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作为董事长带头贪污公款,你说我是什么意思?”“什么?”温荣辉愣了,“现在的温氏法人可是你!”下一瞬,他似是明白了什么,表情狰狞了起来:“你这臭丫头居然跟我玩阴的!”说着,温荣辉扬起手就要打我。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警察拦住他,把他拷上了车。在临时股东会上,我扫了眼几个如坐针毡的股东,冷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某些人和温荣辉背地里干的勾当,看在你们都是公司老人的份上,我不会把你们逼上绝路,但请你们记住……”
“姐!姐!”
“苒苒,你醒醒啊!”
在模糊不清的意识中,我听见温凌菲和妈正在叫我。
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她们满是担忧的脸。
见我醒了,我妈险些喜极而泣:“可算是醒了!”
全身的无力感让我有些难受,我挪了挪手臂,酸痛无比。
“妈,凌菲……”
沙哑如同老人的声音让我愣了一下,这真的是我的声音吗?
“你发高烧,都睡了两天了。”我妈后怕地抚了抚我的额头,“还是有点烫,饿了吗?”
我抿了抿干裂的唇,点点头。
“凌菲,你照顾你姐,我去买点粥来。”
温凌菲点点头。
等我妈离开后,我才迟钝地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左手背正在输液。
大脑的晕眩和疼痛就像海浪一阵阵的,我皱起眉看向温凌菲:“我怎么了?”
温凌菲将我慢慢扶了起来,倒了杯水喂到我嘴边。
温热的水划过干涩的喉咙,终于有了丝舒坦的感觉。
“还说呢,让你不要跟沈司寒废话,这不是把自己弄到医院来了吗?”
温凌菲语带责怪,更多的却是忧心。
听到“沈司寒”的名字,我心不由一颤,那晚的对话像针刺在我的脑海里。
“不过沈司寒也是奇怪。”温凌菲将杯子放回桌子上,“在门口站了一夜,我和妈两个人都骂不走。”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沈司寒对不起我,或许她们是不敢那么做的。
又有谁会想到处于权势顶端的沈司寒会在大雨中站了一整夜,甚至还受着别人的责骂。
我没有说话,只想把不该有的想法赶出脑海。
“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吧。”
温凌菲将桌上的手机递给我,有十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
两个未接来电和短信是张明的,其余都是沈司寒。
我紧握了握手机,最后还是选择忽略掉沈司寒的电话,点开了短信。
——温董,杨方文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时间是昨天下午四点,我有些懊恼,暗骂自己没用,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病。
我收起手机,强撑起身:“凌菲,去叫护士来给我拔针。”
闻言,温凌菲愣了,立刻摇头:“不行,你还有一瓶药水呢,再说你要去哪儿啊?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
我皱眉道:“我有急事。”
见温凌菲不肯,我只能自己按下床头的铃,执拗地让护士给我拔了针。
换好衣服后,我赶去了公司。
下车之前我特意化了个妆遮盖我的病容,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又回到运营部门的温荣辉见我回公司了,本就因为憋着气的脸一下子黑了。
只是在看到我身后的警察后,他面色一慌:“温苒,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道:“作为董事长带头贪污公款,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什么?”温荣辉愣了,“现在的温氏法人可是你!”
下一瞬,他似是明白了什么,表情狰狞了起来:“你这臭丫头居然跟我玩阴的!”
说着,温荣辉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警察拦住他,把他拷上了车。
在临时股东会上,我扫了眼几个如坐针毡的股东,冷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某些人和温荣辉背地里干的勾当,看在你们都是公司老人的份上,我不会把你们逼上绝路,但请你们记住……”
我拔高了声音,掷地有声:“温氏集团姓温,温苒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