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云伯义这下端不住了,缓缓的拍着夏迟虞的背。“哭什么哭,我云家子孙怎能轻易掉眼泪。”夏迟虞越哭越大声,嘴里念叨着“知道错了”。身后的萧瑜尘听她哭成这样,心里发疼,巴不得上前把人抢回来放进怀里安慰。“好了好了,爷爷不怪你。”云伯义也心疼呐,赶紧哄着。夏迟虞慢慢止住泪:“爷爷,阿念以后会懂事听话的。”云伯义以为夏迟虞在萧瑜尘那受了委屈,白了他一眼,继续安慰着夏迟虞:“放他娘的狗屁,我云伯义的孙女需要懂事吗?你爱怎么闹怎么闹,烂摊子爷爷给你收拾!”
约莫过了两小时,汽车驶入偏僻的山路。
云府建在郊区,政府体恤云老,挑了块僻静环境好的地给造了个大院,云伯义退隐以后一直在这养老。
绕过一片树林,远远就能看到云府。外头两个哨兵,各自手里抱着一把AK,虽是深山老林,却依旧严肃以待。
其中一个看到萧瑜尘的车,下来,拦住。
萧瑜尘的车来过很多次,每一次依旧需要检查。
姜怨停车,摇下四面车窗,士兵绕着车检查一番,看到萧瑜尘,立正站好,抬手敬了个军礼。
“抱歉傅少,例行检查。”
萧瑜尘朝他示意点头。
士兵这会才看见夏迟虞,脸上露出欣喜:“大小姐!”
夏迟虞心情格外好,和他也打了个招呼。
夏迟虞的爷爷,七八十年代跟着国家领导人做事,手里握着军事权,暗地里给国家解决了不少明面上办不了的事,手腕强硬,事情处理得也干净,为此备受国家器重。
后来夏迟虞父母车祸双亡那年,云伯义心疼夏迟虞,又怕别人对她照顾不周,于是直接退了位。
上面的意思,是一定会保护好夏迟虞让她茁壮成长,只求云老能再管几年,周边邻国一些自起政权蠢蠢欲动,不停的朝着边界来回试探,若是云伯义退了位,怕是不易压住。
云伯义是铁了心要回去照顾夏迟虞,上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派人守好他,虽是国家功臣,得罪的人也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停好车,夏迟虞几人悠闲的往主宅走去,一路遇见好多个巡逻的士兵,每个看到萧瑜尘和夏迟虞都会停下敬军礼。
“傅少,大小姐。”
夏迟虞已经很久没回来了,众人看向她都是一脸喜悦。
夏迟虞应了一路,云府这些士兵,都在云伯义手下当了十几年兵,夏迟虞也几乎都是他们轮番带大的,只要是在云府大院里的,没人不知道她。
夏迟虞身上不拘小节,有勇有谋等一些品质都是和他们呆久了养成的。
至于萧瑜尘,也是在夏迟虞父母去世那年同一场车祸里被云老捡回来养的。
夏迟虞看着身边熟悉的一草一木,内心感慨,小时候在这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闪现,以及爷爷在她去世后坐在她房间里悲痛欲绝的模样。
夏迟虞牵着萧瑜尘的手渐渐握紧,萧瑜尘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握住夏迟虞的那只手用食指轻轻敲了敲她的手背。
“我在。”
夏迟虞此时却已红了眼,眼泪在眼眶里,将将要流下来。
“还知道回来了?”
萧瑜尘的车刚到院外,就有人跑着通知到云伯义这里,说是大小姐也跟着回来了。
正在花园里逗鸟的云伯义,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打理自己一番,坐在客厅等着。
没想到等了半响 ,也没见人来,云伯义向身边的刘管事吐槽:“一帮年轻人,腿脚还没我一个老头利索。”
刘管事笑着,云老嘴硬心软,这是等不及要看到大小姐。
“许是太久没回来,正逛着呢。”
云伯义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她还知道太久没回来啊!”
“我们出去迎迎?”刘管家也是了解云伯义的,试探性的问道。
“不去!”云伯义板着脸,坐得笔直。
没一会真真等不及了,站起身来朝外走,刘管事笑着摇了摇头,跟在他身后。
云伯义一出主院门,就看到夏迟虞,和萧瑜尘手牵着手,心里微微一软,嘴里说的话倒还是像生气的语气。
夏迟虞听到爷爷的声音,这下眼泪彻底没控制住,放开萧瑜尘的手,上前抱住云伯义。
“爷爷,我回来了。”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云伯义这下端不住了,缓缓的拍着夏迟虞的背。
“哭什么哭,我云家子孙怎能轻易掉眼泪。”
夏迟虞越哭越大声,嘴里念叨着“知道错了”。
身后的萧瑜尘听她哭成这样,心里发疼,巴不得上前把人抢回来放进怀里安慰。
“好了好了,爷爷不怪你。”
云伯义也心疼呐,赶紧哄着。
夏迟虞慢慢止住泪:“爷爷,阿念以后会懂事听话的。”
云伯义以为夏迟虞在萧瑜尘那受了委屈,白了他一眼,继续安慰着夏迟虞:
“放他娘的狗屁,我云伯义的孙女需要懂事吗?你爱怎么闹怎么闹,烂摊子爷爷给你收拾!”
夏迟虞这下破涕为笑。
夏迟虞站好,朝着爷爷身后的刘管事微微鞠躬:“刘叔,好久不见。”
刘管事也是欣慰,给她递过一块手帕:“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云府上上下下都很想你。”
夏迟虞擦了擦泪,扭头问萧瑜尘:“啊深,我们在爷爷这住几天好不好。”
萧瑜尘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