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致冲冲装好了画框,拿着画来到南宫轩面前。还未开口,就见他冷着脸说:“你也配作画?真是东施效颦。”说完夺过画框,重重往地上一摔。‘啪嗒’一声,我熬了不知道多少日夜作下的画被砸了个粉碎。南宫轩毫不留情地离去,丝毫没注意到我被玻璃溅起来划破的手。我永远成不了南宫轩喜欢的那种女人。我从没一刻这般清晰地明白这件事——这时,许艺茹画完了,满心欢喜地拿给南宫轩看。男人看着画,脑海中却突然出现我伤心的脸——女人紧闭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画上。
我的脸色骤然苍白灰败。
我当然知道南宫轩不喜欢自己,但从来没想过他竟然恨我如此!
南宫轩再一次深深看了眼佛像,旋即大步离去。
两人擦肩而过那一瞬,我却瞥见住持那双澄澈通达的眼眸看向了自己。
我一怔,就见面容慈悲的住持双手合十,轻轻叹息道:“尘归尘,土归土,望施主莫再牵挂,早登极乐。”
我心口猛然一颤,就要上前:“大师,您看得见我?”
但不等住持回答,我眼前白光一闪,再次回到南宫轩的身边。
我就看见他在回去的路上一言未发,眉头紧拧,夹杂了太多厌恶。
见此,我只能苦笑,曾经沸腾的心似乎也忘了如何跳动。
好像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刚踏进房门,我眼中撞入一道纤弱身影。
南宫轩一看见许艺茹,脸上的戾气便立马收了起来,他温柔地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许艺茹盈盈一笑,我见犹怜:“我在等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月下清影,南宫轩与许艺茹一起坐在院子里。
许艺茹拿着画笔,南宫轩就端坐在那里任由她摆弄。
好不甜蜜。
我自虐般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悲哀。
南宫轩似乎一直都很喜欢许艺茹作的画,不惜多次斥巨资给许艺茹办下画展。
我曾经不是没为了讨南宫轩欢心做过努力,那时他们刚结婚没多久,我特意寻访了一位书画名家。
费尽心力学了大半年,才画出一幅和南宫轩有七八分像的样子。
我兴致冲冲装好了画框,拿着画来到南宫轩面前。
还未开口,就见他冷着脸说:“你也配作画?真是东施效颦。”
说完夺过画框,重重往地上一摔。
‘啪嗒’一声,我熬了不知道多少日夜作下的画被砸了个粉碎。
南宫轩毫不留情地离去,丝毫没注意到我被玻璃溅起来划破的手。
我永远成不了南宫轩喜欢的那种女人。
我从没一刻这般清晰地明白这件事——
这时,许艺茹画完了,满心欢喜地拿给南宫轩看。
男人看着画,脑海中却突然出现我伤心的脸——
女人紧闭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画上。
“阿时,你在想什么?不喜欢吗?”许艺茹疑惑的声音打断了南宫轩的回忆。
“没什么。”他莫名竟有些仓皇,连忙收敛思绪,回了房间。
第二天,南宫轩受邀参加盛世集团的剪彩礼。
盛世集团是近段时间发展起来的公司,这次剪彩放在海边举办。
这片海滩我有很深的印象,我曾经在这里救下过南宫轩。
只是南宫轩好像不记得是我救了他。
公事简单寒暄过后,南宫轩走到令他差点丧命的这片海滩上。
他看着茫茫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前方传来孩童呼救的声音:“救命!救救我!”
南宫轩见状,想都没想,直接就跃入海中将那小孩救了起来。
紧接着,一位妇人连忙前来感谢:“太谢谢你了!大恩人……”
话说到一半,妇人神色一惊:“我记得你,三年前涨潮的时候你被困在岩石上了,差点就没命了。”
“好在当时有一个女孩儿救了你,她跟你今天一样,想都没想就冲到水里把你救了上来——”
南宫轩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勾唇轻笑:“是啊,幸好艺茹当时救下了我……”
下一秒,那妇人猝不及防地接着说:“我记得她当时把身份证还落在我这里了,是叫云什么来着……对!颜兮!”