告也写的很明确,现在必须要找到证据才能证明你的清白。”
傅珩自然知道。
他坐回椅子,背考上椅背,呼出浑浊的一口气:“医院监控呢?昨天我出院,没有护士来我的病房。”
江离摇头:“昨天医院监控检修。”
傅珩放在桌上的手缓缓缩紧:“所以现在就是空口无凭把一盆脏水泼在我身上了?”
严复问:“昨天你出院,没有人和你一起吗,傅伯母呢?”
“我受伤的事没告诉她,昨天只有我一个人。”傅珩抿了抿唇。
听着他独自住院出院,江离的心底竟隐隐一疼。
沉默在办公室里蔓延了半晌。
江离倏地收好资料,站起身:“一定会有证据的,我去查查小云家附近的监控。”
闻言,傅珩跟着起身,视线紧紧地落在她眼中:“江离,你是相信我的是不是?”
其实江离很想违心地说自己只是秉公办事,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了:“我相信你,但我需要证据。如果不是你做的,我不会让她冤枉你。这是我的职责。”
说完,她转身便走,再没看傅珩一眼。
身后的沈司砚心底有些烦躁,却也知道正事要紧,不能闹脾气,便说:“我陪你去。”
就跟着江离一起离开。
严复倒是没走,他对傅珩说:“你不认识这个小云,她为什么要诬赖你?你现在想想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傅珩想跟上去的脚步一顿:“我最近的确有几个案子,对方是一些有权利的人。”
严复点头:“那就先查查他们。”
四个人分成两路,一队在小云家附近找着有画面的监控,一队在律所排除着有可能会报复傅珩的人。
可直至夜幕降临,两队都一无所获。
江离一筹莫展,站在路边皱着眉心,心中郁结。
见她这副模样,沈司砚心里有些不舒服,却还是故意放松了语气调侃她:“阿荔,你这么关心傅珩,我可是要吃醋的。”
江离没听出他语气中的玩笑,眸光越发的黯淡:“沈司砚,我想查清楚这件事不仅仅是因为和傅珩过去的感情,就算没有那段感情,我也不能看着他被人冤枉。”
沈司砚敛了些笑₱₥意。
他走到她身边,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就算傅珩是我情敌,我也不会落井下石,真的希望看他被人冤枉。”
江离的心底涌上一股暖流。
她看向沈司砚,无比认真地说:“还是要谢谢你。”
沈司砚笑起来:“不用说谢谢,你以身相许就行了。”
以前他没少这么说过,虽然是玩笑话,但也是认真的。
每次他这么说,江离都不会理会他。
本以为这次也一样,不想,却听到她静默了一会儿说——
“等这件事结束,我会给你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